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脸严肃地盯着贾东旭,缓缓开口道:“行了,天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歇息吧!记住啊,这阵子尽量别去做那些没意义的事儿,明白我的意思不?”
易中海希望贾东旭最近老实点,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在觉得丁建国变了以后,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贾东旭心中其实很不情愿搭理易中海,但一想到日后还有求于他,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道:“一大爷,您就放宽心吧,我肯定全照您说的办。”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贾东旭根本不可能听进去自己的劝告。可为了贾东旭家里那几个可怜的孩子,他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再次叮嘱道:“还有啊,关于许大茂那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外吐露半个字。另外,以后可得少喝点酒啦,别整日醉醺醺的。”
贾东旭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喝酒,虽然贾东旭现在明面上是三级钳工,但是谁不知道贾东旭也就是一个一级钳工的能力。
贾东旭随意地点了点头后,转身朝着自家门口走去。当他伸手准备打开房门时,却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易中海家的方向。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自言自语般轻声嘟囔道:“哼,不就是仗着自己是这院里的一大爷嘛,整天在这儿对别人指指点点的。还有他家那套四合院的好房子,凭什么就让他住着?也不想想我们老贾家人口众多,难道不该让给我们住吗?居然还妄想让我给他养老送终,真是痴人说梦!我可是姓贾,又不是他们易家的人。”
显然,贾东旭从未将易中海往日里对自己的种种帮助真正放在心上。在他那颗狭隘自私的内心深处,只有无尽的贪婪和不满,易中海就是利用自己给他养老罢了。
丁建国晚上睡得有点踏实,所以晚上没有听见许大茂说破脑袋的事,还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听到院里的人说起来,这才知道了许大茂的脑袋竟然被人砸破了。
丁建国最先想到的是何雨柱,但是现在何雨柱可是没有在家,所以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何雨柱了。
丁建国想起昨天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句,昨天报案的事是许大茂干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想到是许大茂干的。
但是丁建国也知道了这件事是贾东旭干的,贾东旭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那可是恩将仇报的人。
这些和丁建国有什么关系啊,于是丁建国看着还在吃饭的丫丫:“丫丫,快点吃饭,不然的话,上学就要迟到了。”
丫丫很听话,今天确实是丁建国起来的有点晚了,于是父女俩急急忙忙的吃起了早饭。
吃完了饭之后丁建国看了看时间,都来不及涮碗了,于是看着丫丫:“丫丫,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去上学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过来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丁建国,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易中海想的在四合院,自己还能利用一大爷的名声好好的教训一下丁建国,到时候丁建国说不定就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去公安局了。
但是到了轧钢厂可就不一样了,车间主任可是一直帮助丁建国的,到时候自己还能说什么啊。
丁建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瞧那几个人的架势,多半就是来赔钱的。可他哪能让这些人如此轻易地了事?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哟呵,瞅瞅这时间,可不早啦!我家丫丫上学马上就得迟到喽。要是真有啥事儿呀,咱还是去轧钢厂慢慢谈吧。”
易中海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辩解几句。然而,没等他把话说出口,丁建国已然抱紧怀中的丫丫,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他可不想大清早的就让自己一肚子气,免得坏了一天的好心情。
丁建国已经走了,看来现在只能去轧钢厂来完成这件事了,虽然不愿意,但是也只有这么一条途径了。
一路上,丫丫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仰头望着丁建国,好奇地问道:“爸爸,那些人找您干啥呢?明明是他们偷了咱们家的东西,为啥还要反过来欺负咱们呀?”
丁建国温柔地摸了摸丫丫的小脑袋瓜,笑着回答道:“乖宝贝儿,他们呐,其实是特意跑来给咱们赔礼道歉的呢。这事儿啊,都怪爸爸之前处理得不够好,不过放心哈,以后爸爸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欺负咱们父女俩咯!”
尽管年幼的丫丫对父亲这番话并不是完全理解,但她打心眼里相信爸爸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想到这儿,小家伙顿时喜笑颜开,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蹦蹦跳跳地朝着学校跑去。
丁建国觉得是时候给他们点浇点油了,省的一天天的闲着没事找自己的事,要知道马上考试了,哪有时间和他们在这里纠缠啊。
此时,留在原地的贾东旭满脸怒容地瞪着易中海,愤愤不平地叫嚷起来:“一大爷,您瞧瞧,这丁建国压根儿就没把您放在眼里嘛!依我看呐,这笔钱一分都甭给他,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易中海也没有给贾东旭面子:“你是丁建国的对手吗,上次不就叫丁建国给打了,你还去找丁建国的事,我看丁建国不知道在那里学了两手,不光是你不是丁建国的对手,我看就连何雨柱都不是丁建国的对手。”
贾东旭虽然不愿意,但是也知道易中海说的对:“一大爷,你等着吧,昨天我刚刚。”
贾东旭的话还没有说完,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昨天晚上不是刚刚说了吗,今天白天还要胡说八道,是不是怕院里的人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干的啊。”
贾东旭笑了笑:“一大爷,反正没有人知道,现在许大茂估计还在医院,下次看看是不是有事还去报警的,真的是不知道好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