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来之后,众人皆如飞鸟各奔东西般,纷纷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准备带着岐山那些年轻的孩子们远走高飞。
最终,还是温若寒费尽口舌,好说歹说,才让几位长老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那个,我们岐山如今有众多的害群之马,所以我欲将其清理一番,还望几位长老能施以援手。”
“不帮!之前我们让你掌管时,你是如何答复我们的?温若寒,我告诉你,若岐山真的出了岔子,我便会带着晚辈们远走高飞。”
“那个,大长老,我已然知错,而且此次之后,我们或许能够更上一层楼。”
温若寒越说越兴奋,全然忘却了他当初正是为了更上一层楼,才会不顾一切地闭关。
“嗯,我们知晓了,那宗主你就尽力而为吧,我们年老体衰,已无力参与了。”
果不其然,闻听温若寒此言,大长老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叔爷爷,您怎能对岐山置之不理啊!父亲,他已知错了。”
关键时刻,还得看温旭的,只见他如泥鳅般一个滑跪,瞬间便到了大长老面前,紧紧抱住大长老,不肯松手。
温旭之所以敢如此,只因在大长老未曾闭关之时,温旭几乎都是由大长老亲自教导,后来大长老闭关,温旭才开始了他那痴迷武学的生涯。
“哼!温若寒,你看看,孩子都被你逼成啥样了!”大长老痛心疾首地看了一眼他含辛茹苦带大的孩子,对温若寒的怨气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只是,他终究无法对岐山坐视不管,所以刚刚不过是想看看温若寒到底有多大的决心。
“要怎么做?从哪里下手?有什么章程?”大长老的这三连问,犹如三把利剑,直插温若寒的心脏,让他瞬间愣住了。他只是听黑狐狸说,然后觉得可行,便马不停蹄地把长老们都揪了出来。
大长老看着温若寒那副茫然无知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真想扬起手来,给这个孩子一点教训。他看了一眼温旭,终究还是给温若寒这个当父亲的留了几分薄面。
“这些,是我这些年收集到的关于岐山的一些事情,你安排心腹去查!”大长老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厚厚的册子,犹如抛出一颗重磅炸弹,扔给了温若寒。
这册子自然是伤不了温若寒分毫的,毕竟他的武学天赋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令人望尘莫及。他们在温若寒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败在了他的手下。
当年,温若寒如此肆无忌惮地作死,他们却对他无可奈何,只能选择闭死关。如今,人想通了,却又想让他们殚精竭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当年他们心急如焚,想动手的时候,温若寒不是说不需要他们吗?现在他着急了,那就自己动手吧!
温若寒接过册子,匆匆翻看了几页,心中便涌起了一股将人炼成傀儡的冲动,这可如何是好?然而,此刻温若寒的阴铁已经被送到了云深不知处,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将人一个个关押起来。
对了,为了关押这些个叛徒,温若寒可是煞费苦心,特意让人重新修建了几个牢房,还是露天的那种呢。
他心里直犯嘀咕,生怕到时候一个不小心,他家就被劈得片甲不留了,所以这些人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带上岐山,而是将其安顿在了后山那片空旷之地。
等自己地盘上的烂摊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温若寒便马不停蹄地带着一行人直奔蓝氏而去。
毕竟他现在可是仙督,仙门百家的情况都和他息息相关呢。
他可还想多活几年,要是小命都没了,那还怎么提升修为呢?
所以温若寒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蓝氏,毕竟他还眼巴巴地等着蓝启仁那个老古板给的仙门百家的行事规范呢。
而这一路上,温若寒还偶遇了往仙门百家送请帖的蓝氏弟子。
一想到这里,温若寒当机立断,直接发了仙督令,让仙门百家所有人都到蓝氏来议事。
而温若寒的消息一出,谁还敢有半分迟疑?要知道,这云梦江氏如今都已经插上温氏的旗帜了。
而且,原本那些对时影和魏无羡两个男子结道的事情还有些微词的人,此刻也都噤若寒蝉了。
至于抱山散人,他们纷纷表示,时间太过久远,他们和抱山散人并不熟,但是温若寒的霸道,他们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想到这里,准备的礼物又加重了一分,足见温若寒的威慑力有多大。
之前云梦江氏覆灭的消息如瘟疫一般传遍仙门后,有的人不禁感慨万分,而有的人却破口大骂,指责云梦江氏是个口是心非、忘恩负义的家族,竟然杀害对自家有恩之人……
对于江厌离与江澄成为蓝氏弟子接受教导一事,更是无人敢妄加非议……
“温若寒,你要宣布事情,难道不知道回你的岐山去吗!才短短数日,你就要我如何拿得出来?”
