指着猴男:“门不当户不对的,即使生活在一起,像这样,他辛苦,你也不舒服。还有,你要孝敬长辈就自己赚银子孝敬,你的首饰、银子不都是你爹娘的?孝敬别人?你爹娘愿意吗?”
荷花低下头,不说话,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厚嘴唇。
“而且我刚才也说了,他那些话都是骗人的。”江婉看着荷花,心想:长得不好看还要没脑子,老天对荷花会不会太苛刻了一点?但看到荷花身边的爹娘,转念一想。也是,爹娘还是不错的。“你就长点脑子吧。”丑不是你的错,不听劝就有点活该了。
江婉还想说,师爷带着户籍回来了。
江婉对着知府大人:“既然没成亲,男方也不想提亲,做妾女方不同意,既然这样婚事就是没成了。男女各自归家过活,以后男方不得再到女方家骚然。您看可行吗?”
知府一个大男人,又是当官的,虽然娶了商户女,但自认为对夫人十分好,就这样前些日子还被老婆算计了。现在最看不上吃软饭的,还是这种算计女方,软饭硬吃的。何况刚才江婉给中年男人出主意的时候,知府大人也听到了。于是点头:“正该如此。”
“大人容禀啊!”外边围观的人群里冒出一个年龄不轻的男人,弓着腰走到堂上跪下来:“这孩子该是我老苏家的,怎可让他流落在外?这孩子还应归还我苏家的啊!”
“你又是哪位?”江婉问。
“苏家族长。”老男人道。
“你姓苏?”江婉问猴男。
“是是是。”猴男。
“孩子谁生的?”江婉问老男人。
“管他谁生的,那就是我老苏家的种!”老男人不但避重就轻,还说话难听。
江婉冷笑一声,转头问师爷:“大家都到城外,看到肥沃的田地不管是谁家的,洒下种子,到了秋天就把田里的收成拉回自己家,行吗?这收成是照顾庄稼的田地主人的?还是撒了种子的人的?”
“收成自然是田地所有者的,跑到别人家地里?谁知道是干什么来的?脾气好的赶走人就算了,脾气不好的逮住人打一顿都是可以的,若是报官,不经人同意跑到人家地里的人还要挨板子呢。”师爷很上道。
“听到没有?”江婉问那老男人。“姑娘是有主的,不是野生的,跟你苏家没关系。你苏家也没跟人成亲,两人也没婚约,现在知府大人也判了,男女各自归家。”指着地上跪着的猴脸男:“要是追究起来,这人有拐带妇女之嫌。”
又对着要开口的族长:“你身为族长,不但不约束好族中之人,致使你们苏家出了这么一个骗子,不知悔改,现在还想来官府闹事吗?”
敢跟官府叫板的没几个,何况现在这位县主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堂下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知府大人看完的户籍册子,被送到了江婉的手上。江婉看着册子,听知府大人对猴脸男:“把荷花姑娘给你的首饰银钱交还给荷花父母。”
就该这样,江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