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你怎么了?”芙袖突然发现原本高兴的左看右蹦的素素,突然有些低沉起来。
“师母,你说明明外面的世界这么好,我的娘亲不允许我出来?”素素低着头咬着手指,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芙袖将素素从地上抱了起来,指着远处小巷中,一名突然倒下去的路人对素素说道:“看到那个人了吗?他的胳膊上藏着袖箭,正等着对你扣动机关呢。还有那边楼上,应该也有一个等着想杀死你的。”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我只是一个小孩子。”素素不解的朝着四周看去。
“你虽然是一个小孩子,但是你却实永兴侯的女儿,你或许不知道你的父亲有多强大的力量,他有着可以左右整个朝廷的实力,你的死在他们眼中很有利用价值。”芙袖有些心痛的看着素素。
“我的死?为什么?”素素满脸的不解。
“不论你是死在谁的手里,又或者是怎么死的,你的父亲必定会疯狂,而把一些早已经做好的证据放在他的面前,他不会等待刑部的审判自己便会动手。到那时,一举三得。”
“一举三得?”
“是的。”芙袖一个弹指将身边一个卖糖葫芦的敲晕,顺手接过了两个糖葫芦,一个递给了素素:“你死了,你的父亲因为动用私刑,肯定会受到惩罚,到那时说不得就连侯位都没有办法保住。到那时皇帝会让你的父亲将功补过,去边疆。这下,既可以解除你父亲功高盖主的威胁,又可以开疆拓土,还可以顺便铲除一个敌对的目标,可谓是一举三得。”
“师母你的意思是皇帝要杀我?”小女孩天真的看向了芙袖。
“不,皇帝是最不可能杀你的那一个,但他也是最想你死的那一个。这话你听听就行了,不要出去说。”芙袖吃下一个糖葫芦,不急不慢的跟在李牧身后。
“嗯。”也不知道素素听懂了多少,只是她手中那美味的糖葫芦好像有些没有了味道。他看着芙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师母,可是我以前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人啊?”
李牧回头说道:“那是因为你每天跑出来,其实都是你们侯府的家丁陪你做游戏呢。”
“做游戏?”素素扭头看着李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对,你们侯府周边那些房子里,住的都是你父亲的人,而且大多数都是一些老兵带着家属。”李牧顺手将一名小摊贩送去投胎,头也不回的继续走了。
“素素,唯一一次你差点真的逃出去,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不认识你,而你恰巧选择了我的方向。你真的以为你逃出去,外面就是海阔天空?只要你离开了侯府,不出三步,你就会永远消失。这些想让你死的人还是好的,那些不想你了就这么死去的才是最可怕的。”
说话间李牧二人终于赶到了拍卖行,在拍卖行的门口解决了最后一个杀手后,李牧带着芙袖踏进了拍卖行。
“是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哪个女人?”
“就是昨天一脚把李师傅踢残废的那个。”
“啊!是她!她怎么又来了?”
“不知道,总之快去通知主事。”
“可是,今天的主事是…”
李牧踏进拍卖行,随手招来人:“那个王祖安呢?我找他有事。”
“王主事今天休班,不在拍卖行。”
“不在啊,那算了,他是哪天轮班?”
“王主事他是…”那名小斯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里面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你就是李牧?”
李牧抬头看去,就见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在十几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李牧没去理会对方,继续问小斯:“王祖安哪天会过来?”
“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女子见李牧不搭理她,瞬间暴怒,对着身后几人挥了挥手:“本来想去你家里,把你抓来的,没想到你竟然直接送上门来了。”
李牧眉头皱起,看了一眼对方:“有病。”看在王祖安的面子上,李牧转身就打算离开这里。
“给我拦住他,要活的,留一口气就行。”女子下达命令,在他身后的几人快速上前,将李牧三人围了起来。
李牧伸手拦住了要出手的芙袖,看向女子:“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怕了?哈哈,晚了,我就说王祖安那个胆小的家伙能成什么事,等我把你抓起来,砍去四肢,那女子卖去青楼。我就不信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等我拿到丹方,培元丹,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女子猖狂一笑,看着李牧,眼神当中满是得意,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信。
女子看着芙袖,根本没有把李牧放在眼中,毕竟在她得到的消息当中,李牧只是一个医师,那个侍女则是宗师实力。
“你该死了。”李牧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几人,实力都很不错,宗师中期,还有一人已经到了后期,这样的实力确实有够狂傲的资本,但是对方搞错了一件事。
李牧深吸口气,总有蠢货想害朕,既然蠢货这么多,李牧不介意让她去死。
面对冲向芙袖的几人,李牧直接发动了攻击,大宗师级别的实力被他释放出来。
现场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摧枯拉朽。当李牧把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脖子拧断的时候,第一个死去的人刚刚倒下。
李牧拍拍手看向了那身材火辣的女子:“还有吗?没有的话,下一个就到你了。”
那女的吓得后撤两步,又觉得自身失了气势,强装镇定指着李牧:“你…你…,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玉鼎拍卖行,岂容你这狂徒撒野。”
李牧一个闪身来到了女子的身后,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了吗?可真没新意。”
“李宗师,手下留情。”二楼上,人未见声先到,正是王祖安。
“咔嚓。”李牧丝毫没有停手直接拧断了女人的脖子,女子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