温若寒甫一踏入云深不知处,便被蓝启仁劈头盖脸地数落着。
“蓝启仁,家规,你的家规难道都不要了吗?”
温若寒许久未见如此鲜活的蓝启仁,也乐得与他逗趣一番。
而蓝青蘅自然是乐观其成的,就如同蓝曦臣心疼蓝忘机一般,蓝青蘅也同样心疼蓝启仁。蓝青衡本在闭关,还是蓝启仁给他传信告知了仙门中的要事,因事涉重大,他才破关而出。
想当年,藏色和魏常泽定情之后,他就再未见过弟弟如此开怀地大笑过,后来更是由于他的缘故,令蓝启仁封闭了自我。
那些家规亦是如此定下的,要知道,当初这些家规皆是在藏色犯错时拿来要挟她的,如今人虽已逝,但家规却留存了下来。
“哼!先打了再说,家规我回去抄便是。”
“蓝启仁,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又打不过我,到时候若伤了,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伤了,正好,我也可落得个清闲,无需再理会那些琐事。”
蓝启仁舞剑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越来越快,而温若寒则是左支右绌,越来越狼狈。
自然不是温若寒打不过蓝启仁,他只是单纯地不敢还手,毕竟他着实不想去处理那些冗长繁琐的仙规。
“给你!”
待蓝启仁出完气后,蓝青蘅便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了蓝启仁早已准备好的仙规。
“好一只狡猾的黑狐狸,你们兄弟没一个是好人。”
温若寒接过来一看,便心知自己刚刚那顿打算是白挨了。
仙门经历了一场全面而深入的整顿之后,一切都逐渐步入正轨。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温若寒竟然公开表示想要辞去仙督之位!他给出的理由竟是自己年事已高,难以再胜任这一重任,故而希望能重新推举出一位新的仙督来引领仙门的发展。
此语一出,犹如巨石入水,瞬间激起千层浪,整个仙门陷入了一片哗然与躁动之中。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最为震惊的人,则非蓝启仁、蓝曦臣以及蓝忘机莫属了。想当初,他们三人曾与时羡有过一番私密交谈,但那番谈话的内容却从未向外透露过半句。如今温若寒主动提出辞去仙督一职,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仅仅只是对众人设下的一道考验或者陷阱呢?一时之间,各种猜测和疑虑涌上心头,让他们倍感困惑与不安。
诸位无需这般紧张,温某既已开口言明此事,那就绝无半点虚假成分,请各位尽管放宽心便是。要知道,温若寒此次提出这件事并非草率之举,而是经过他深思熟虑之后方才做出的决定。就在此前不久,时羡和重明专程前往岐山温氏拜访过一次,期间,时羡毫不隐瞒地向温若寒透露了一些至关重要的情况,并将最终的决定权交予温若寒本人手中……
“温宗主,倘若您不愿看到自己的两位公子命丧黄泉,整个温氏家族灰飞烟灭,甚至在您离世之后,岐黄温氏一脉只能逃入乱葬岗苟且偷生,最后仍难逃被斩尽杀绝的厄运……那么,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做,一切都取决于您的抉择。”
听到这里,温若寒不禁眉头微皱,凝视着眼前这个看似稚嫩却言辞犀利的少年,沉声道:“你这小娃娃,口出狂言倒是一套一套的,但老夫又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万一你只是信口胡诌,存心哄骗老夫,那可如何是好?”
面对温若寒的质疑,时羡却是神色从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温宗主,晚辈既然敢当着您的面把这些话说出口,自然早已将各种可能出现的后果都考虑在内。想必以您的见识和阅历,应当清楚自从莲花坞惨遭覆灭之后,那阴铁碎片已然尽数落入蓝氏之手……”
说到此处,时羡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锁住温若寒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继续说道:“温宗主啊,您担任这仙督之位已有好些年头,正是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温氏一族才得以发展壮大,有了今日这般显赫的地位。想来在您内心深处,必定也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先辈们历经千辛万苦所创立的基业就这样毁于一旦吧!”
温宗主,此时会场上一片嘈杂,只听得一声高呼:“我看新的仙督人选应当由含光君担任才最为合适!”说话之人正是那位姚宗主。
姚宗主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反驳道:“姚宗主,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吧!蓝忘机他究竟何德何能,可以胜任这仙督之位?”
姚宗主一听,当即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含光君虽然年纪尚轻,但早已声名远扬。他不仅修为高深,剑术精湛,更是品行高洁,堪称仙门百家的楷模!如此人物,怎能担当不起仙督一职?”
