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瑶顿时脸色苍白，急忙说道：“凡……凡哥，我就是个普通人，不值得您调查这些，您放过我吧。”
赵凡笑道：“淡定，我就是单纯地欣赏你而已，我知道你还有个妹妹，从小体弱多病。”
“其实你是担心有一天她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所以你才拼命赚钱。”
“这年头，谁都病不起，治疗费是天价，爱钱不是病，要活的起，确实得有钱才行。”
“所以，我这里有一个生意想跟你做，我开出的价码是这个数。”
说着，赵凡冲陈莹使了个眼色，陈莹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两份合同过来，“啪”的一声摆在她们跟前的茶几上。
张欣瑶看了一眼合同上的数字，顿时紧张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的小菊则是直接惊呼出了声：“三千万？这……这……”
她的声音颤抖，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赵凡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温和地落在古小菊身上。
缓缓开口说道：“古小菊，名字不错，你的故事就比较普通，跟我们这些正常人差不多。”
“但是特殊的地方在于你大学毕业后遇到了柳轻侯，柳家的大公子，他看上了你。”
“本来你也乐意跟他在一起，可惜，后来你发现他这个人，有那方面的怪癖，你接受不了，跑了。”
听到这里，古小菊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顿时就低沉了下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赵凡接着说道，语气依旧不紧不慢：“本来谈不拢就分，多简单的事情啊。”
“可是，柳轻侯认为你瞧不起他，给你下了个套，五十万，就这么一点钱，让你想走也走不了，接着更是被送到了他名下的夜总会，想让你赚钱还他。”
说到这里，古小菊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
开口道：“你别说了，认识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要不是柳如雪见到我，不忍心我这个年纪就在夜总会成了陪酒小姐，才把我带走，我可能这辈子就完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中。
赵凡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理解：“可你欠下的钱，终归要还。”
“物华小区的那家沐足城开起来后，你又被柳轻侯给逼着进去做事了。”
“但好消息是，柳如雪帮了你，说服了柳轻侯，只让你做按摩脚的事情，但你干了快半年了吧？”
“工资三分之二还给柳轻侯，剩下够吃吗？”
古小菊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不够，所以昨天晚上，你开出一百万的时候，我心动了，这笔钱，足够让我还清欠款，并且重新生活。”
赵凡轻笑一声，身子微微前倾，认真地说道：“不，你不会重新生活的，这钱来的太便宜了，睡一觉的事情，你会越陷越深。”
“而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注意柳家的动向，特别是柳轻侯。”
“他现在被移除了权利，以他那些怪癖的程度来说，用不了多久，他就得找个女人。”
“但夜阑星刚出了事，他肯定不敢去别的地方，那就一定会来自己家的地盘。”
古小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要对付柳家？”
赵凡笑了笑，摇了摇头：“也不能算吧，我跟柳家的仇，不算是太大，主要是跟他柳轻侯的，所以，我主要是对付他。”
古小菊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与其出卖身体，不如答应你，这钱还来的干净。”
“可是，我请求你别对付柳如雪，她真的跟柳轻侯不一样。”
赵凡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可以，我说了，我对柳家的仇，主要只是柳轻侯而已。”
古小菊微微沉吟了一下，问道：“我能问一下，什么仇吗？”
赵凡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他这个人，从里到外，哪里不值得人讨厌？”
古小菊点了点头，轻轻说道：“说的也是。”
这时候，一直静静听着的张欣瑶终于开口问道：“那我呢？你要我做什么？”
赵凡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要你接近宋晨明，随时给我提供线索，宋家最近也跟缩头乌龟似的，要查点儿消息，还真是不容易。”
张欣瑶微微皱眉，眼中满是不解，问道：“你跟宋家也有仇？”
赵凡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张欣瑶又问：“也是因为他这个人讨厌？”
赵凡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不只是讨厌，他是讨厌得死了最好，总之，我也不会逼你的，选择权，在你。”
张欣瑶回头看向了那边沉着脸的陈莹，犹豫了一下，问道：“我有选择吗？”
赵凡连忙说道：“你放心，我表妹虽然人凶了点，不过没我的命令，她不会动你的，你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走。”
张欣瑶听到这里，刚想说什么，赵凡却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
“但我建议你考虑好，就算你能接近宋晨明，让他为你神魂颠倒，可是，你觉得划算吗？跟我合作，不只是三千万的事儿。”
说着，他故意看了一下旁边的白肖文。
张欣瑶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自思忖：小小的一个宋家，拿什么跟青岚商会比？
跟赵凡合作，就意味着有机会接触青岚商会啊！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张欣瑶最终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语气坚定地说道：“行，我跟你合作！”
赵凡拍了一下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多愉快的结果啊。”
陈莹这时候递来了两支笔给她们，并且冷冷地说道：“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在合作协议上签字。”
“但是要注意一点，合作期间，你们必须将此刻现场的三个人的身份都保密！”
“如果你们泄密，那就不是赔点钱的事情了，我会亲手杀了你们！”
“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尤其是少爷的身份，一旦暴露，他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如果因为你们，让他身陷险境，那我不会客气的。”
古小菊跟张欣瑶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