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为在金碧辉煌的寝殿中,听闻了民间流传的那则消息,顿时暴跳如雷,面色涨得紫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瞪大双眼,怒火中烧,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疯狂地连摔了好几个价值连城的瓷瓶。那些精美的瓷器瞬间化作碎片,四散飞溅。
“林辰这个贱种!竟然开始有点脑子了,好得很!”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寝殿中回荡,令人胆战心惊。此刻的司徒为,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安,他深知林辰此番动作背后的威胁。
盛怒之下,司徒为传召了赵婉仪。赵婉仪被带入寝殿时,心中满是恐惧与无奈,但又不敢有丝毫违抗。司徒为如饿狼扑食一般,对赵婉仪展开了一番近乎疯狂的蹂躏。他的动作粗暴而凶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柔弱的女子身上。
这个女人曾经也算是林辰的女人,可如今却成为了司徒为手中的玩物。每次将赵婉仪肆意折磨之后,司徒为内心的愤怒似乎能得到暂时的平息,心情仿佛就会轻松不少。他痴迷于这种扭曲的发泄方式,如同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潭。也正因如此,他召见赵婉仪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
在他蹂躏赵婉仪的时候,也会尽量不伤害她的脸,毕竟侯府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他清楚,若是在赵婉仪脸上留下明显的伤痕,定会引起侯府的不满和外界的非议。而赵婉仪,这个可怜的女子,在司徒为的淫威之下,只能默默忍受,不敢有半句怨言,更不敢向任何人诉苦。
这一个月来,司徒为几乎将所有的宠爱都倾注在了赵婉仪一人身上。他不分昼夜地传召赵婉仪,有时甚至让她在御书房侍奉。这种特殊的待遇,在后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后和其他妃嫔们个个嫉妒得眼睛发红,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按照宫中的规矩,妃嫔们每日都需到皇后宫中拜见。然而,自赵婉仪入宫以来,还未曾有机会去到皇后宫里。一方面,司徒为的召见频繁得让她分身乏术,根本抽不出时间;另一方面,每次被司徒为宠幸之后,赵婉仪都会浑身酸痛,半日都下不来床。
她的面容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身上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有的甚至破皮流血。每一处伤口都像是在诉说着她的悲惨遭遇。赵婉仪常常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帷幔,暗自落泪。她甚至怀疑自己哪天就会被折磨得彻底起不来。
想当初,自己本是侯府的小姐,虽是庶出,却也有着尊贵的身份和骄傲的资本。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在这深宫中备受欺凌和侮辱。在赵婉仪的心中,她将这一切的苦难都归咎于赵婉如和林辰。她认为,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陷入这般绝境。
这一日,赵婉仪又从御书房被送回寝宫。她浑身疼得仿佛骨头都要散架了,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司徒为这次倒是大发慈悲,派人用御辇送她回来。赵婉仪虚弱地躺在御辇上,整个人如同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隔着轻薄的纱幔,她看到前方皇后的凤辇停在对面,给御辇让行。赵婉仪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起身给皇后行礼。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铅块重重压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无奈之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御辇与凤辇错身而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这赵美人仗着圣上的恩宠,竟敢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站在凤辇之下的王美人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嫉妒和愤恨。
皇后坐在凤辇之中,面色阴沉如水,双手紧紧地攥着丝帕,关节泛白。但她终究还是保持了皇后的威严和风度,没有当场发作。
赵婉仪被送回寝宫后,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下御辇。每走一步,赵婉仪都感觉像是有无数把尖刀在刺入她的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就在这时,一位公公匆匆赶来,传皇后的口谕,让赵美人即刻去皇后的凤仪宫拜见。赵婉仪心中一紧,知道此番怕是难逃责罚。
此时,已经没有皇上的御辇可以乘坐,而赵婉仪只是美人的位分,并未有自己的车驾。因此,去凤仪宫只能靠宫女们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过去。
赵婉仪本就浑身疼痛难忍,走起路来异常缓慢。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一路上,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当她终于抵达凤仪宫时,已经过去了许久。按照宫中规矩,妃嫔拜见皇后,须先得在内庭跪拜。赵婉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艰难地跪下,行完礼后本欲起身。
却听见太监那尖细而冷漠的声音传来:“赵美人得皇后召见,却姗姗来迟,恃宠而骄,在内庭罚跪三个时辰。”赵婉仪闻言,心中一片绝望,但也只能继续跪着。
不到半个时辰,赵婉仪就开始浑身发抖,嘴唇发紫,两眼一黑,直直地向前栽去,晕倒在地。皇后见状,心中暗想:才半个时辰就晕了,莫不是装的?于是,她命人用水将赵婉仪泼醒,继续跪着。
冰冷的水浇在赵婉仪身上,她一个激灵,缓缓睁开双眼。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根本无法起身,只能继续在冰冷的地面上跪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婉仪终于不省人事,无论怎么泼水都无法唤醒。身下慢慢渗出血迹,染红了地面。皇后这才感到事情不妙,赶紧让人去请御医。
御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断之后,竟发现赵婉仪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此时已有小产的迹象。这一消息迅速传到了司徒为耳中。
司徒为听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晦气”,便未再多言。几日后,有圣旨传来,升赵婉仪为妃。皇后得知后,心里更是堵得慌,觉得这是对她权威的挑衅。
而赵婉仪,却只感到无比的讽刺。司徒为如此薄情之人,这个孩子的未来实在堪忧。但她又暗自庆幸,兴许是司徒为还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有了这次晋封。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母凭子贵的机会兴许就来了。
赵婉仪这样想着,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对未来的憧憬,在她心中慢慢升起,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接下来的几日,司徒为竟没有再宣赵婉仪。赵婉仪的身子在宫女们的悉心照料下,也慢慢恢复了不少。她每日都在祈祷,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平安降生,希望自己能够凭借这个孩子,在这后宫中,争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