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心眼好啊。
正能量的小帅哥。
我偷偷的要了瓶果汁,给她俩换了频道。
俩虎娘们因为这个骂了我十多分钟。
包租婆说太甜,容易发胖。
宋大平跟着起哄,说容易得糖尿病。
我真想一把把她头发薅过来,让她的桃花眼看清楚。
那他妈比她脸都大的俩字,“无糖!”
“郝起来,你还真滴酒不沾啊?”
“是呀,晚上打车叫代驾,出来玩一起嗨皮!”
包租婆舌头也硬了,不过她酒精夜场,出去放了几次就醒酒了。
她舒服了,我遭罪了。
她上厕所还非叫我陪着。
说怕别人吃豆腐。
我说你不怕我也吃啊。
她打了我一下,“着什么急,早晚你的豆腐。”
我以为她喝多逗我呢。
最后一次出来,果然有几个小崽子对着她动手动脚。
她一下扑进我怀里。
老话重提:“郝起来,干他们,出事我兜着。”
“你兜个p!”我知道宋大平肯定好使。
你是不嫌事大。
我把包租婆让在身后。
那三个小子插着兜,用下巴看着我。
我一看这踏马最少初中就混社会的。
要不一般人没这气质。
想想估计三个人最少两把卡簧,那个估计是个甩刀。
走廊黑咕隆咚,躲也躲不开。
被开几个水龙头,都不知道找谁。
我就担心,这三虎币没轻没重的,扎到我的脸上。
毁容我还咋在海边混?
“停!”我伸手制止。
“老子有任务,不然都你们带回去。”
我也不说我是干啥的,反正你们自己猜。
三小子互相看看。
一个笑道:“虎谁呢?哪个老便有纹身?”
“踏马的,老子扣子就一个,要不你们自己用鞋带捆上蹲这里等我。”
我根本没惯着他们,这帮小崽子,必须比他们还虎。
“哟,哥哥真是啊?得。我们惹不起。”
三人绕开就想走。
没想到包租婆不干了。
我发现这娘们是真能惹事,踏马估计是故意的。
她抬起鞋托,一脚踹在一个白短袖的裤裆上。
那小子不是好声的倒在地上,往死里喊“妈妈,疼死我了!”
估计是个在家溺爱完犊子的富二代。
包租婆还没完事,赤着脚,抓着鞋托,一左一右,轮番开工。
那俩小子先是后退。
后来果然从腰里拽出刀子。
我发现,我算命得了,算的真准。
俩小子齐刷刷的卡簧。
开始和包多多乱划。
包多多吓的妈呀一声又跑到我怀里了。
两次感受她的柔软,我不能不管。
“都踏马蹲下,手抱头!”我伸出一只手,依然用气势压倒敌人。
但这话不是我喊的。
是个女声。
此时,宋大平晃晃荡荡的正好赶来。
“┗|`o′|┛ 嗷~~”的一嗓子!
那小子回头一看,当时霜打的茄子蔫了。
原来宋大平身后是那几个被她骂走的男的。
也跟着宋大平看热闹。
估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俩小子,赶紧点头,“虎哥~!龙哥!”
宋大平喝的醉醺醺的,没回头理那几个人。
而是推开那俩小子。
“靠墙蹲好,手抱头!”
转头吩咐我:“把他们凶器没收,等人来带走!”
“我去上厕所!奥!”说完捂着嘴就冲进了卫生间。
那小子看我一眼。
“看什么看,刀子扔地上,蹲墙角去。”
我也没少见过这场面,今天也装一把。
叫虎哥龙哥的赶紧走过来。
瞪了那俩小子一眼。
“傻逼啊,拿刀捅警察?你踏马吃多少屎能干出这事?”
随后给我笑脸,“对不起,大哥,俩小孩。”
我说“不行,蹲下等人!”
包多多似乎醒酒了。
过去把他俩的刀子踢开。
纤纤玉指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他俩。
“跪下!”
我心里一惊!
“可没有下跪一说,装会得了。”
我假装拿出手机。
其实我也不知道找谁。
只能拨打洞洞拐。
“喂,你好,夜天酒吧有人持刀,在一楼卫生间走廊。”
“对!没有伤亡。”
“好!”
我像模像样的挂了电话。
那俩小子一肚子懊悔。
这时候才想起,一边还有个一脚被踹躺下的。
那小子靠在墙边坐着,没敢说话。
我看他眼神不对。
“妈的,不会弄到个吃面的吧?”
那小子被踢完,恢复的很快。
显然是神经麻痹过度。
此时他有些目光呆滞,还流着口水。
“挖槽!不会弄个大案子吧?”
我赶紧带着包租婆往外走。
“不是担心别的,这事忒麻烦,要天天去跟着协助调查,啥也干不了。”
“走什么啊?大平没出来呢?”
包租婆还不忘巴结她。
我摇了一下她胳膊,把她强行拉开。
低声说:“还不走?你把那小子下身都踹坏了!”
包租婆将信将疑,刚跟我走了几步,“可大平?”
“哎呀,你管她干嘛,她是个阿瑟,谁敢上她,不是找死吗?”
我扶着她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你俩蹲好~要是想跑,想好哪条腿不想要了。”
我看见那个叫虎哥的拉着几个大人,也赶紧离开了。
一个比一个精。
估计是看出来了。
这时候,包租婆突然推开我。
“郝起来,你真吃我豆腐啊?”
走路的时候,跌跌撞撞的,倒是碰了几下。
触感和李佳的一样,都带着青春洋溢的信息。
从这点可以看出包租婆私生活还不算乱。
“拉倒吧,你喝多了吧。”我打岔。
包租婆突然看着我腰部以下。
我下意识的夹紧腿。
“干嘛?别踢我!”
“郝起来,我的包呢?”
“包?”我一下想起来,包租婆上厕所着急,拉起来我就走,包包在卡台。
那时候有宋大平在,郝起来就没当回事。
可是后来,宋大平跑过来了。
也没拿着包啊。
连同她的包,都没看到。
“坏了,这点猫尿喝的。”
我骂了一句一把松开包租婆。
包租婆站立不稳,靠在一根柱子上。
“郝起来,你个孙子。”
这虎玩意,根本不心疼她的包。
我赶紧回到卡台。
果然,俩包都没了。
宋大平的包是个棕色的。
不是什么大牌子。
但是包租婆的是个驴包。
肯定招苍蝇啊。
我赶紧奔着卫生间跑,希望找到宋大平。
很快,在走廊里,看见宋大平还在教训那仨小子。
我过去赶集拉起来她。
她下意识的一个反擒拿,把我手腕扭住。
我急忙骂道,“赶紧封锁门口,你的包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