然而,又有人插话道:“那要是按照你这般说法,泽芜君岂不是比含光君更胜一筹么?”
一时间,众人纷纷围绕着蓝曦臣与蓝忘机展开激烈讨论,各抒己见。而坐在一旁的金光善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几次试图开口插上一句话,却无奈始终未能引起众人的注意。只因这金光善平日里风流成性,其所作所为多有不堪之事被人揭露出来。诸如与自己下属的夫人私通,并育有一女等丑行,皆已成为街头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就连金光善之子金子轩,无论走到何处,也都会遭受旁人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
故而,即便金光善内心怀有勃勃野心,妄图登上仙督宝座,却也是无人愿意对其表示支持。毕竟,单就他那恶劣的人品而言,试问又有谁胆敢轻易支持于他呢?倘若真有人冒然相助,恐怕到头来只会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罢了。
经过一番热烈而深入的讨论之后,众人最终达成了共识,一致推举蓝忘机出任新一任的仙督。这件大事尘埃落定之后,蓝启仁紧接着又提及了另一个备受关注的话题——九嶷山少司命时影与抱山散人之徒孙魏无羡即将喜结连理之事。
此时此刻的云深不知处,可谓是一片繁忙热闹的景象。为了筹备魏无羡和蓝忘机这场盛大的结道大典,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尤其是那些蓝氏弟子们,他们更是全力以赴、尽心尽力地投入到各项准备工作当中。按照传统习俗,所有弟子身上都必须佩戴一条鲜艳夺目的红色腰带。然而,对于一向以素雅着称的蓝氏弟子来说,这样的装扮实在令他们感到有些不太适应,但为了此次盛典能够圆满举行,大家也都纷纷欣然接受了这种安排。
不仅如此,那红绸仿佛真的像不要钱一般,被大量地悬挂在了整个云深不知处的房梁以及围廊之上。远远望去,目之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火红之色,犹如燃烧的火焰般绚烂夺目。这般浓烈的喜庆氛围,就连平日里对红色情有独钟的魏无羡本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这片热闹喧嚣之中,魏无羡和时影正安静地待在房间里试穿婚服。只见时影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件华丽的婚服,轻柔地为魏无羡穿戴整齐。当魏无羡完全穿上这身婚服之后,转过身来面对着蓝忘机的那一刻,时影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目光直直地落在眼前之人身上,再也无法移开半分。他只觉得此刻的魏无羡美得令人窒息,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难以自抑。若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提醒着自己这乃是二人的婚服,恐怕他早已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将其狠狠拥入怀中,甚至当场撕扯开来……但终究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冲动,不断告诫自己:“现在,现在绝对不能撕!”
于是忍着迅速褪去衣裳,如饿虎扑食般将人扑倒。
“时…影…你…不…试…了?”
“不试了。”
此时,美人在怀,还试什么衣服,况且他的尺寸,云深不知处的绣娘皆是心知肚明。
竹室内,整晚都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剩下的自行想象吧!)
次日清晨,
醒来的魏无羡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起床时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本来就对成亲有些恐惧的魏无羡,如今更是如惊弓之鸟,他暗自下定决心……
待确认时影不在竹室后,魏无羡便匆匆收拾起自己的行囊,准备溜之大吉。
当然,他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大婚将至,他也不会走得太远,就在彩衣镇。至于时影能否找到他,那就得看时影的本事了。
然而,让魏无羡始料未及的是,自己刚刚踏出山门,就与偷偷下山寻觅美食的聂怀桑不期而遇。
虽然……但是……
两人皆心照不宣地装作没有看到对方,擦肩而过。
待到魏无羡走远,打开字条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地点。看着被撕去一角的字条,魏无羡心中了然,这想必就是他聂兄在姑苏的联络之处了。
真是多谢他聂兄了,如今的彩衣镇早已人满为患,热闹程度甚至比当初听学之时更甚。
他本已做好实在不行就找棵树凑合一晚的打算,没想到,他聂兄竟为他解决了如此棘手的问题!
