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校长见李牧尘不知为何惹到了曹世龙的太太,便想在曹太太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当然,她也知道今日是金时薇的订婚宴,也不敢太过造次。
“李牧尘,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龌龊事,惹到曹太太了?”秦校长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
“尘爷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给我滚远点。”留下这句话,李牧尘便想离开。
“没教养的东西。”秦校长在背后低声骂了一句,便不再理会李牧尘,对着曹太太笑道:“我们去那边吧。”
突然,秦校长眼前一花,李牧尘竟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吓得她差点摔倒。
“你只有一次机会,给尘爷道歉。”李牧尘面色阴冷的盯着秦大校长。
旁边的曹太太见此,面无血色,急匆匆的快步离开了。
周围有几人,注意到李牧尘他们这里情况有些异常,都驻足停在远处观望,心中都不由猜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金家的订婚宴上闹事。
“我给你道歉?你是不是疯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金家的人了啊。”秦校长虽然说话很硬气,但是李牧尘冰冷的眼神,让她有些发慌,眼神躲闪着想要离开。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你……你竟然敢打我?”秦校长的声音再次提高了几分。
李牧尘懒得理会她,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李牧尘。”一个声音喊住了他,李牧尘一看,竟然是金玉婵。
“你……你怎么可能进阶地级?”金玉婵满脸震惊之色,走到了李牧尘的面前。
本想上来抓李牧尘衣服的秦校长,忽然转头看到金玉婵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马上停下脚步,捂着脸离开了。
而李牧尘在此刻,也有些吃惊的发现,金玉婵竟然也是地级的修为。
金玉婵脸上震惊之色消退,苦笑了一声,“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进步这么快。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嗨,别提了,前几天可能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了好几天,没想到康复之后就稀里糊涂的变成地级了,估计是排出了体内的杂质,成为了修炼的天才吧。”
金玉婵自然不会相信满嘴跑火车的李牧尘,便转移了话题,“很高兴你能来,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那你随意吧,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金玉婵心里的起伏难以平静,离开之后赶紧打电话将李牧尘进阶地级的消息,告诉了金大川和金四海。
……
此刻,金大川和金四海两兄弟,正坐在一个安静的房间,商量着一些事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倍感吃惊。
金四海说道:“我忽然觉得,放手了李牧尘,可能会成为我最大的遗憾。”
“一个李牧尘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他成为了地级,也不会给我们的计划造成什么阻碍的。”
金四海点点头,“我已经和他们几个都通了气,今天晚些时候,我们再一起详细的商定计划的部署。”
“等了这么多年,也该出手了,只是没想到夏长风这个老东西竟然能进阶天级。”
“我也没想到凤凰胆竟然有如此功效,但反过来想这也是一件好事,正好借此说动他们一起出手。”
金家兄弟,竟然在秘密谋划一些事情,好像要对夏家不利的样子。
……
经过秦校长这么一闹,李牧尘心里更加烦闷,快步走到了停车场,也终于看到了夏莺歌。
此刻夏莺歌他们男男女女五六个人,正站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其中一人,正是风度翩翩的祝公子。
见到愣愣站在原地的李牧尘,夏莺歌笑着走了过来,“你早就到了吗?”
“嗯,已经来了一会儿了。”见到一切如常的夏莺歌,李牧尘心头又是一紧,心中不由得想道:她对我如此自然,看来在她眼中,可能认为祝公子的求婚,不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吧。
见到李牧尘神色有些不正常,夏莺歌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准备回去。”
“你现在就要走啊?夏蒙把东西交给你了吗?”
“嗯,给我了,替我谢谢游鹰大哥。”李牧尘说完,便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夏莺歌追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李牧尘回过头笑道:“真没事,你快去忙吧。”
看着李牧尘开车离开,夏莺歌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不由得叹了口气。
“刚才那位是李牧尘吗?”见到夏莺歌返回,祝公子问道。
“嗯,他有些事先回去了。”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他竟然进阶地级了。”
“什么?他也是地级?”另外一人惊叹一声,“这么年轻的地级?我还以为在燕京,三十岁以下的地级,只有那个罗北衣呢。”
就在李牧尘开车来到格丽雅庄园门口的时候,一个正在和其他人高谈阔论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咔——
轮胎和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李牧尘之所以来个急刹,因为当他看到那个人的长相后,顿时火冒三丈。加上夏莺歌被求婚,搞得他郁闷至极,在这一刻,李牧尘终于暴走了。
李牧尘走下车来,将车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朝着那个人走过去,“安红楼!我今天就弄死你!”
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岭南安家的安红楼。
安红楼自然也早已得知,身中血虱蛊的李牧尘,并未丧命,还着实可惜了好几天。
在他看来,李牧尘就是夏莺歌的一个小跟班,死了就死了,夏莺歌也不会因此翻脸。就算这次没能杀死李牧尘,下次再找机会动手就是了,只不过浪费了珍贵的血虱蛊。
这次金时薇订婚,他的父亲安秋阳,收到了特别的邀请,便从岭南远道来了燕京,并且还带上了他。
此刻安红楼见到杀气腾腾的李牧尘,并没有多少惧意,反倒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这不是夏莺歌身边的小哈巴狗吗?你叫什么尘来着?”安红楼嚣张跋扈惯了,出言讥讽,哈哈大笑。
安红楼不提夏莺歌还好,这一提夏莺歌,就好像点燃了炮仗的引线。
李牧尘一个闪身,突然就到了安红楼的眼前,一拳重重的击在了他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