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边的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细长的柳枝像是在跟路人招手。
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日子里,萧氏兄弟却迎来了他们人生中颇为尴尬的一段时光。
萧氏这哥俩走马上任,开启了他们的“城管大业”。
本以为是威风凛凛、大展宏图的开端,谁能想到,第一天就碰了一鼻子灰。
“哥,这可咋办啊?”萧老二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看着萧老大。
萧老大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急,再想想办法,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来了。”
可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第二天依旧是门可罗雀。
第一批城管名额3000人,愣是一个都没招上来。
原来,丞相早就在暗中散布了消息,说城管大队就是个清水衙门,俸禄不从国库走,
这在大家眼里,可不就是个没保障的活儿嘛,谁还乐意去?
招兵买马两天,看着空荡荡的招募处,萧氏兄弟垂头丧气,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不行,再这样下去,没法跟摄政王交代。”萧宇咬咬牙,“走,去摄政王府求救。”
摄政王府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太子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玉佩。
萧氏兄弟急匆匆地走进来,一脸苦相。
“摄政王,这样下去不行啊,”
萧老大哭丧着脸说,
“就来了些地痞无赖骗吃骗喝,良家子是一个也没有人来。”
太子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说:
“这可太好了,那些地痞无赖我全都要了,良家子我还不要呢。”
萧氏兄弟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萧轩忍不住说道:
“太子,你没听错吧,来的都是地痞无赖,
这些人,坑蒙拐骗偷,一个个是高手,要做其他事情,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一个个无利不起早,难管的很。
而且这些人,在百姓心里,口碑极差,可以说是孩啼止哭的存在。”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
简直就是为城管大队量身打造。
太子欣喜若狂,眉飞色舞地说道。
你以为后世的城管都是好人吗?
萧氏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直犯嘀咕,怎么感觉和太子聊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呢?
越听越迷糊,怎么太子还把这些地痞无赖当宝贝了?
第二天,城管大队开始招地痞无赖进入。
消息一传开,那些地痞流氓们就像闻到腥味的猫,闻声而动,都想换身官身吃皇粮。
暗中观察的大臣们失望至极,本以为能折腾出什么大动静,没想到出这么个损招。
“那些地痞无赖是人吗?是社会的渣渣,烂泥扶不上墙的社会底层人物,他们得是多没办法,才会招这些人。”
一位大臣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不过,这放宽了条件,效果还真明显,3000城管大队很快招满了,甚至还超编了1500多。
在太子的指导下,生怕他俩镇不住场子,派出了王小狗协助他俩。
这王小狗,身材精瘦,一双眼睛透着精明劲儿,身着一身干练的短打,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萧氏兄弟虽然心里没底,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在城管大队庭院,4500人换上城管的黑色制服。
这些地痞无赖们哪有什么规矩,一个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三人一堆,五人一伙的站着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就像一群麻雀。
王小狗站在高台上,拿起喇叭,扯着嗓子喊道:
“城管大队今天正式成立了。
我是你们的大队长,王小狗。”
“够搞笑的,还有人叫小狗的,
和我家养的那条狗一样的名字。
不知道的我还以为在叫我家的狗呢。”
下面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王小狗皱了皱眉头,脸色一沉:
“一些规矩跟大家讲一下,
第一条,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不要讲话,
不要到时候脑袋掉了不知道怎么掉的。
莫谓言之不预。”
“说这么多,我们到底有没有俸禄?”
下面有个刺头带头起哄道。
王小狗眼睛一眯,手指猛地一指:
“以为躲在人群里,就可以法不责众啦,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随着他的手势,一队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上前,
将指向的那堆十几个人全部压到了高台。
有人急了,哭爹喊娘求饶道:
“不是我说的,你凭什么抓我。”
也有人破口大骂始作俑者:
“哪个王八蛋说的,有种的敢作敢当,自己站出来不要连累无辜啊。”
终于,在死亡的压力下,有人顶不住了:
“我知道,是麻老赖说的,我在旁边,我都听到了。”
麻老赖见躲不过去,硬着头皮,梗着脖子说道:
“不就是问了一句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吗?有必要上纲上线,打杀吗?”
“如果我没说规矩之前,你骂我是狗,我都不会怪你,
但是当我说完规矩之后,你还叨逼叨,那就不要怪我军法无情了。”
王小狗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
“你这是滥用职权,你凭什么杀我。”
麻老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声音都有些颤抖。
“凭什么,凭我说的规矩就是规矩。”
王小狗歇斯底里地喊道,用手指指向大地,
“准备,行刑。”
一时间,刀光闪烁,其他人瞬间被一刀枭首,而麻老赖被留到最后。
这时候,一个士兵牵了一条狗进来。
王小狗冷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家的狗,那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喂你家狗好了。”
说完,他从手下接过刀,一步步走到麻老赖面前。
麻老赖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求饶:
“大人,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小狗充耳不闻,挥刀斩下。
一刀、
两刀、
三刀
……
足足挥出五百刀,
地上的麻老赖再也看不出人形,成为一摊肉泥。
王小狗挺了挺老腰,将刀还给手下,
“很久没有杀人,手脚都不利索了。”
说完摇了摇头,松了松肩膀,接过毛巾擦干手上的血迹。
下面的流氓地痞们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噤若寒蝉。
有的甚至大吐起来。
他们哪见过这阵势,平时最多拿把小刀捅人,
哪像王小狗这种从战场下来的,杀人不眨眼。
王小狗再次拿起喇叭,冷冷地说道:
“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之前他那个问题问的很好,
也是我下面想说的。”
大家心里一阵憋屈,都觉得替麻老赖死的太不值了。
可看着高台上那还在滴血的刀和地上的肉泥,谁也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