看来,日后对聂兄得温柔些了。
如此想着,魏无羡便扛着剑,大步流星地朝着宅子的方向走去。
令魏无羡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他这一去,人是早上离家出走的,晚上却被时影给抱了回来。
对此,聂怀桑慨叹道,魏兄的敌人犹如泰山般强大,他实在难以招架。
回到竹室未见魏无羡身影,时影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立刻去寻找魏无羡平日里常去的地方,然而一无所获,他的心已然开始慌乱。
强自按捺住内心的不安,时影又寻遍了所有魏无羡可能在的角落,甚至连时羡、时宁,还有重明的房间都未曾放过,却依旧不见其踪。
时影的内心瞬间被恐惧吞噬,仿佛掉入了无底的深渊,然而想到云深不知处的结界完好无损,这便说明是魏无羡自行离去。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时影如离弦之箭般,直接从云深不知处御剑飞到了彩衣镇,平日里魏无羡喜爱的店铺都寻了个遍,却仍旧不见其身影。
在这一刻,时影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魏婴抛弃了他,又一次离他而去。
而紧随其后的延熙和几位师叔,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如今这般情形,或许是魏无羡逃婚了。
对此,延熙心中暗自窃喜,毕竟他一直渴望能与魏无羡一同执剑天涯,然而看着时影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师叔,阿羡不见了,他又不见了,他又不要我了,我好害怕……”
“时影,莫怕,师叔们定会帮你将他寻回,待结道之后,他便不会再逃跑了。”
而蓝曦臣见时影如此状况,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之意,赶忙走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安慰起时影来。不仅如此,他还迅速差遣弟子四处去寻找魏无羡的下落。
“对呀,结道!咱们马上就要举行结道大典了,他定不会走得太远,想必就在这附近某处。只是,城中所有的客栈与酒楼我都已寻遍,却依旧不见其踪迹。”时影心急如焚地说道。
蓝曦臣略作思索后回应道:“近日前来参加你们大典的人数众多,或许此处已然客满,没有空余的住处供他歇脚。不如咱们再往周边地区找找看。”
就在此时,一个名字突然浮现在蓝忘机的脑海之中——聂怀桑。
“聂怀桑……”蓝忘机不自觉地念叨出声。
听到这个名字,蓝曦臣一脸疑惑地问道:“怀桑?他如今仍在云深不知处呢,需要唤他下来帮忙吗?”
蓝忘机目光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嗯,他或许知晓魏无羡身在何处。”
这番话一出,就连蓝曦臣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然而,眼见着蓝忘机执意要找寻聂怀桑,蓝曦臣也只得依言将其传唤下山。
所幸此刻的聂怀桑已然成功结丹,下山之事对于他而言并非难事。没过多久,众人便瞧见了聂怀桑那匆匆赶来的身影。
而聂怀桑刚一现身,便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定睛一看,原来是蓝忘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秘密一般。这突如其来的注视令聂怀桑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手脚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看着自家弟弟那避尘剑都要如离弦之箭般出鞘了,蓝曦臣生怕弟弟一个失手就把人给打得半死不活,于是赶忙如一道闪电般拦在了两人中间。
“无羡在哪里?要是怀桑知道就告诉曦臣哥,你看这时影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聂怀桑偷偷瞄了一眼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的蓝忘机,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出卖魏无羡。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往蓝曦臣的身后躲了躲,这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一问三不知啊!”
好好好,本来还只是有些怀疑的蓝忘机,现在是彻底确信了。
“说,不然……”蓝忘机扬起手中的剑,那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愤怒。
“忘机,你看这怀桑,一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啊。而且他从小就怕你,肯定是不敢欺骗你的。”蓝曦臣连忙将蓝忘机的剑压了回去。
聂怀桑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在蓝忘机的雷区上跳舞,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魏无羡,今天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怀桑,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魏无羡到底在哪里!”
“延熙师伯,你来给我评评理!”
眼看着蓝曦臣也护不住自己了,聂怀桑如狡兔般迅速给自己换了一个更强大的保护伞,躲到了延熙的身后。他心里很清楚,这位师伯一直都对魏无羡成亲之事耿耿于怀,说不定知道魏无羡逃婚,还会暗自高兴呢。
关键是武力值高得离谱,躲在这里简直就是固若金汤。
“聂怀桑,你们聂氏的改良刀法和彻底抑制刀灵的术法,难道你们不想要了吗!”
看着聂怀桑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嗖地躲到了延熙师伯的身后,蓝忘机就知道今天不能来硬的了,不过他还有后手。
“蓝忘机,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怀桑一听这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蓝氏对他们聂氏的刀灵肯定有办法,毕竟这段时间大哥的变化那可是有目共睹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段时间赤峰尊的变化,你又不是没看到。”
“怀桑,这段时间,大哥的一切都是忘机在操持。”
在聂怀桑看过来的时候,蓝曦臣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这个答案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聂怀桑的心上,让他不得不屈服!
魏兄啊魏兄,兄弟我真是对不住你了,日后兄弟我定当登门赔罪!
实在是我大哥这命太金贵了!
你最多也就是被时影压在身下几天起不了床。
况且时影如此在乎你,肯定舍不得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