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还有顾青青,二人在食堂一起吃过饭后,就准备回教室,其实虽然学生不住校,但是学校同样给每个学生配备了单间宿舍,供学生中午休息。
大多数学生中午都会选择返回宿舍,即便是不休息,也还有自己的事情去做。而李牧总共上课三天,自己的宿舍就是第一天来的时候去看过,以后就没再去。顾青青则是想跟着李牧多学一些东西,也就没有回宿舍。
二人在教室里一起学习,李牧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个新的跟班呢?”
顾青青神情有些暗淡的说道:“又被我父亲开除了,因为昨天项链的事情,父亲觉得是我在外面胡乱招惹别人,所以才招来陷害,不然为什么她只找我事情,不去找别人呢?他觉得是因为有人跟着我,才让我有底气,觉得我是因为身份变高了,开始四处惹是生非了。”
李牧顿时无语了,这不纯纯的受害者有罪论吗?他看向顾青青询问她的想法。顾青青笑了笑,灿烂的笑容如同花朵绽放:“我不会这么想啊,我去顾家本来就不是贪图他们的钱,只是现在想走也没有那么容易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回到我自己的那个小家。”
说到这里,顾青青眼底有泪花闪烁,不过并没有落下。她轻轻擦了擦眼角,接着调整好心情,继续跟着李牧学习。
殊不知就在李牧教顾青青知识的时候,教室门口,一道怨毒的目光看向了二人,是宋子川。他知道顾青青中午不会回宿舍休息,因此专门买了两杯咖啡想给顾青青送来。
没想到还没有进门,就看到了李牧还有顾青青二人,孤男寡女在教室了,坐在了一起,二人有说有笑的。宋子川怨毒的看了二人一眼。直接将两杯咖啡扔进了垃圾桶中。
不得不承认,宋子川在第一次见到顾青青的时候,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不施粉黛的清纯,我见犹怜的气质,无不是宋子川心中最完美的形象。
他一直在关注着顾青青,看到顾青青被冤枉偷项链的时候,他也在现场,他就那么看着,享受顾青青无助的样子。他已经做好打算,最后关头出来英雄救美,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人横插一脚,坏他好事。
李牧听到外面有动静,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就继续低头教着顾青青,顾青青已经入门,并且可以举一反三,尽管知道她天赋很强,但是强到这种地步,让李牧还是一阵震惊。
一下午的时间,都是顾青青上课思考,下课就问李牧,李牧也是全心全意的教着顾青青,到了后来小胖也跟着过来听李牧讲课,实在是李牧说的一些东西,对他太有吸引力了。
放学后,顾青青被司机接走,相信有了第一天的事情,顾依依绝对不会再在交通这件事上在动手脚了。甚至她还得祈祷顾青青别出事,不然她那单纯的父母绝对不会相信是意外了。
李牧驾车离开学校,路上他接到了周继凡的电话:“老大,何文强要对你出手了,他那个保镖已经去到你住的酒店,就等你自投罗网了。”
“多谢。”李牧挂断电话,车子快速在车流中穿行,很快便到了一家火锅店,进店坐下后,很快便点了一桌子饭菜。这边李牧吃的开心,那边程杰在酒店的地下车库死等李牧,一开始他还很有耐心,觉得李牧应该是去吃饭了,很快就会回来。
可是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从下午六点一直等到了快十点,始终没有李牧的踪迹。他的耐心彻底被消灭干净,准备上楼直接破门而入,在房间等着李牧。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入地下车库,车子很精准的在程杰面前停下,车窗摇下,一张年轻的脸探出头,看着站在路中间的程杰皱眉数道:“你这人,站在路中间干嘛?碰瓷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我就是个代驾,我可没钱,而且这里可是有监控的,你碰瓷的话我就报警。”
“你…”程杰气愤的直想砸车,不过他低头一看,就看到副驾驶座位上一个浑身散发着火锅味的醉醺醺的男子正冲着他打招呼:“嗨。”
有那么一瞬间程杰想要直接毁灭世界,自己在这里苦苦等待,你却直接去吃火锅了,而且还喝的醉醺醺了,你让我这四个小时的等待算什么?
李牧推门下车,对代驾小哥说道:“麻烦帮我停到车位上。”
“好嘞,乐意为您效劳。”代驾小哥回头瞪了一眼程杰将车倒了出去,放到了另一边,把钥匙还给了李牧后,骑上自己的小电车,最后又不屑的看了一眼程杰:“有手有脚的,出来碰瓷。”说完扬长而去。
程杰紧紧的攥着拳头,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用手一指李牧,满含怒气的说:“你就是李牧吧,我家少爷让我来找你取一样东西。”
李牧靠着一根柱子,淡定的从兜里掏出香烟放在嘴角,掏出打火机,不过却没有直接点燃香烟,他看向程杰,神色郑重的打了一个酒嗝,顿时难闻的酒气四散,李牧挥手将气味驱散,又看向了程杰,眯着眼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嗝……”
程杰气的有些喘不上气了大喝一声:“臭小子,受死吧。”说完便直接冲了上去。
一分钟,李牧看着跌跌撞撞的程杰,咂咂嘴,有些口渴了。程杰心中的震惊根本没办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自小练武,有所成就后到处挑战,未尝一败,最后更是集各家所长,融会贯通,成为了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少年宗师。
自己已经许多年不曾出手了,因为值得自己出手的不多了,若不是当年欠了何家一个人情也不会答应给何家做一年的事情。
然而今天,在这地下车库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喝的醉醺醺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了,竟然几招就把自己击败了,而且是连续几次,自己就连对方的衣角也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