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三思都有在街上找人,戒指就是毫无反应。
“老大,我们查到信王妃经常出入座别院,是她的私宅。”阿景禀告。
“晚上,我们去看看,看看能否帮王爷查到点什么。”
【现在老大,开口闭口都是王爷,事情也是王爷的比较急,找人都没那么积极了。】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信王妃的私宅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之后,显得格外幽静而神秘。
三思带着阿原、阿景、文斌,身穿夜行衣,轻手轻脚的穿越在竹林间。
随着越靠近宅子,三思手上的戒指突然有了反应,而且越来越强烈。
“听着,戒指有反应,我们今晚来对了,我们要种的人应该也是在这宅子里。”
宅子里只有几处院子把守比较严,三思根据戒指的反应方向找去。
最后三思他们来到一座偏僻的小院前,小院的大门紧闭,四周布满了守卫。
阿景和文斌身形一闪,就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几个守卫。
院内,一盏昏黄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几人上了屋顶,屋内照出一个被铁链锁住的男子。
他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那双眼睛却依然明亮,透着一股不屈的光芒。
三思他们仔细一瞧,竟然是他们的队员云小野,他们差点没认出来。
“老大。”
三思示意大家不要说话。
见周围没有动静,三思几人才从房顶上下来。
“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云小野被锁着,所以一有人进来,他就慌了。
“虚。。。我,你老大。”三思小声说。
几人同时把扯下黑巾,露出本来面目。
云小野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老大,阿景,阿原,文斌,是你们?太好了,我终于有救了。”
文斌是开锁能手,很快就把铁链的锁打开了。
云小野揉了揉手,“老大,我们现在就走吧。”
“等等,你为什么在这里。”三思问。
“我穿越过来后,发现成了信王妃的男宠,因为我不想伺候信王妃,所以反抗了,信王妃觉得我变化太大了,但又不肯放过我,最后就成这样子了。”云小野叙述着穿越过来后的事情。
“不会吧,小野,你忘了你在队里经常接什么任务了吗?就是诱惑关键人物,这是你的强项,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呢?”阿景不解。
“我那都是为了任务,现在又不是任务,我不愿意,难道不正常吗?”云小野义正言辞。
“你不是有功夫底子的,应该能逃出去的?”三思问。
“因为一不注意被下了软筋散。你都不知道,这个信王妃就是个变态,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我施暴,把对信王的怨恨全强加于我。她说信王荒淫无度,府里妻妾成群了,她还说信王又特殊癖好,也是喜欢折磨他的妾室。”
云小野讲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我现在就是找不到信王养私兵的证据,信王妃应该挺喜欢小野的,】
三思心里有了计划,她轻轻拍拍小野的肩膀,“小野,我现在有一个计划,需要你配合。我要你顺从信王妃,做卧底,争取她对你的信任,寻找信王谋反的证据。”
“什么?老大,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刚有了希望逃出去,你现在又要让我执行这样的任务?”云小野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是命令,这个任务目前你最适合。”
“是。”云小野一听到说这是命令,知道自己只能执行,心里也没那么不舒服了。
这时候,阿景拿出一瓶药递给云小野,“这是可以让你尽快恢复身体的药。”
三思他们离开,消失在夜色中。而云小野,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中含着泪光。
守卫被敲晕的消息很快被信王妃知道了,赶紧过来看看云小野是不是跑了。
云小野把锁链重新锁上,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信王妃身穿一身华丽锦袍,但面容却扭曲得像恶魔一般。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
见云小野蜷缩在角落,眼里充满警惕与不安,怒气道:“小野,谁来过?外面的守卫为什么会晕倒?”
“王妃,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看我现在这样,我能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云小野说话语气缓和了不少。
信王妃见他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就没有了往日的愤怒,她四周张望,再看看云小野手上的链子。
示意其他人退下。
信王妃直接给了云小野一巴掌,“怎么样?以后还要跟我作对吗?”
这一巴掌打的真痛,但想起任务,他忍了,“王妃,你到底想我怎样吗?我都被你锁起来好久了。”
云小野现在说话的语气是信王妃最喜欢的。
“你不是一直想逃吗?想脱离我的掌控吗?”
“不,我知道我逃不掉,我不逃了。”
“哦?不逃了?你要知道,你永远都是我的玩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信王妃咆哮着,她的声音充满的疯狂与残忍。
又是一巴掌,随即一脚踢在云逸的肚子上,痛的他蜷缩成一团。
云小野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反抗,他忍着疼痛,“王妃,求你不要再打了,我不会再反抗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云小野突然跪在床上求饶,他知道信王妃就喜欢什么都顺从她的人。
信王妃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说:“不错,终于知道只有讨好我,你才会有好果子吃了?”
“是,我一直都知道。王妃,小野知道错了。”
信王妃就喜欢对她百依百顺,“来人备水。”
云小野洗干净后,他知道接下来就是要面对王妃的疯狂。
一晚上的。云小野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醒来时,信王妃已经走了。
但是,云小野不再被锁起来了,他现在能在宅子里行动自如了。
【行,只要再次得到她的信任,我一定能查到信王谋反的证据的。】
他伸伸懒腰,嘀咕道:“好久没有见过阳光了,活着真好。怎么之前我就不愿意委曲求全呢?牺牲一下色相而已。又不是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