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辩解些什么,但话还未出口,便被丁建国那响亮且毫不客气的话语给打断了。
只见丁建国直视着易中海,音量丝毫没有减小地说道:“行了!你在这里唠唠叨叨地说这么多又能有什么用处呢?上次棒梗跑到我家里来欺负我们家丫丫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吗?直到现在,我们家丫丫每天晚上睡觉都还得有人陪着,根本不敢独自入睡!”
一想到这件事,丁建国恨不得将棒梗给,算了,反正棒梗现在也成了瘸子,算是对他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吧,要是他在不知道好歹的话,可就不要怪自己不讲情理了。
易中海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他皱起眉头看向丁建国,略带不满地说道:“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你说话就不能稍微小声一点嘛?非得这么大嗓门儿嚷嚷。”
然而,丁建国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同样瞪大眼睛盯着易中海,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为什么要小声说话?这一次棒梗又偷偷摸摸地闯进我家里头偷东西,结果自己不小心踩到了老鼠夹子,这能怪得了谁呀?居然还有脸让我给他赔偿,真不知道你们心里究竟是咋想的!”
丁建国真的不知道易中海是怎么想的,还想着自己给他们赔偿的事,真的是不知道好歹啊。
此时,周围那些轧钢厂的工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易中海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窘迫和尴尬之情。
而一旁的贾东旭见状,则显得有些不以为意,他满不在乎地扫了众人一眼,大声嚷道:“你们一个个都瞅啥呢?这不就是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玩玩而已嘛,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听到贾东旭这番说辞,原本围观看热闹的轧钢厂工人彼此对视几眼之后,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各自散去了。
轧钢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贾东旭真的是神经病啊。
但是也是又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其他人摇了摇头:“我们和贾东旭又不是一个四合院的,上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对了,你们不是一个四合院的吗,给我们讲一讲。”
随后那人开始说了起来,将棒梗被抓,之后又因为偷东西被老鼠夹夹断了腿的事都说了。
轧钢厂的人看着贾东旭,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东西。
但是也有人看着那个人:“不对啊,不是说丁建国不爱那个女儿吗,我记得谁说过看着那个孩子可怜,想要买下来的。”
四合院的人也想不明白,于是就没有说什么,人们开始想着应该是易中海故意出来抹黑人家丁建国的,毕竟每次都是贾东旭说的最多了。
眼看着人群逐渐散开,易中海再次把目光转向丁建国,语气生硬地问道:“好啦,你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面对易中海的质问,丁建国却是轻轻一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哼。”
易中海心中有些不甘,他觉得以自己八级钳工的身份,丁建国应该会对他有所忌惮才对。于是,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丁建国,开口说道:“丁建国啊,你可要想清楚了!马上就要举行级别考试了,如果我稍微动点手脚的话,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哦。”说完这话,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易中海知道自己是八级钳工,威胁一个一级钳工还不是信手拈来的吗,到时候自己不就随便拿捏这个丁建国吗。
丁建国自然明白易中海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他心里不禁一紧,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地回怼道:“哟呵,易中海,听您这意思,是在威胁我呢?”
易中海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地道:“哼,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威胁你的话,那么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
易中海很是不高兴,毕竟谁见自己的面不叫易高级钳工啊,他丁建国这个玩意竟然敢叫自己易中海,真的是不给自己面子啊。
丁建国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易中海,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贾东旭,语气严肃地说道:“贾东旭,你给我好好记着,这次我的损失可不小!我丢了整整三十块钱不说,还有好几条鱼也没了,最可恶的是连我家从爷爷那辈就传下来的一把椅子都被弄坏了。这些加起来总共得有六十块钱呐!”
丁建国就是为了恶心贾东旭,毕竟谁家他贾家一直在四合院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这下就叫贾东旭看看,他就算是有易中海撑腰又能怎么办。
贾东旭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嚷道:“啥?六十块钱!你怕是想钱想疯了吧!我妈明明跟我说就只有几块钱而已。”
丁建国闻言,冷笑一声,嘲讽地看着贾东旭道:“原来是你妈说的呀,这么说来,难不成这钱是你妈和棒梗一起偷的?”
贾东旭还想要说什么,易中海拦住了贾东旭:“丁建国,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你用不用做的这么决啊,六十块钱,你上次刚刚问贾家要了那么多的钱,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丁建国看着易中海,笑了笑:“行了,易中海,对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昨天晚上是你贾东旭打的许大茂吧,真有意思啊,但是你要是不给我钱的话,那我就去公安局要,到时候至于这个罪加在谁的身上和我可就没有什么关系啊。”
贾东旭知道自己实在是没有这么多的钱,于是看着易中海,示意易中海帮帮自己。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这么帮助贾东旭真的对吗,但是前面自己已经投入这么多了,所以只能帮助他了。
“丁建国,这笔钱实在是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先撤案啊,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