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原的仆人张靖手法高超,总能在与太子妃的周旋中游刃有余,既不显得过分,又能巧妙地避开责骂和惩罚。喻原的仆人张靖,手法之精妙,犹如舞者穿梭于荆棘之中,与太子妃的周旋既不过分亲昵,亦能巧妙避开每一次责难与惩罚。在关键时刻,他总能巧妙地脱身,毫发无损。他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深得喻原的赏识,因为张靖能洞察他的心思,并因此获得了不少好处。每当危机四伏,他总能如灵猫般悄然脱身,毫发未损。他之于喻原,犹如利剑之于勇士,深得赏识,皆因他能洞悉喻原每一丝心绪,从而屡获嘉奖。
至于太子妃,她与喻原的婚姻不过是利益的结合,喻原对此并不满意,更不会与她亲近。每当需要找借口避免同房时,张靖总是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在那个瞬间,张靖感到极度的愤怒和无助,他孤身一人站在那里,情绪失控地向全林倾泻着自己的不满和怒火。连喻原自己也觉得难以承受这种情绪的爆发,只是默默地转过头去,去看全林。然而,他惊讶地发现,全林竟然还在那儿傻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让连喻原感到更加愤怒,他心中暗想,这家伙真是无可救药了……
坐在轮椅上的梁千峰,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仿佛被深深吸引住了。他不仅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在旁边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张靖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难以抑制。他猛然冲到全林的面前,情绪激动,双拳紧握,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在全林的额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那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把一颗核桃敲碎。
“你明明知道景王殿下和端王殿下不和,竟然还把他们请进家里来,你是唯恐屋顶不着火吗?你的脑子是不是被蛆虫蛀空了?”
全林猝不及防,无法躲避,只得捂住额头蹲下,最终双手环抱头部,以保护自己。
“那我总不能把他们挡在霜华殿外吧,眼看着雪越下越大,霜华殿门口就要多出一尊名为端王的雪人了。”
张靖轻声啧了一下,嘟囔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最终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前头小厮上前来提醒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将这事儿告一段落。前头小厮轻声提醒,时辰已至,于是此事暂且作罢。
雪花虽小,但仍在飘落。雪花虽小,却绵绵不绝,持续飘落。
众人皆以为梁千峰无法抵御风雪的严酷,因此太后也特意派遣了一顶轿子,静静地停在霜华殿外。梁千峰坐在轮椅上,由顾衡稳稳地推着他前行,而全林则撑着一把大伞,将他们俩都笼罩在伞下,仿佛为他们筑起了一道抵御风雪的屏障。
当他们抵达霜华殿门口时,一顶覆盖着薄薄风雪的轿子映入眼帘,八位抬轿的宫人头上也积了一层雪,肩上也落了雪花,显然他们已在寒风中等待了许久。八位抬轿宫人,发间肩头皆覆白雪,显然已在凛冽寒风中守候多时。
顾衡走上前,弯下腰,梁千峰便伸出手,勾住顾衡的脖子。顾衡一手揽住梁千峰的腰部,另一手托起他的膝弯,起身时,梁千峰已被稳稳抱起。他们之间的动作配合默契十足,而全林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自然地为他们撑伞,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三人动作娴熟,配合无间,全林撑伞,动作自然流畅,仿佛此景已司空见惯。
喻原双手藏于袖中,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顾衡小心翼翼地将梁千峰安置进轿内,随后放下厚重的帘子,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轿内温暖如春,铺设着柔软的羊毛毯,坐上去便感到一股暖意袭来。
梁千峰的十指深深埋入那温暖的绒毯中,他低头凝视着正在整理自己衣袍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他看得入迷,当那只手即将离开时,他突然抓住,将它拉近自己。
顾衡被梁千峰握住手腕,抬头望向他,眼中带着些许困惑,但更多的是喜悦。
也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那一瞬间的对视,心脏如雷般的跳动,惊颤的将人地将人摁进一个名为“情爱”的漩涡。
轿外风雪的沙沙声,不断提醒着两人此刻的雪仍在下,外面还有人静候。轿外风雪簌簌,似在耳边低语,提醒着二人雪未停歇,外界仍有守候之人。
就在梁千峰准备放手的那一刻,顾衡突然在梁千峰的手腕上轻轻一吻。
那清脆的亲吻声迅速消散,梁千峰极力控制自己,阻止顾衡继续动作,最终只是在顾衡的额头上轻触一下,低声命令他离开。
不久后,本应上轿共坐的喻原并未出现,反而顾衡走了进来。
在厚重帘幕所环绕的私密空间内,无人窥视,顾衡便又开始放纵自己。他紧挨着梁千峰坐下,两人本已勉强能舒适地坐在宽敞的轿子里,却因顾衡的强行挤入,肩膀紧贴着肩膀,令人感到局促不安。
他挨着梁千峰的那只手,挤进梁千峰的臂弯里,绕了一圈,然后强行与人十指相扣。他靠近梁千峰的手臂,悄然滑入其臂弯,绕了个圈,最终紧紧相扣十指,不容抗拒。
梁千峰拧眉看着他,却也没有避开那只手,而是往一边靠了靠,然后问:“你怎么上这来了?太子呢?”
顾衡脑袋往梁千峰的肩膀挨去,另一只手把玩着被他抓着的手,漫不经心道:“东宫那边出事了,太子殿下也没来得及和您说,就先回去了。”
梁千峰那只未被控制的手轻触顾衡的下巴,转动他的脸庞,两人目光相遇,梁千峰在顾衡的眼中并未发现任何欺骗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