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接过鞭子,手微微颤抖,目光在赵坤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而,赵坤只是静静地品着茶,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沐云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他明白,这是自己学习刑讯之术的第一步,也是证明自己能够成为赵坤真正弟子的关键。
他缓缓走向那些被绑在柱子上的叛将,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内心的挣扎与外在的冷酷形成了鲜明对比。沐云的眼神变得冷冽,他回想起赵坤的话语,开始尝试调整自己的呼吸,集中精神,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手中的鞭子上。
“记住了,杂家只说一次,什么时候闭嘴,杂家就什么时候停下手中的鞭子”沐云盯着眼前的叛将道
可换来的依旧是一群谩骂之声
“好好好,你等若无这般硬气,杂家这手艺还真不知道怎么学呢”沐云说着,便抬起了手中的鞭子
第一鞭,他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轻轻挥出,只是让鞭子轻轻触碰了一名叛将的手臂,试探性地感受那份力量的传递。叛将痛呼出声,但声音中更多的是惊讶而非恐惧。沐云心中一凛,意识到赵坤所说的“入心的疼”绝非易事。
第二鞭,沐云调整了策略,他更加专注地观察着鞭子的轨迹,计算着力度与距离的完美结合。这一次,他瞄准了叛将的肩头,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目标。只听“啪”的一声,叛将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这一次,沐云感受到了不同,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痛苦,比单纯的皮肉之苦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接下来的几鞭,沐云逐渐找到了感觉,他不再盲目地挥舞,而是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目的性。鞭子如同活物一般,在他的操控下灵活游走,每一次击打都精准而有力,叛将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然而,正如赵坤所说,真正的刑讯并非仅仅依靠肉体上的痛苦,更重要的是心灵的摧残。沐云开始尝试在鞭打的同时,用言语刺激这些叛将,挖掘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软弱。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句句割裂着叛将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从最初的愤怒、抗拒,逐渐转变为恐惧、绝望。
“你们以为自己的忠诚能换来什么?不过是一死罢了,可你们的家人呢?他们会因你而遭受怎样的苦难?”沐云的声音冰冷而残酷,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叛将们的心上“你们骂的好啊,杂家就是个阉人,杂家这辈子就该残缺的活着,杂家没家人,杂家不怕你们报复,可你们那?啊?哈哈哈”沐云边抽打,边痴狂的笑着。
“你们也和咱家一样吗?啊?哈哈哈,你们不一样啊,咱家可是听鹰卫说了,你们可是娇妻美妾,享受这无尽的富贵”
沐云一边抽打,一边癫狂道“杂家已经和犬卫的人打过招呼了,你们那些富贵,你们家中的娇妻美妾,任意他们践踏,但是别给杂家整死了,杂家还等着你们的家眷给杂家去挣钱呢,杂家要让你们那些妻妾变成任人糟蹋的烂货,你们放心,杂家不会让你们死的,杂家等着你们的家眷被人糟蹋死了,就去收尸回来,一一摆在你们面前,哈哈哈”
随着时间的推移,刑讯处内的声音渐渐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怒吼、哀嚎,变成了低沉的呜咽,甚至有些叛将已经彻底失去了声音,只剩下身体在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赵坤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真正的刑讯高手,不仅要精通各种刑具与技巧,更要懂得人心,懂得如何利用人的恐惧与弱点,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沐云虽然还显稚嫩,但他的进步与领悟力却让他感到欣慰。
“够了。”当最后一名叛将也陷入了沉默,赵坤终于开口打破了刑讯处的沉寂。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沐云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得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
沐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看向赵坤的眼神中既有敬畏也有感激。他知道,自己在这条路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但更清楚,这只是开始,前方还有更长的路要走,随着王爷身边的越来越多,他若不做出改变,那他就只能是个缺了胳膊的小宦官,慢慢的老死在王府,他不能做那个没用废物。
“师傅,我……”沐云欲言又止,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还是化为了一个简单的称呼。
赵坤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记住,刑讯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折磨,更是对心灵的拷问。你要学会倾听,从他们的沉默中寻找答案,从他们的恐惧中看到真相。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真正的刑讯高手。”
随后,赵坤命令手下将这些已经彻底崩溃的叛将带走,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审讯。而沐云则留在刑讯处,独自回味着刚才的经历,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良久,沐云才起身,向着刑讯处的更深处走去,烛火劈啪作响,阴影逐渐将沐云吞没
进入刑讯处的里屋,更多的刑具堆放的到处都是,最中间的那个大铁床确实格外的醒目
赵坤站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叛将,手脚和腰腹都被铁箍扣着,锁在大铁床上面
赵坤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头也不回的问了句“怎么,想通了?”
“嗯,师傅,弟子想通了”
“那就好,那就继续,来,下一课,解剖”赵坤依旧沙哑着嗓子道
绑在铁床上的叛将听闻,惊恐的哭喊这“求求你,放过我,啊,放过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大人,您想问什么。大人,我招,我什么都招啊,啊,啊”随后便哭泣着无力的嚎叫起来,一股骚臭味传来,沐云有些干呕,铁床之上,水渍恒流,这个也算是硬气的武将,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