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血五想要出手攻击,却发现一身的内力根本用不出来,而阻止他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后背琵琶骨上的三根钢针。
血五抬手就想要把钢针拔掉,剑痴立刻阻止:“别动,你如果动了的话可能就直接瘫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血五很是震惊。
“我也不知道,我后面也有三根同样的,是芙袖说的。”剑痴将身后的三根钢针展示给血五看。
“她怎么知道的?难道有先例?”血五看向了在给李牧加油助威的芙袖,感觉她就是得了失心疯。
“她说她是猜的。”剑痴如实告知。
血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一咬牙:“她懂什么,一个妓女,头发长,见识短的,我还就不信了。”血五一抬手,就将一枚钢针拔了出来。他是血五,是血色契约最年轻的长老,甚至比之已经死去的血六都要强。作为一个少年宗师,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人俘虏。
一根钢针拔出,预想当中直接瘫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这让血五更加确认了福秀所说的都是假的,是唬人的。于是他再次抬手将另外两根钢针全部拔了下来,一瞬间内力在体内奔涌, 他的实力恢复了。
血五感受到体内的充实,鄙夷的看了一眼剑痴:“你还自称剑痴,这点气魄都没有。”说着抬腿朝着芙袖走去。既然芙袖已经彻底投靠了那个家伙,那想必用芙袖直接威胁他,肯定有效果。
血五就要行动,突然叫双腿一麻,直接就跪了下去,这一跪不要紧,原本他是朝着芙袖方向走去的,现在他直直的跪在了芙袖的面前,把芙袖都吓了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血五不敢置信,他想要起身,却无论怎么努力,双腿就好像失去知觉一样,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你放心,不用行此大礼给我求情,牧公子他不会伤你性命的。”芙袖笑嘻嘻。
“你这贱人。”血五抬手就是一掌,朝着芙袖拍去。但是他的内力并没有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冲出体内,而是他的双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紧接着是整个身体,撅着屁股,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
“我说了不要如此,不要如此,你看你还这么客气真诚。”芙袖很是开心,以前的时候这个血五仗着自己实力高,在怡红楼经常白吃白喝,还出言不逊,现在终于收回来一点利息。
和芙袖的愉悦心情不同,完整看完这一幕的剑痴心底发寒的同时,也在无比的庆幸。幸好自己没有自作主张,不然现在五体投地跪服在地的就是自己了。
而一旁,嫣然也是震惊不已,不过接着她就低下了头,因为自己后面并没有钢针,这也就是说自己根本不值得如此做,自己和他们的差距这么大吗?
其实嫣然还是误会了李牧,她没有钢针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李牧考虑到她一个女孩子这样不好看。
李牧一招将血五制服,这让海生还有宋不治心中一惊,二人虽然看得清李牧是如何出手的,但是换做是自己也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防御。
就在二人思考是不是要跑路的时候,李牧手中的清灵刀刀势一变,接连的刀光将二人包裹,刀谱第三式。
二人不断的抵挡着李牧的攻击,突然宋不治一个踉跄,肩头被长刀刺中。宋不治一个闷哼,快速后退,掏出大把的丹药往嘴里放去。但是随着丹药的入口,宋不治的神情并没有丝毫变化,反而越发的沉重。因为他感受到了,那已经在自己的身体当中,渗入体内各处的毒。
作为一个医师,被人下毒还不自知,而且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解,宋不治心中五味杂陈。还不等他感慨,他的身体便直接飞了起来,再睁眼,就看到了五体投地的血五。
而在战场上只剩下关西还有海生,海生惊恐了,他想要就此离去,却发现自己被李牧缠的很紧,根本没有机会离开。接着他就被李牧抓到了机会,一刀背拍在了后背,直接吐出一大口血来,背上插了三根钢针,与其他人去作伴了。
场中只剩下李牧还有已经彻底疯狂的关西,这关西是越打越勇,体内的内力像是永不枯竭的河流,但是他的精神意识却已经陷入了疯狂。
李牧食指和中指并拢,接连点在了对方身上,最后一巴掌将他打飞出去。
被打飞的关西也恢复了神智,他有一些茫然,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李牧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头很痛,也知道了自己刚才又再次入魔了。
他抬头看向李牧,平静的说道:“你赢了,杀了我吧。”
李牧抬手又是一巴掌将他打飞出去,看着关西那肿胀起来的脸,李牧甩甩手,他担心刚才关西在入魔的时候打的那一巴掌,关西没有记住。现在都一巴掌打完,李牧心中舒畅很多。
回想和安雅云相处时,那姑娘时常流露出的仇恨,人家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就因为眼前这人给毁了。安雅云训练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自虐式的,不将自己累晕过去就绝对不会停止。
每天一睁眼便是训练,睡觉的时间都是她晕过去的时候,要不是吃饭是必须的,李牧相信那姑娘肯定连饭都不会吃。
一想到那姑娘最后竟然会和眼前这个杀父仇人在一起,李牧就有一股无名火,好在打了两巴掌之后,他的这股火气消散了一些。
李牧看着关西,冷冷的开口:“你走吧,你的命好好留着,会有人来讨的。”
“我…”关西的面罩都被打掉了,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虽然有些红肿。但是依旧能够看出对方的英俊还有一种娇弱感。
李牧心中感慨一句:“怪不得安雅云会喜欢上他,就算是自己…呸,自己是一个直男,对男的没有任何兴趣。”
李牧放走了关西,但是那个在一旁养伤的魔瞳却没有放过,李牧直接上前拽着脖领给他带了回来,随后一起扔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