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钓鱼的人来说,过得还是很快的,转眼间三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丁建国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带来的筐子,里面装着的鱼儿数量着实不少。
丁建国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鱼竿,仿佛那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然后缓缓地将其收了起来。
毕竟对每个钓鱼的人来说,鱼竿就是自己的朋友,所以要真心对待。
紧接着,丁建国转过头,满脸慈爱地看向一旁的丫丫,笑着说道:“丫丫呀,你可真是爸爸的小福星呢!这次能钓到这么多鱼,全都是因为你的陪伴,让爸爸沾了你身上的好运气哟。”
其实丁建国说的也是真心话,毕竟以前的时候很少上鱼的,这次钓的鱼确实是不少。
丫丫听到爸爸的夸奖,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她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欢快地回应道:“爸爸才最厉害了!钓了这么多的鱼!咱们今天晚上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鲜美的鱼肉喽。”
丁建国微笑着点点头,满心欢喜地提起装满鱼的筐子,朝着闫埠贵所在的方向走去。
当走到闫埠贵面前时,丁建国扬了扬手中的筐子,朗声道:“三大爷,约定的时间已经到啦,现在该揭晓最终的结果咯。”
闫埠贵此时坐在那里有些坐立不安,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输得太难看实在有些难为情。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来。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注视着两人的战果。
经过一番清点对比,最后发现丁建国竟然钓到了三条体型硕大的大鱼,还有一条稍小一些的鱼儿。
而反观闫埠贵这边,仅仅钓到了三条鱼,其中有一条甚至还是他刚来的时候就已经上钩的。这样明显的差距,让在场的人们不禁发出一阵惊叹声和嬉笑声。
闫埠贵眼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心里暗暗叫苦,但仍不甘心就此认输。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找些借口挽回些许颜面。
然而,丁建国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毫不留情地说道:“三大爷,我可是清楚记得您之前帮过我们家的忙。所以这鱼嘛,我就不要了,算是还您一个人情。不过既然是打赌,那就得愿赌服输,说好的钱您是不是该给我啦?”
丁建国知道闫埠贵不是一个好东西,今天就算是自己不要这个钱,闫埠贵也恨上自己了,所以这个钱为什么不要啊。
至于鱼,丁建国还真的没有看上闫埠贵钓的那两条小鱼,也算是平了以前闫埠贵说过的那两句帮助丁建国的话吧。
闫埠贵被丁建国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他,此刻感受到周围众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无奈之下,闫埠贵只好气鼓鼓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极不情愿地递给丁建国,并咬牙切齿地说道:“丁建国,你可得把这钱拿稳了!”
丁建国接过钱,把钱放在口袋里:“三大爷,谢谢你了。”
丫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说道:“三大爷,真是太感谢您啦!”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夜莺的歌声一般动听。
然而,丁建国和丫丫这看似无心的话语却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闫埠贵的心窝子,气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嘴唇也哆哆嗦嗦的,但愣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这时,丁建国温柔地看向身旁的丫丫,轻声说道:“走吧丫丫,咱们回家喽。今天老爸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道香喷喷的红烧鱼。”
听到这话,丫丫兴奋地点了点头,开心地回应道:“好呀,爸爸炒的菜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呢,咱们赶紧回家吧!”说完,父女俩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闫埠贵,则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暗暗咒骂道:“丁建国,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连老子的钱都敢要,等会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对于闫埠贵来说,钱就是闫埠贵身上的肉,他丁建国竟然敢要自己的钱,那就是要自己的肉吃。
看着自己的钱被丁建国给拿走了,闫埠贵恨不得现在就抢过来,但是知道自己不是丁建国的对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另一边,丁建国领着丫丫往回走着,一路上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有一双眼睛在背后死死地盯着自己。
于是,他警觉地回过头去张望,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原来竟是贾东旭鬼鬼祟祟地跟在身后。而且那跟踪的技术简直拙劣到了极点,明眼人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现。
贾东旭还以为丁建国没有发现自己,于是看着丁建国的背影:“丁建国,你这个王八蛋,等到没有人的地方,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到时候你只能老老实实的把钱给我,什么东西啊。”
正当丁建国寻思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时,机灵的丫丫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道:“爸爸,我肚子好痛哦,好想上厕所。”
丁建国知道收拾贾东旭的机会来了,于是领着丫丫往前走了一段路,看着前面的小树林:“丫丫,你去前面的树后面上厕所,快去吧,爸爸在这里等着你。”
丫丫虽然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肚子实在是疼的厉害,只能先去小树林了。
丁建国也不着急,就在这里等着贾东旭,看看贾东旭能不能上钩。
贾东旭看着丁建国竟然不走了,而且丫丫竟然去了一边的小树林:“丁建国,真的是命啊,这里四周无人,正好是我收拾你的最好机会,而且丫丫还不会知道。”
说着便慢悠悠的过去了,但是贾东旭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言一行都在丁建国的预料之中,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贾东旭慢慢的来到了丁建国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