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帮江尘大哥保守秘密的话。”
“将来不得好死!”
“车压、马踩、水淹!”
“让人给乱刃分尸!”
狗蛋发着毒誓,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恶毒之词全部托了出来。
“好吧!”
“既然兄弟你发了毒誓,我要是还不说出来,倒显得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尘一咬牙一跺脚,像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
“刘半仙说,我身带发迹之像!”
江尘附在狗蛋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发迹?”
狗蛋的眼珠子叽里咕噜滚动着:“什么发迹?”
站在旁边的秦月娇,心里也是一震。
难怪我夫君最近不肯轻易的外出,原来这里面另有原因!
江尘低声解释道:
“按照刘半仙的说法,我最近一两个月内,能有涅盘之像!”
狗蛋更懵逼了:“捏盘?”
“就是捏盘子吗?”
江尘用力拍了一巴掌狗蛋的头:“猪脑子!留着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卤了算了!”
狗蛋嘿嘿一笑,摸着自己的大脑壳:“那可不行,俺要是卤了自己的脑袋,俺也吃不上。”
江尘又问:“为什么卤了你的脑袋,你却吃不上?”
狗蛋哈哈大笑道:“你才傻呢!俺的脑袋要是卤了,那俺就是个没脑袋的死人了,俺还怎么吃?”
江尘:“……嗯,你果然很聪明!”
“说的就跟你不死的话,就能吃上自己的卤脑袋似的……”
狗蛋不忘了打听江尘的秘密,几许追问道:“大哥你快说么,到底什么是捏盘?”
江尘稍一沉默,面色变的十分的严肃:
“就是说,一两个月内,我会发一笔大财!”
“要多大有多大的那种!”
江尘说到这里,还不忘了左右前后的看看,确定没有别的人偷听。
“只要你们再坚持两个月,等我发了财,随便接济你们三万两五万两的金银,还不就够你们吃喝一辈子的了?”
“你又何必非要逼着蓝月娥卖身呢?”
狗蛋震惊的张着嘴合不拢,哈喇子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
“这下你明白了吧!”
江尘看了看狗蛋,又回头瞅瞅秦月娇。
“所以说啊!”
江尘忍着心疼,把地上那个装着狗头金的袋子拿起来搭在狗蛋的肩头上:
“东西你拿走,老老实实在家里过日子吧!”
“我是不会娶你妈的。”
狗蛋傻乎乎的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拜拜了您呐!”
江尘把狗蛋往外一推,随即关上了柴门。
回头抱着秦月娇,越过院子回到屋里。
咚!
随着一声关门,整个院子又恢复了陈记。
“江尘?”
“要发迹了?”
狗蛋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里喃喃念叨了几句,稀里糊涂的往家里走去。
……
“哈哈!”
“哈哈哈!”
回到屋子里,江尘再也忍耐不住,朗声大笑起来。
“夫君,你……你笑什么啊?”
“你没事儿吧?”
秦月娇赶忙去倒了一杯水放在江尘的手里,睁大了眼睛带着几分害怕的问道。
“没事!”
江尘接过秦月娇送上的水,一饮而尽。
“娘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一回,我要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骨断筋折的折!”
秦月娇看着江尘此刻眼中带着笑容的精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夫君,你……你还要跟狗蛋和周老汉斗下去么?”
“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么?”
“何必跟他们斗,胳膊拧不过大腿……”
秦月娇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突然变的忧郁起来。
周老汉和狗蛋是出了名的无赖,而江尘人单势孤,并不占据任何的优势。
“我跟他们斗?”
江尘哈哈大笑:
“娘子,你以为我老老实实的做人,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么?”
“现在不能,将来更不能!”
“除非咱们散了,他们才会安心!”
江尘把茶碗顿在桌上,轻轻搂住秦月娇:
“娘子,你是真想我娶了蓝月娥?”
秦月娇的脸一红。
“嗯……”
“夫君如果能把蓝月娥娶回来,不但能救了月娥,也能跟我做个伴儿。”
“两个人侍奉夫君,也省的时间久了,夫君对人家腻了……”
秦月娇虽然极尽所能的服侍江尘,但是心里始终缺乏安全感。
总是害怕有朝一日失去了江尘。
“人家都说女人最妒,怎么在我娘子的字典里,好像从来没见你妒忌过呢?”
江尘抱起秦月娇,在她的耳畔一嗅。
淡淡的体香,让他迷醉。
“月娇是夫君的月娇。”
“可夫君却不一定只是月娇一个人的夫君。”
秦月娇认真的回答着:
“咱们大庆国,凡是有点儿身份地位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就拿刚刚狗蛋说的那个城里的卢员外吧,现在都快八十了,去年还又纳了个十四五岁的小妾呢。”
“听说是第九十八房……”
卧槽!
九九归一,这老家伙大限将至了!
江尘在心里骂道。
秦月娇双臂勾住江尘的脖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只有无能的穷苦人,才只能娶一个媳妇,甚至娶不上媳妇。”
“妾身希望夫君鹏程万里,大富大贵!”
“就算你娶十房二十房的妻妾,我也无怨无悔,只希望能每日看到夫君。”
江尘凝视着怀里的秦月娇:
“娘子,你放心,就算是我娶了别人,你也永远都是大老婆!”
江尘由衷的赞叹,在这远古的大庆帝国,当男人真的是香(战死沙场和琼名贵的除外)。
当成功的男人,更是香到了极致。
女人的顺从,简直让男人有了上帝的感觉啊!
……
“狗蛋,你怎么又背回来了?”
周老汉看着狗蛋背着黑色布袋回来,就知道这件事凉了大半截了。
“人家不同意!”
“死活不要这娘们!”
狗蛋把那几块狗头金往床前的地上一扔,满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老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低三下四孙子都装完了,还是油盐不进!”
狗蛋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碗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而且听这小子的口风,好像要发大财了!”
周老汉往里屋瞧了瞧,带着几分紧张的问:
“发财?”
“你是说江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