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老鸨又带了一群打手冲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应时退后几步,摆摆手,稍稍有些慌张地说:
“喂,我可没要捣乱,别误会,别误会啊!”
老鸨扭头问:“春香,到底怎么回事儿?”
春香拉着老鸨的手臂应道:
“娇大姐!这位公子哥,他来根本就不是消遣的,不仅不让我们姐妹碰他,甚至还劝我们从良!”
老鸨一听“从良”二字可不得了!
立即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骂道:“好你个臭小子,你还说不是捣乱?”
应时不满地反驳,“我只是劝她们从良,哪里是捣乱?”
老鸨一脚踩在凳子上,“嘿,老娘打开门,做的就是这个生意,你现在跟我说,要把我手下的姑娘们都给劝从良了,还说不是捣乱?!”
“是,的确,我这么说,是会影响你的财路。可是,你的财路是以消耗这些女子的贞节、清白、青春为代价的,你怎么可以昧着良心挣这些钱?”应时眉头紧蹙,痛心疾首地反问。
老鸨趾高气昂地反驳,“呵呵,笑话!老娘供养她们,给她们挣钱的活路,还昧上良心了?”
应时上前一步,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甘示弱地质问:
“到底是她们供养你,还是你供养她们?哪怕算是你供养她们,可是你敢当天发誓,等她们年老色衰,把身子弄病弄残的时候,你不会把她们当作脏抹布一样扔掉吗?”
这话一出,老鸨身后的姑娘们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讨论什么?!”老鸨扭头喝道,接着又朝应时撒泼,“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趁老娘还没让手下把你打出去之前,自己赶紧滚!不然!小心手脚不保!”
应时闻言,真是气笑了,略带挑衅地反驳:“哦?那我还真是想领教领教什么功夫能让我手脚不保?”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上!!”
老鸨一声令下,几个彪形大汉直接大步上前。
一个想去抓应时的肩膀。
应时反手压住他的肘关节,把他推倒在地。
这时,另一个彪形大汉则想从应时的身后搞偷袭,应时往后伸脚一撩,便把他绊倒在地。
这可惹得彪形大汉们勃然大怒,一起冲上前。
应时分别抓过两个大汉的衣襟,让他们相互头碰头地猛地一撞。
接着,腾身开合腿,直接把前后准备夹击的彪形大汉给踹倒在地。
眼看着打手们被打得四仰八叉。
老鸨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哎呀!真是欺负人啊,不仅坏我财路,还砸我场子啊!就是欺负我娇大姐女流之辈啊!哎呀,哎呀,不活啦!”
“喂,我没要断你财路,也没要砸你场子!”应时反驳道。
“还说没有?又是劝我手底下的姑娘别干了,又是打我手下的人啊!哎呀!你这臭小子,欺负女人啊呜呜呜……”趁应时不注意,她赶紧扭头给那群姑娘们使眼色。
接着,整个房间哭成一片。
“诶,不是,不是!停!!!”
但她们还是哭成一片。
应时左思右想,从腰间掏出两个二百两黄金。
“住口!别哭了!我花钱,我花钱买下整个醉花楼!”
老鸨的哭声戛然而止,两眼放光,站起身。
“买下?!真的?”
“是!这是二百两黄金,换算成白银也有二千两了!”
“好像,好像还少了点。”老鸨看着那二百两黄金,竟然还贪得无厌起来。
应时倒是一点不惯着她,先是顺着她的话茬,道:
“哦~那是少了点哈!”
“对嘛对嘛,所以再加点!”那老鸨挥了挥手里的红手绢。
“好……”应时拖长声音,突然,一把抓过老鸨的衣襟,“要不钱不够,拳头来凑?”
“别别别,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