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在幻胧无情的蹂躏之下,所有的花火全都晕了过去。
白泽围绕着这些花火,东瞅瞅西转转,嘴里啧啧有声。
“真像啊,感觉每个都是真的。”
“呵呵,是吧。”
幻胧呵呵一笑:“白泽哥!哥!,人家做的不错吧。”
白泽瞬间打了个冷颤:“打住,幻胧大人,你这样的称呼我可承受不起。”
“明白了,小姑娘叫可以,我一个老阿姨叫不行。”
白泽:“……”
该死的,花火没事刺激幻胧干嘛。
让她晕过去真是便宜她了。
他走过去拍了拍屁股,“她懂个屁,幻胧大人这样的才是最美的。”
幻胧瞬间脸一红,将白泽的手拿开,脸红道:“最好是这样。”
说完,幻胧赶紧道:“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了,接下来我去其他地方了。
这个小姑娘你自己看着办吧。”
随后又叮嘱道:“可不能带她去酒店。”
说完,幻胧匆匆转身离开,看那模样,颇有些逃跑的意味。
看着幻胧走远,白泽这才看向狼狈不堪的花火。
啧啧两声:“哎呀,花火大人这是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伤哪了,白泽哥哥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白泽围绕着一群花火打转,看着树上井井有条的花火,啧啧称赞。
媚眼抛给瞎子看,花火大人全都昏死过去,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毕竟是花火,最喜欢演戏了,装死的可能性很大。
白泽辨认出真正的花火,将其扛在肩上,拍了片拍屁股道:“不管你是不是装的,都听好了,今天本来你是必死的,是我饶了你。
四舍五入,等于你欠我一条命!”
他走出几步,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肩上的花火也狠狠颠了几下。
见花火还是一动不动,应该是真昏迷了,才施展法术,将其他的花火震碎成能量融入花火本体之内。
见到肩上的花火还是一动不动,白泽这才嘿嘿一笑,带着花火走向自己的房间。
既然幻胧不让自己带花火去酒店,那只能安排自己的房间了。
花火大人,落在我手里,你有好果汁吃喽!
……
第二天早上,白泽的房间。
花火静静躺在床上,白色的被子盖在身上,睡的正香。
睡着的时候,花火没有往日花导的那种算计阴谋,面容娇俏,纯洁明媚。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还咂吧了几下小嘴,好像在吃着什么。
窗户外面,几只折纸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某个时刻,花火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花火大人,你醒啦!”
“……”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花火呼吸一滞,某个瞬间,心脏都不跳了。
记忆模模糊糊袭来,昨天好像是遇到了幻胧,随后白泽倒头就睡。
自己,自己被幻胧吊起来打来着。
幻胧一副公报私仇的样子,直接将自己打的怀疑人生。
随后自己就昏迷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白泽说什么给自己好果汁吃。
完啦!
看白泽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睡衣,花火悬着的心瞬间就死了,不过很快就感觉到哪里不对。
因为太对了,所以反而不对劲!
她咕噜咕噜转动了几下眼珠,意识到了什么,心头暗骂白泽有病,撑着疲惫身体,倚靠在床头,柔弱无力道:
“白泽哥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记得咱俩全都扑街了。”
“咱俩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叫什么白泽哥哥,应该换个称呼了。”
白泽指了指花火的旁边,那里还有一个被窝,昨晚他就睡在这。
虽说并没有,他对这种小屁孩完全没有兴趣,这么做纯粹是恶心花火。昨晚他一直忙着和幻胧商量后面的计划,一晚上都没睡。
但这不妨碍他假装有,还专门跟酒店要了两根红蜡烛摆在桌子上,又换了一件睡衣。
一脸“我没有把持住,但你也有一半责任”的表情。
花火既然想遭老罪,他当然要满足对方。
结果非常不错,花火当场气得银牙咯吱咯吱作响。
听到磨牙声,白泽猜测花火有蛔虫病,建议她有空去医院看看,多补充一些营养。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正是乐极升杯的时候,营养一定要跟上,否则定了型,再想改只能借助科技与狠活了。
“花火大人是不是饿了?”
白泽想了想,认真道:“应该是了,昨晚做了那么多激烈的运动,这时候也是该饿了。”
说着,取出三根糖葫芦,全都塞到了花火的嘴里,给花火嘴都塞满了。
他说话从不食言,说塞你三根糖葫芦就塞你三根糖葫芦。
上次花火找姬子泄密的时候,他可就做好准备了。
花火眼角直抽抽,悲愤的刚准备拿出来一根,看到白泽作势脱衣服,又赶紧塞了进去。
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
昨天受的伤可不只是皮外伤,别看幻胧的鞭子只抽到了她的身上,但实际上还在无形之中扰乱着她体内能量的流通。
以至于此时的花火体内虽然能量还很多,但全都在乱窜,反而虚弱不堪。
不花个三五天梳理根本顺不起来,加上外伤,此时的她属于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
白泽但凡真的要对她做点什么,她除了高喊破喉咙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小时后,花火双眼失去高光的靠在枕头上。
怎么都无所谓了。
三个糖葫芦一起是真难吃进去啊。
“看来花火大人果然是饿了。”
白泽摸了摸花火的脑袋:“放心,糖葫芦管够,从今天开始,你每顿饭都是三根糖葫芦。
少一根的话,花火大人可以猜猜后果。”
不是我吓唬你,我是真的在吓唬你!
花火眼神渐渐回过神来,一脸悲愤的看着白泽。
有你这样的么?
比禽兽还可恶,简直禽兽不如。
越看越烦,抬起被子盖住了脸。
咯吱咯吱!
该死的,别等我恢复了!
半晌后,花火探出脑袋,“白泽,你还没说我们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那个啊,简单,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五分钟后,花火无奈叫停了白泽,一脸无语道:“你是说,你和幻胧战斗至时光长河的尽头,连大道都磨灭了?”
“怎么了,有问题么?”
“我……”
“白泽哥哥,花火只是愚者,不是蠢货……”
“哦,那就是我假装昏迷,随后一个偷袭,就带着你跑出来了。”
“没打死那个坏女人么?”
白泽:?
好家伙,看来花火是真恨上幻胧了啊!
他挥挥手,泼上一盆冷水:“我能带着你全身而退已经是极限了,想打死一个令使…你以为令使都是老奥帝那种臭番茄烂鸟蛋啊。”
“可惜了……”
花火啧吧啧吧嘴:“我还以为白泽哥哥是怜香惜玉,不舍得动手呢。”
“你这话还真说对了,昨晚我又是给你换衣服,又是给你暖被窝,这才是真正的怜香惜玉。”
“……”
“行了行了,是我的错。
花火大人昨晚没有感觉,纯属躺尸。
今晚咱们继续洞房,到时候我跪着给你道歉行了吧。”
“……”
花火什么都没听见,再次将脑袋缩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