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日子,闹闹总觉得生活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一切都变得不对劲起来。每至夜深人静,当她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却总会陷入同样荒诞又惊悚的梦境之中。在梦里,她与形形色色的陌生男人纠缠在一起,那些场景不堪入目,令她醒来后满心都是羞耻与困惑。
白天,闹闹被夜晚的噩梦折磨得疲惫不堪,根本提不起精神。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黑眼圈浓重得仿佛被人狠狠揍了几拳,整个人病恹恹的,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工作时,她也频繁出错,同事们关切的询问,她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付过去。
这天,公司难得放了半天假,闹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满心期待着能回家好好睡一觉,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一回到家,她连衣服都没换,就一头栽倒在炕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喊打破了寂静:“你干啥呀?”闹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头疼欲裂,仿佛脑袋被重锤狠狠敲打过。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摔疼的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的炕上。再看向正在烧炕的妈妈,他满心疑惑地问道:“妈,我的头咋这么疼,我睡觉你打我干啥?”
妈妈一脸无辜,满脸诧异道:“我啥时候打你了,你忽然直挺挺地一下坐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问你干啥,结果你眼睛一闭,又倒下去睡了。”
闹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上头顶。难道自己在梦里真的做出了什么诡异的举动?她越想越害怕,决定和妈妈坦诚相谈。
“妈,我最近总是做怪梦,每天晚上都梦到和不同男人在一起,白天也总是没精神,感觉整个人都快废了。”闹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
妈妈听了,原本慈祥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不安:“你是不是最近去了啥不干净的地方?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闹闹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过了好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最近一直按部就班,工作、回家,没去过任何奇怪的地方。”
妈妈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要不,我帮你烧点纸钱,拜拜祖先,看看能不能把脏东西送走。”
闹闹向来对这些迷信之事嗤之以鼻,可看着妈妈满脸的认真与关切,又实在不忍拒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院子里。妈妈在院子的角落燃起一堆纸钱,火苗舔舐着纸张,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妈妈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庄重,仿佛在和另一个世界的人对话。闹闹站在一旁,看着跳跃的火苗,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睛紧紧盯着那堆纸钱,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秘密。
烧完纸钱后,妈妈轻声叮嘱他早点休息,语气中满是心疼与担忧。闹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里依旧忐忑不安。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那些奇怪的梦境和妈妈严肃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闹闹终于进入了梦乡。然而,这次的梦境比以往更加诡异。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让人作呕。
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若隐若现,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那个身影似乎在向她招手,动作缓慢而诡异。闹闹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恐惧,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步步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闹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因为那个身影,竟然是他认识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平日里和闹闹交集并不多,可此刻,他的脸上却挂着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洞悉闹闹内心所有的秘密,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闹闹想要转身逃跑时,那个男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闹闹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早已湿透了睡衣,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她颤抖着双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死寂,静得让人害怕。
闹闹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找个人倾诉,寻求帮助。
第二天,闹闹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找到了自己的好友。他把这段时间的遭遇一股脑儿地全部告诉了好友,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好友听后,也是一脸震惊,沉思片刻后,建议他去找一个有名的道士看看,或许能解决问题。
闹闹虽然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半信半疑,但此刻她已经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试。
在好友的帮助下,闹闹找到了那位道士。道士的道观坐落在一座幽静的山上,周围古木参天,环境清幽,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闹闹走进道观,看到道士正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她走上前去,恭敬地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道士。
道士听后,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仔细打量了闹闹一番,然后缓缓说道:“你这是中了邪祟,被脏东西缠上了,必须得好好驱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闹闹听了,心中既害怕又期待,连忙点头表示愿意配合。道士让闹闹准备了一些驱邪所需的物品,如桃木剑、符咒、朱砂等。一切准备就绪后,道士开始做法。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抑扬顿挫,念的都是一些生涩难懂的咒语。他手持桃木剑,剑身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围绕着闹闹缓缓转圈。每转一圈,他都会挥舞一下桃木剑,动作刚劲有力,仿佛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突然,道士大喝一声,将桃木剑指向闹闹的头顶,声音响彻整个道观:“邪祟退散!”
闹闹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气从头顶传来,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伸进了他的身体,肆意搅动着她的灵魂。紧接着,她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当闹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妈妈坐在床边,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看到闹闹醒来,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握住他的手:“闺女,你可算醒了,你昨天晚上突然晕倒,可把我们吓坏了,赶紧把你送到了医院。医生说你可能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闹闹点了点头,心中却依旧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望向窗外,阳光明媚,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心里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无论她走到哪里,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都挥之不去。
闹闹又找到了道士,道士说,你去外地吧,记住:不要给任何人说你的行踪,最起码一年内不要回来,也不要从你的口中说出你现在的地址,闹闹辞去了工作,带上简单的行李去了打工人的聚集地广东,在那里呆了两年。
至此以后,闹闹再也没有做过那些奇怪的梦,生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