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自然不知道这事的后续发展,此时王恒已经来到了正阳门。之前就在这边的酒馆里见到了贺掌柜,那这边的裁缝铺里多半是有程雪茹的。就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碰到。
王恒晃晃悠悠的朝着绸缎店走去,准备置办些衣物。眼瞅着就到了雪茹绸缎店了,就是不知道这会的程雪茹结婚没有,王恒走了进去打量着店内的货物。
“这位爷!您要买些什么?”
说话的伙计嘴里话说的不错,就是这眼神带了些鄙夷。不过王恒对自己这身衣服有数,也确实够埋汰的了。
“你这有成衣卖吗?”王恒脸色如常的问道。
伙计乐了,开口有些讽刺的说道。
“你这一身破衣娄嗖的,知道一件成衣多少钱吗?我们这是绸缎店,不是裁缝铺,这位爷!您这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是吗?你这一件成衣多少钱啊!”
伙计见王恒平淡的说话,有些吃不准了。
“我们这一套成衣一千四百万。单卖一件上衣八百万,裤子七百万。不知道客人要怎么买?”
王恒听着现在这夸张的数字,还是感慨万千,这可都是老百姓最日常的需求啊!能膨胀的到这么离谱的地步,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王恒掏出了一张百元美钞在小商贩面前晃了晃,开口调侃道。
“认得吗?去叫你们老板吧!”
王恒没在理会站在一边的伙计,自顾自的看着一边的布匹。上手摸了摸感觉还不错,蛮丝滑的怪不得这么贵。
那伙计见过美钞,但这钱是真是假他分辨不出来,只好悻悻的朝着楼上走去。
不一会那伙计就引着一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那女子见王恒认真的选着布料,款款上前开口询问道。
“这位爷!听我们伙计说,您是来买衣服的!”
“来绸缎店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布料,还能干别的吗?”王恒转过身入目便是一抹淡粉色的旗袍映入眼帘。
王恒有些惊艳的上下打量一番,这就是程雪茹,看模样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脸上抹这淡淡的水粉,一点胭脂点缀的恰到好处,衬得人愈发动人。
程雪茹看着眼前的客人,穿的破衣娄嗖的,但人倒是精神,就是这眼神像刀子一样的上下扫的人不自在。
程雪茹柔声说道:“这位爷,之前店里伙计不懂事冲撞了您,万望您见谅!我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这生意人叫就一个和气生财,看来这程雪茹是深得这要领,见这程雪茹暖声柔语的说话,王恒很给面子的没在提这茬。
“不说这些,您这有一般点的料子做的成衣吗?我好的差的都要一些。”
王恒重点提了句。
“我拿美金结账!”
王恒顺手拿出一张百元美金递给了程雪茹,玩笑的问了句。
“你能辨别出真伪吗?”
程雪茹接过美金看了看,摸了摸边上的凸起边缘,拿起了美钞迎着光看了看,红蓝纤维组成的竖线,看起来是真的。程雪茹声音愈发柔和朝着王恒说道。
“老板您拿出来的我肯定信啊!老板您跟我来。”
程雪茹带着王恒来到一处展柜,里面都是些制式的成衣,程雪茹轻轻的拽了下王恒的衣角。
“您看这边这几件都是涤纶加棉质掺制的,要比绸缎的便宜很多。就是颜色少些,只有黑、灰、蓝三色的衣服。”
程雪茹认真的介绍着产品,如数家珍的介绍起来。
“这样您把这种材质的给我拿三套男士的,再来四套女士的。那种绸缎的也准备四套女士的,女士花色选好看着,按这尺码上的来。”
说着话王恒将母亲写好的尺码递给了程雪茹。程雪茹将尺码递给了身后伙计,说道。
“您啊!一看就没怎么给女人买过东西,我给您做个主,挑几个颜色花式的漂亮的,保准您家里的孩子太太都满意。”
王恒揉了揉脑袋,随口解释了几句。
“我是给我妹、我妈买的,这颜色花式您做主,多少钱您给说个数。”
程雪茹拿起一边的算盘,算了起来。
“您看女士绸缎四套,四千八百万,普通款七套三千五百万。这就是八千三百万,给您抹个零头八千万。”
程雪茹犹豫了下说道。
“您这给两张就行。我找您两块大洋,再送您一尺绸子。”
王恒点了点头,认可了这次交易,有些调笑的说道。
“老板会做生意。”
程雪茹听着王恒打趣的话,乐的花枝乱颤笑着回复道。
“您可说笑了,您这挣着美元刀了,您还在意我挣得的这三瓜俩枣的。”
说话间伙计拿着包好的衣服走了出来,将衣物先递给了自家掌柜的,程雪茹挨个看了看,才拿给了王恒。
“您验验货,小的之前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时伙计见王恒情绪不错,借着机会陪着不是,市井生活教会了他趋利避害。王恒不愿计较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接过衣物查看了一番,没什么问题,点头说道。
“都是小事,程老板,那我就告辞了!”
程雪茹脑袋一热上前拉住了王恒,小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买衣服买布都可以来我这,我给你便宜些。”
都说女人低头的一抹娇羞那便是绝色。王恒也有些沉醉,短暂的欣赏一番,柔声回复道。
“我叫王恒,下次有需要再来找你。”
…………
剿总今天的戒备,格外森严。
鲁连长带着抓到的杀手回到了剿总,让人将杀手押到了地下牢房之中,鲁连长叹一声,出了口长气,便加速赶到了秘书长办公室,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示意一边的岗哨敲门。
“报告!”
“进来。”
鲁平安走进闫右山的办公室,朝着闫右山敬了个礼,开口说道。
“报告,闫秘书长,事黄了,韩松死于刺杀,杀手被我们抓到了还没审,但可以确认,是自己人。”
闫右山发出一声冷笑,鲁平安本就低垂的头,埋的更深了。
“哪里来的自己人。”闫右山冷冽的声音带着些许惆怅。
“你去忙吧,底下那个随便审审,审完把人扔回保警总队。留口气。”
鲁平安敬了个礼便出去做事了,今晚他有的忙了。
闫右山清楚的知道,这个杀手就是通讯局的特务,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现在要紧的还是查查还剩多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