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迅说话时本没什么其它意思,可是说完之后,后悔了,失言了。
沈莹莹虽然没结婚,可也不是啥都不懂,叶迅说完后,沈莹莹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方少平一怔,紧接着跟醒了酒似地笑了起来。
其他人也笑了。
叶迅赶忙道:“莹莹,你唱嘛,叫,唱都可以,就是玩的尽兴。”
越说越让沈莹莹脸红。
“主任,你说什么嘛,我唱就是了。”好在沈莹莹没生气。
沈莹莹果然唱的跟叫的似的,把方少平等人笑坏了。
沈莹莹满脸通红,在叶迅的鼓励下总算把歌曲唱完。
到了KtV唱歌不在乎唱歌好听不好听,在乎包间里有没有女人,在乎有没有那个唱歌的亢奋状态,只要有,开森就行了。
轮到叶迅唱时,众人再次鼓起了掌,一首涛声依旧征服了大家,没想到啊,叶迅还是元气满满的情歌王子呢。
说起来,叶迅在大学时还有一段故事,可是他已经结婚了,就不说了。
沈莹莹也是第一次听叶迅唱歌,内心里燃起一种情绪,如果当初她不在乎叶迅的家庭条件与叶迅结合在一起,是不是很好啊?
今天晚上吃的喝的玩的都很开心,叶迅后来算了一下账,大概花了一千多块钱,离给的现金两万远着呢。
唱完歌,时间已经不早了,把方少平等人送回去,一看时间,凌晨了。
这也太晚了,再回云山乡,就到下半夜了。
张东困了,提出在县城住一夜再回去,叶迅想想,说好吧。
高燕之前在家里打了电话,他说要回去的,现在不回去了,要跟高燕再说一声。
找了一家宾馆住下,沈莹莹下车的时候,走路不稳,张东伸手要去扶她,她却身子一闪,很嫌弃地躲开了,弄得张东有些尴尬。
等到去宾馆的楼层,沈莹莹身子又是不稳,叶迅见了,不由伸手去扶她,她竟然坦然接受。
叶迅觉得不对劲,沈莹莹心里有想法,这样下去很危险,必须要提高十二分的警惕。
轻轻扶了沈莹莹一下就可以,叶迅离她远了一些。
到了房间,叶迅给高燕去了一个电话,高燕还没睡着,嘱咐他明天一早就回去,这不用高燕说,明天还要回去上班呢。
打完电话,叶迅闭眼休息,却有些睡不着,精神仍处于亢奋状态,直到做了梦,才慢慢睡去,梦里出现了沈莹莹的身影,梦的内容少儿不宜。
第二天早上,从梦里醒来,再次与沈莹莹见面,叶迅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沈莹莹丢了他两眼,表情倒很严正了,不像之前向他撒个娇什么的。
到了宾馆外面去吃饭,普通的小宾馆,早上没早餐,外面的早餐铺早餐很丰盛,老远就能看到早餐铺上全是人,热气腾腾。
他们四个人走过去,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要了几笼包子,还有油条和糁汤,吃的心里热乎乎的,很满足。
沈莹莹吃的很淑女,最后有两个包子吃不了了,问谁吃,张东伸手拿了过来,说他吃,沈莹莹白了他好几眼。
叶迅见了,心说张东是不是不死心?有了女朋友了,还在想着沈莹莹?
饭毕,叶迅刚要坐上车回去,秦蕾的电话打了过来,赶忙一接。
秦蕾知道他昨天晚上去了县城,问他回来没有,如果没有回来,顺便去一下县财政局,问县财政局,拨给云山乡的资金什么时候能拨。
秦蕾作为乡长分管财政工作,少不了与县财政局打交道,而与县财政局打交道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钱。
说是要钱其实不太准确,因为县财政局没有分配资金的权力,县财政局只是一个财政资金分配的执行者,
可是啊,执行也是一种权力,如果不与县财政局的关系处好了,放在县财政账户上的资金就是转不到乡财政账户上。
云山乡有一笔两百万元的工业技改资金,是县委县政府分配给云山乡的,放在县财政局的账户上,秦蕾想要过来,
县财政局就是拖来拖去,要么说县财政紧张,过一阵再给,要么就说你们乡有啥工业啊,技改需要那么多资金吗?
秦蕾就怼县财政局的人,没工业这钱也是县委县政府给的,该给他们就要给他们。
县财政局无话可说,但是仍然没有拨给云山乡。
这里面其实有着高波的因素存在,高波与县财政局长张玉河关系不错,是党校的同学,只要高波打个电话,事情可能就很好解决。
但高波不这么干,他想等秦蕾搞不定这事,过来求他,他再出面,好让秦蕾服他。
而秦蕾呢,偏不这么做,就看县财政局什么时候会给,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麻烦别人。
秦蕾也是一个有个性的女人,虽不好说是什么霸道女总裁,但绝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柔弱女子。
柔弱女子怎么混官场啊?
叶迅接完电话,就连忙去了县财政局。
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只好等了一等。
县财政局的办公楼并不在县委县政府大院内,而是在县委县政府门口的那条街上,是独立的大院。
第一次来县财政局,叶迅有些摸不着头脑,费了大半天事,才找到了预算股的股长,问了技改资金的事。
预算股股长很不耐烦,说不要找他,他说了不算,要找去找局领导,局领导怎么安排他怎么做。
给了叶迅好一阵脸色,叶迅见了,心说财政局的人都这么牛吗?他还是乡党政办主任呢,如果是小老百姓,岂不连财政局的门都进不去?
叶迅只好走开,向秦蕾作了报告。
秦蕾一听,就说知道了,让他回来吧。
叶迅离开了县财政局。
回到乡里后,先去了秦蕾那里,秦蕾问他酒量怎么样?
如果是以前,叶迅肯定说他酒量不行,喝不了多少酒,现在他不能这么说了。
“报告秦乡长,我大约也就是七八两的量。”
秦蕾亮了眼睛:“你酒量不小啊,那我知道了。”
不知秦蕾为啥问他酒量的问题,叶迅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一个上午,叶迅又忙来忙去,直到中午快下班时,才有时间坐到党政办的办公桌前休息一下。
忽然感到身上刺挠挠的,伸手去挠,挠来挠去不解痒,担心身上出了什么毛病,跑到卫生间把衣服脱下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这就怪了哉,为啥这么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