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告诉他大门密码了?”她看着闺蜜和张泽问。
“我可没有。”顾柒摇头。
张泽看了眼霍大总裁,哪里敢拆他的台啊,他觉得自己发达的机会马上就快要来了!
只要讨好了这位大总裁,还愁以后没有客户吗?
他很聪明的也摇头,还说得言辞凿凿:“我也没有告诉过,我跟这位霍总都不熟,怎么可能把大门密码随便告诉一个陌生人?”
简柠见他说得那么恳切,也相信了他的话,那这事就奇怪了……
“霍总,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大门密码,但我们俩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请离开这里。”
简柠去拉他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霍庭州只是轻轻一扯,她惊呼一声,不受控的扑进了他怀里,还是跨坐在他腿上的!
“唔……”
“你干什么?”她暗恼的打了他一下,客厅里还站着两个人的,她很是窘迫,赶紧离开了他怀里。
“是你自己没站稳扑过来的,又怨我……”他一脸的冤枉。
“简柠,你别这样欺负霍总了,既然你都把他叫过来了,就先住着吧?”张泽对她说。
简柠转头沉看了眼他,是我在欺负这男人?他眼瞎啊?
此时,一个佣人走了过来,恭敬说:“霍先生,简小姐,晚餐做好了,可以用餐了。”
“请把你们做的晚餐全部拿走,我们自己可以做。”她冷静又疏离的对佣人说。
佣人看向霍庭州,站着没动。
“我忙了一下午,现在都饿死了,要不先吃吧?”张泽又说。
顾柒转头看了眼餐桌上那么多昂贵的美食,不受控的吞了口口水,她本来是想站在闺蜜这边的,肚子居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咕咕……”
这段时间她闲待着饿得又快,又特别能吃,真是服了。
“咳……我也有点饿了,我们吃完了再让他离开?”她僵笑着问闺蜜。
简柠看着他们两个叛徒,满头黑线——
“来吃晚饭吧,凉了就不好了,今晚的雪花和牛肉是今天空运过来的,还有澳洲大龙虾,鲍鱼,极品鱼翅,野生夏夷贝,不吃就浪费了。”
霍庭州灭了手里的烟,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抓住这女人的手就拽去餐厅:“走,先吃饭。”
“你们吃吧,我不饿。”简柠突然扔开了他的手,回了自己卧室,走进去一细看,惊讶……
里面居然放着很多他的生活用品!
某人的脸够厚的,谁要跟他同房了?
居然还在这卧室里装了个大电视,谁允许他随便乱装的?
她忍着懊恼,也没出去找他理论,找了个大袋子,直接把他的东西全部收进了袋子里。
“吱呀……”卧室门突然推了开,霍庭州见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也不生气,双手环胸的靠在门框上说:
“别折腾了,我等会儿还得再放回原位,麻烦。”
简柠听到他的话,恼了,转回身严肃说,“霍庭州,我们现在不是情人关系,你这样挤进我卧室合适吗?”
“你答应过三个月的,现在还没到时间,做人是不是该信守承诺?”
“你缺情妇吗?找谁做不是做?你就当我不信守承诺吧。”她笑说着,把袋子拿去拍到他胸口上。
“我那晚说的是气话……”他两手不得不接住袋子,无奈的再解释。
“是你离开,还是我离开?”简柠看着他再问,是气话吗?他明明从始至终都把她当情妇。
以前能忍,是因为这个身份只有几个熟人知道,她还能保住一点点自尊,但他那晚当着外人那么说,她觉得自己很卑贱……
为了报恩,就要这么卑贱吗?
霍庭州剑眉微皱的看着她,他这辈子做什么事都是手到擒来,没有一件事能难倒他,可唯独不能搞定这个女人!
这让他真的很挫败。
简柠见他不走,微微点了下头,“你要住这里就住吧。”
也懒得赶他了,赶了说不定又偷偷摸摸的搬进来了,她走了出去,准备这几天故意住医院去。
他越不喜欢什么,她就越干什么,这样,他自然就远离了。
简柠走到客厅时,听到筷子相撞的清脆声,还有顾柒夸张的赞叹:“这龙虾钳比我胳膊还粗!张泽你别抢,给简柠留两块。”
顾柒看到她出来了,叫道:“简柠你先过来吃饭,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吃完了再让他出去。”
“不用了,你们吃吧。”她走去门口。
“你要去哪里?”
“医院,这几天晚上可能都不会回来了,我大哥没人照顾。”她故意一副关心的语气大声说。
“……”顾柒不由看向走出来的霍庭州,见他很受伤的眼神看着闺蜜,没再说话。
霍庭州眉头紧锁,目光沉沉盯着她,想出声阻止,可她又怎么会听自己的?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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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吧里,暧昧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昏暗,闪灯照得人眼晕,舞池中央很多男女在跳舞。
慕言过来时,霍庭州一个人坐在吧台,已经喝半瓶威士忌了,看了眼他郁郁寡欢的样子,拍了下他的肩笑问:
“向来潇洒快意的霍大总裁这是怎么了?”
霍庭州转头看了眼他,神色阴沉沉的,摇晃了下杯子里加冰的洋酒,没说话,再喝了一口。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和前段时间沈宴臣倒是很像,那些天,他也经常找我喝酒。”
调酒师给他推过来一个加冰的杯子,他拿起那瓶洋酒,倒了小半杯。
霍庭州听到他的话,心里更郁闷了,人总是在得到的时候肆意妄行,等到失去后才知道后悔。
他和沈宴臣不愧是死党,两人行事作风都这么像。
“沈大少是喜欢简柠,而你只是想玩儿人家而已,要不你成全他们俩算了。”慕言喝了口酒劝他。
“谁说我只是玩儿她?”霍庭州终于沉沉出声,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口,吐出浓浓烟雾。
“那你是喜欢她?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一直说,只是玩玩她而已。”他看了眼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