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抱着时影心里在想:北冕帝啊!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实现自己一统云荒的野心,竟然可以不顾及血脉亲情!这等决绝与冷酷,实在令人咋舌。想当初,他也是从亲人的关爱和庇护下成长起来的,但如今却为了所谓的权力和地位,抛弃了一切温情与道义。这样的人,真的配得上称帝吗?或许在他眼中,亲情不过是一种廉价的情感,远远比不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来得重要吧。然而,他可曾想过,当他踏上这条不归路时,将会失去多少真正珍贵的东西呢?那些被他视为绊脚石的亲人们,又将承受怎样的痛苦与伤害呢?
魏婴抱着时影来到了一处山洞,时影咳嗽着醒了过来,问道这是哪里?
魏婴:这是一处山洞,你受伤了,昏迷不醒,外面还有你父王的人,我带着你走不了,只能先在这休息。
时影:嘶,好疼
魏婴:时影,你别乱动,你受伤了,你先睡一会儿,等外面没有追兵了,我带你去找大夫
时影听了魏婴的话就闭着眼睛睡着了,魏婴将所带的披风顺便给时影盖着,自己就靠在一边看着时影:北冕帝真的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下死手,看来我必须加快计划,不然又不知道会牵连多少无辜之人。
次日魏婴和时影走出山洞后,魏婴对时影说:没有追兵了,我们好快下山拦一辆马车,去往空桑皇城,一到皇城魏婴就带着时影找大夫去了。
切切不可再受伤。
魏婴:需要动刀缝合伤口吗?
大夫:正是如此。需用刀将伤口的瘀血刮净,再缝合,否则难以痊愈。
魏婴:那一定非常疼痛。麻醉的药物可以多用一些。
大夫:你现在才知道心疼,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如此俊逸的公子,别人恨不得捧在手心,你却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时影:我此次受伤与他无关。
大夫:你忍耐一下。
魏婴:时影,如果疼痛难忍就喊出来,不必强忍。
大夫:缝合完毕。公子真是好忍耐力,切记:在伤口痊愈之前,公子需要静养,切不可再受伤了。
时影:多谢大夫。
两人告别大夫后,寻了一家客栈暂住。魏婴悉心照料着时影的日常生活。
魏婴:时影,你怎么起来了?等我回来,你也可以出去走走。不要总是闷在房里吹箫。
时影:嗯。
夜晚,时影步出客栈,踏入了熙熙攘攘的街道。街上热闹非凡,时影抬头仰望,烟花如绚丽的花朵在夜空中绽放。时影心想:(若自己只是个平凡人该有多好!)
温晁:“时影殿下,好久不见!您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好为您接风洗尘呀!不过现在也不迟,殿下,请吧!”
时影看着温晁和他带来的人,刚想拒绝,温晁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如饿虎扑食般将时影带走了。
魏婴赶回客栈,在房间里没看到时影,便心急如焚地跑出房间,下楼询问正在柜台算账的老板:“你有看到跟我一起的那位小公子吗?”
老板:“我刚看到他被温晁将军的人给带走了。”
魏婴:“温晁!”
温晁:“时影,你以为大家叫你一声殿下,你就真把自己当皇子了?你不过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被遗弃的棋子罢了。”我听说魏婴出去了,他去做什么?去了哪里?你可以告诉我,免得受皮肉之苦。
时影:温晁将军可真的是说笑了,世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又岂是我能知道的。
温晁:殿下,你可真的是嘴硬,就是不知道等会受刑的时候,你的嘴能否如刚才一样呢?来人,好好伺候一下我们云梦的世子夫。说罢,就吩咐人对时影用刑
时影:不,不要
温晁:时影,怎么样,现在能告诉我魏婴去做什么了吗?
时影: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告诉你我不知道?
温晁吩咐刑法加重,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在这时,魏婴踹门而入。他眼神冷冽,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听说温晁将军再审时影殿下!真的,时影是皇子还是云梦的世子夫,岂是他一个将军可以审的,真是不自量力。
魏婴赶来后对着众人说:你们在说谁?还有谁,不就是前阵子去往云梦的时影吗?
魏婴:他在哪?
众人看向说话之人,啊……魏婴
我在问一遍,时影在哪?
众人:大胆魏婴,竟敢擅闯皇宫,那些人哪里是魏婴的对手,很快就受伤一大片
魏婴:一群废物,捏住其中一人的脖子问道,告诉我时影在哪?
时影在大和殿外
魏婴:记住了,时影是我魏婴的世子夫,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诋毁的
魏婴赶过去后看到了真在受刑的时影
“放开他!”魏婴怒喝一声。
温晁见状,嘴角微微扬起,嘲讽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管这位世子夫的死活了呢。”
魏婴懒得与他废话,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时影身边,挥手击退了那些行刑者。
“影儿”魏婴跑到时影身边将时影抱在怀里,听见时影嘴里喊着“母亲”,我想要母亲,
时影抬头看了魏婴一眼,就晕倒在魏婴怀里。
魏婴转头看向温晁,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敢动我的人,你找死!”
说罢,他出手如电,朝着温晁攻去。温晁急忙招架,但他哪里是魏婴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被打倒在地。
“记住,以后别再惹我!”魏婴警告道。
说完,他带着时影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