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推开温书婉。
“婉儿,你怎么来了?”
温书婉笑嘻嘻地说“我想你了呀,就来找你了”。
温书婉长得极美,一张瓜子脸白皙精致,眉如远黛,眸似秋水,鼻梁微翘,那樱桃小嘴不点而朱。
远远望去,她就如同雪山之巅的一朵冰莲,清冷而又绝美,看着是属于冰山美人那一挂的。
可这两次接触下来,慕九歌深知她的性子活泼跳脱,与她那冰山美人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
原本要出门的慕九歌只得带着温书婉回到她的院子。
一路上温书婉挽着慕九歌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九歌,外面那些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们也太过分了,怎么能随便污蔑人呢”。
慕九歌无所谓的笑着说“没办法,谁叫我实在是太过优秀了呢,不过都是一些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院子。
温书婉接过丫鬟手里的礼盒递给慕九歌“九歌,谢谢你,要不是你,婉儿的脸估计就被毁了”。
慕九歌连忙拒绝,毕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儿。
温书婉见她不接受气呼呼的说“九歌你不接受就是没拿婉儿当朋友”。
慕九歌拗不过只得接受。
她打开盒子一看,险些惊掉了她的下巴,都是非常稀有的珠宝首饰,还有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足足有两大颗。
慕九歌忙说“婉儿,你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温书婉摆摆手说“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九歌你喜欢就好,我家里还有”。
“婉儿,你家里有矿吧,这么富有”。
温书婉不知道什么是你家里有矿,结合后面一句,她明白九歌这是在夸赞她家富有。
温书婉毫不遮掩的骄傲的说“我娘可是江南首富之女,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说到娘亲,温书婉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慕九歌关切的问“婉儿,你怎么了?”
温书婉长长叹了口气“我娘已经缠绵病榻多年,身子一直不见好转,之前还能出来走走,现在却卧病在床,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慕九歌拉着她的手安慰说“你娘定会好起来的,我略懂些医术,要不我明日过去给你娘看看”。
温书婉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真的吗?九歌,那太好了,若你能治好我娘的病,我定当重谢”.
慕九歌摇摇头说“朋友之间无需言谢,明日我定会尽力而为”。
温书婉知晓慕九歌现在做了官,定是有许多事要忙,又寒暄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温书婉走后,慕九歌去了宸王府。
宸王知晓,九儿定是为外面的流言一事而来。
两人来到书房,慕九歌开门见山的说“外面的流言 你怎么看?”
宸王微微皱眉,沉声道“九儿,此事定是有人蓄意为之,那些流言蜚语,不必放在心上”。
慕九歌担忧的问“你父皇不会多想?”
祈司宸笑着摇头“他倒是希望我能去争一争那个位置,可是我一直没那个心思”。
“可即便你无意,也难保不会被卷入其中,如今这流言四起,怕是会让有心人借题发挥”慕九歌不免有些担忧。
“九儿,放心,我自有应对之法”。
慕九歌眉头深锁“我怀疑此事是琅琊国的手笔,派出去勘察煤炭的人定要小心,还有制作琉璃的地方多加派些人手”。
“九儿,放心,此事我已做好安排,他们定不会得逞”。
皇宫,御书房。
皇上得知了流言,气的“嘭”一巴掌拍在龙案上。
“岂有此理,让朕抓到背后之人,定要剥了他的皮”。
宸王什么心性,他这父皇再清楚不过,曾经他多次提及立他为太子,都被他一一回绝。
想不到竟然有人胆敢挑拨他与宸儿的关系,当真是可恨。
一旁的李公公吓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承受着帝王的怒火。
过了良久,李公公小心翼翼的说:“皇上,您要当心龙体,可莫要气坏了龙体”。
皇上“哼”了一声说“去把宸王叫来”。
李公公连忙应下,匆匆去传旨,不多时,宸王来到御前。
宸王恭敬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看着宸王,神色稍缓“起来吧,这流言之事,你可有头绪?”
“儿臣自有应对之法,父皇不用担心”。
“你这臭小子,流言都这么说了,你当真没就这么不想要这位置?”。
他暗暗感叹:估计他是史上做的最卑微的皇帝看了,皇位送都送不出去。
宸王神色坚定“父皇,儿臣对那位置确实无意,儿臣自在惯了,只想携一人游离大好河山,别无他求”。
皇上微微叹气“罢了罢了,朕也不勉强你,但这流言之事,你务必妥善处理,莫要让它影响了朝廷安稳”。
宸王再次行礼,“儿臣明白,定当竭尽全力”。
宸王从御书房出来,碰到了睿王。
宸王表现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睿王见此急忙问“三皇弟,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宸王冷声道“滚开”。
看着宸王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睿王唇角微勾。
原本想进御书房禀报事情的睿王,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暗暗想:想必父皇也定是在气头上,就不去触那个霉头了。
于是他原路返回,回了睿王府。
翌日,早朝。
有的大臣按捺不住,站出来弹劾慕九歌与宸王狼子野心。
宸王与慕九歌此肯就犹如没事人一般站着,神色淡然一句话也不说。
不少大臣是以为二人心虚了不敢说话,一个个义正言辞,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陛下,宸王与那慕九歌定是心怀不轨,这流言蜚语绝非空穴来风啊!”一位大臣慷慨激昂地说道。
另一位大臣也随声附和“陛下,臣等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正朝纲”。
皇上却微微皱眉,看着这些大臣们的表演,心中已然不悦。
他目光扫向慕九歌与宸王,两人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没好气的瞪了二人一眼,特别慕九歌,那眼神好似在说。
平时不是很能,现在怎么又哑巴了?
慕九歌接收到皇上那哀怨的眼神,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说。
“诸位弹劾下官与宸王是何居心,上次的事莫不是还没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