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嗷呜~爸~你最后一面我都没有见到啊,爸~”
最后一声爸落下,郑百诚晕倒在葬礼上,宾客纷纷侧目,与另三个郑国华的儿子相比,他们就逊了许多,只是在那里哭。
福伯马上让人去把郑百诚扶起来,送到了旁边,侨办的人与保镖被郑家留下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们也想看到郑百诚完成遗产交接,不然不好办啊!他们自然也在旁边照顾晕倒的郑百诚。
现在郑百诚哭晕在葬礼最后,所有的宾纷纷感叹,这孩子,也太孝顺了。
很快救护车来了,医生到了,马上进行检查,然后医生对周围的人说:“后生仔伤心过度,晕倒了,调理几天就好,现在要送到医院。”
很多人有所怀疑,不过这时还是看出来,这不是装的,这个时候,也有记者在;他们也对郑国华的葬礼有关注,毕竟郑国华的故事还是很传奇的,如果报道,可能有关注。
这不,新闻来了,郑国华的儿子郑百诚哭晕在其父下葬的时候,自然是新闻。而且标题都想好了‘大陆孝千里奔丧,伤心过度哭晕在灵堂’这样正常的标题。
当然,也有记者,在那里想到了另一个标题,那就是‘大陆仔喜得巨额遗产,喜极而泣到扑街’……
郑百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八点多了,他睁眼的时候,看到白色的屋顶,还有输液,嗯!?自己又穿越了?难道我回去了?
啊~
他一声‘阿’,里面可是百感交集,各种感情融入其中;不过很快病房的门就被打开,进来的人喊道:“大少爷,你有冇事!?”
“啊,哦。”看到福伯,他知道,自己只是真.晕过去,现在没有事了。
“小郑先生,你没事太好了。”这是侨办派过来的人常胜利,他后面铁塔一样的保镖武建军。
“谢谢你们。”他还有些虚弱。
福伯说道:“少爷……”说出口,他才知道这个少爷,他是江南人,不会广东白话,他从医生那里要了纸笔,开始写。
“少爷,大夫说,您身体虚弱,醒了就要回家调养。”
郑百诚点点,并表示了感谢,多谢这个粤语,还是现学现卖;然后让管家办理出院好了,他自己是没有办法的。
三天后,郑百诚在自己的半山别墅,他的精神好了许多,这里有佣人,还有一个管家,这是后妈帮他招徕的;这些人,可以说,还都会国语,港奥湾将普通话称之为国语。
管家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教他说粤语,也就是广东白话。
“少爷,林律师已经到了,您现在去见他么?”
“帮我换衣服。”
林律师今天是送相关文件的,正在楼下与常胜利与武建军聊天;郑百诚下楼的时候,正看到他们聊得很开心。
“林律师,又要麻烦你跑一次了。”
林律师站起来,笑道:“我们律师就是办这个的,当初郑生就是我们律师楼的顾客,从今天起,小郑生也是我们的顾客了,这也是一脉相承。”
“既然父亲信任你们,我相信父亲的眼光。”
两人寒暄后,就开始今天的正事了。
“郑生,在这上签字就好了,这是大楼的移交手续和屋契,这是汇丰银行的存款证明,这是别墅的屋契。”
“这幢大厦在铜锣湾,是1984年的时候,是您父亲买下的,占地二万平尺,建筑面积四十二万平尺,按照今年收租计算是3300万港元。预计明年会涨到3600万港元,按照去年北美银行中心出售的价格计算,整幢楼的价格为8亿港元。”
常胜利与武建军两人听得也是目瞪口呆,这个价格真的很高了。
郑百诚与这两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他的想法是,难怪自己那三个便宜弟弟这样恨自己,原来是自己夺了他们这么多家产,8亿港元,那可不是小钱,难怪只给了自己五百万港元,还只有一幢别墅,原来是怕自己花钱啊。
“那麻烦林律师了……”
留下林律师中午吃了一顿饭,才送他离开。
常胜利与武建军两人也要离开了,他们的理由很充分,所有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也要回去交差了。
“胜利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让建军哥留下保护我,我在香江,认真算起来,没有一个亲人。”说着说着,郑百诚眼泪流下来了。
常胜利想想,也知道,郑百诚在这边,确实没有什么亲人,他说道:“这个事情比较难办。”
“胜利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出一笔钱,雇佣建军哥,再帮我雇佣两名,至少两人会粤语的,一人会开车的。”
见常胜利还在犹豫,他说道:“雇佣他们十年,一百万港元,包吃包住。”
“这事情包在我身上。”常胜利对旁边的武建军说道:“武建军同志,你暂时留在郑先生身边,保护他。”
后妈留下了一辆车,暂时留下一个司机,正好用上,半山这里到关口,还有一些距离。
郑百诚现在已经是香江身份证,林律师来之前,就已经办好了,不过他还是沪海那边大学的学生。
等送走了常胜利,他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郑百诚,前世可是金融地产从业者,如果用通俗一些的讲法就是地产中介加私下炒股,人到中年后,经历的多了,自然是看得开。
“军哥,你说这香江,遍地黄金,为什么有的人,还是那穷?”
他这幢别墅,可以说,位置非常的好,可以看到整个维多利亚港,郑百诚内心还是很感激死鬼老爸的,为自己留下一幢楼,还有这样的一幢别墅。
只是钱少了许多,不过没有关系,明年收租,他就有三千多万港元了。
“那个……”
“以后叫老板吧。”郑百诚内心叹了一口气,与钱扯上关系之后,什么感情都变味了。
“老板,可能是人与人的见识或者家庭有关吧,其他的我也不懂,我就是一个老粗。”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