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心狐疑地想着,以前丁建国对她可是言听计从的呀,怎么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关于棒梗的那些事儿,桩桩件件都让她难以释怀,但她一直隐忍不发,默默地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底。
这天,秦淮茹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丁建国家门前,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使出浑身力气敲打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丁建国!我是秦淮茹啊,你赶紧给我把门开开!”
秦淮茹就不信自己长得不漂亮了,到时候自己随便说两句话,丁建国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秦淮茹一下子就明白了,应该是自己怀孕以后,对待丁建国的态度不好,所以他才不理会自己的。
屋内,丫丫表现得与以往大不相同,她不仅不再像从前那样惧怕秦淮茹的到来,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天真无邪地对丁建国说道:“爸爸,肯定又是棒梗的那个妈妈来了。我看呐,她八成是闻到您做的鱼太香啦,所以跑过来想要分一杯羹呢。”
丫丫知道自己的爸爸只会对自己好,所以根本就不害怕秦淮茹了,毕竟要是秦淮茹进来的话,爸爸肯定会狠狠地教训他们的。
丁建国听后,不禁被女儿可爱的模样逗乐了,他笑着摸了摸丫丫的头,温柔地嘱咐道:“哈哈,丫丫,你可真聪明!不过你先乖乖吃饭哦,记得小心鱼刺哟。”说完,便起身朝门口走去。
丫丫开始捡鱼刺,还把去掉鱼刺的鱼肉放在了丁建国的碗里,毕竟自己的爸爸舍不得吃,把所有的好鱼肉都给了自己。
丫丫知道爸爸在努力是改变,自然也要真心的对自己的爸爸了。
到了门边,丁建国毫不犹豫地一把拉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秦淮茹,正准备抬脚往里闯呢。
丁建国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臂将她拦在了门外,语气严肃地说道:“秦淮茹,咱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太合适,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秦淮茹看着三大爷闫埠贵家正在往外看呢,于是笑了笑:“丁建国,我找你是有点事的,在外面说是不是不好啊。”
丁建国笑了笑,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咱们两家的关系不好,你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可就回去了。”
秦淮茹没有想到丁建国会这么对自己,看来自己要在何雨柱那里好好的吹吹风了,到时候狠狠的暴揍他丁建国一顿就好了。
丁建国看着秦淮茹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就要关门进去,但是秦淮茹一下子拉了丁建国手。
被丁建国一下子给拍到了一边:“有什么事就说,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的,咱们两家的事还没有完呢?”
秦淮茹被丁建国的眼神给吓着了,但还是笑了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丁建国,丫丫上学了,你看看家里乱的啊。”
丁建国看着秦淮茹:“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我的时间,我可没闲工夫听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丁建国满脸不耐烦地冲着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实在没想到这个丁建国居然会对自己如此决绝无情。
只见秦淮茹强颜欢笑,语气轻柔地说道:“丁建国呀,你瞧瞧你这家里头,可是有着好多好多的鱼呢!要不……你就大发慈悲赏我一条呗?”
丁建国闻言,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毫不留情地回击道:“哼!你这人到底是咋想的哟?我家里有啥东西跟你又能扯上啥关系嘛?居然还好意思开口问我要鱼!真是想得美!”
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这丁建国肯定是不会轻易把鱼送给自己的。于是,她眼珠子一转,脑筋飞速转动起来,片刻后又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丁建国呐,其实吧,你也是晓得我们家那困难的情况的。之前不是还给过你不少钱么?所以呀,你看看能不能借我一点儿钱应应急啊?你放心我是绝对会还你的。”
丁建国一听这话,心中暗叫不妙,心想这秦淮茹果然没安好心,尽想着从他这里捞好处。当下便不再理会秦淮茹,二话不说,转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大门。
丁建国知道秦淮茹就是一个见缝插针的东西,现在要做的就是不给她一丝的机会,省的她不知道好歹。
被拒之门外的秦淮茹一下子愣住了,原本到嘴边的话也硬生生咽了回去。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与恼怒之色。正准备再次敲门理论一番时,忽然瞥见闫埠贵不知何时竟也站在了门口。
秦淮茹心头一紧,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才自己那般低声下气地向丁建国讨鱼借钱,都被闫埠贵瞧了个正着。于是,她只得咬咬牙,愤愤不平地转过身去,气鼓鼓地迈着大步离开了。
在秦淮茹走了以后,三大妈看着闫埠贵还站在门口,于是笑了笑:“老闫,你不进来站在门口干什么啊。”
闫埠贵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啊,秦淮茹竟然来到了丁建国家要钱,结果你猜怎么样啊。”
三大妈本来还想要出去的,但是一听是丁建国家的事:“还能怎么样啊,老老实实的给秦淮茹钱就对了。”
闫埠贵笑了笑:“虽然丁建国这个小王八蛋骗了我的十块钱,但是这次竟然没有给秦淮茹钱,也不会知道丁建国最近这是怎么了,对秦淮茹的态度不是很好。”
丁建国关上门以后,看着丫丫:“丫丫,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给我夹了这么多啊,你也吃啊。”
丫丫摇了摇头,将鱼刺给夹了出来:“爸爸,你对我这么好,我这是帮你挑点鱼刺出来,你不要只疼我,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丁建国看着丫丫,丫丫竟然是这么好的孩子,竟然感动的想要掉眼泪,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我们都吃鱼,以后我会给你买更多的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