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所有高射炮,张强没有丝毫停顿,转身朝着停机坪上的日军飞机奔去。这些飞机是日军的空中獠牙,必须彻底摧毁。
手持镇魂刀,如一阵黑色的旋风冲进机群。第一架飞机就在眼前,高高跃起,手中的镇魂刀带着千钧之力,以一个凌厉的弧线斩下。“咔嚓”一声巨响,刀身狠狠切入飞机机身,机翼被瞬间斩断,金属断裂的刺耳声音划破长空。飞机的外壳像是脆弱的纸板,在我的刀下不堪一击,机翼斜斜地耷拉下来,零件和碎片四处飞溅。
还没等落地,张强身形一转,冲向旁边的另一架飞机。一名试图阻拦我的日军飞行员刚从驾驶舱跳出,便被我迎面一刀。他的身体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鲜血却已从脖颈处喷射而出,溅落在飞机的外壳上。我借力一脚踢开他的尸体,纵身跃上飞机的机身。
张强沿着飞机的脊背快速奔跑,手中的刀不断挥舞,所到之处,飞机的仪表盘、操控杆被纷纷斩断,冒出刺鼻的青烟和火花。机身被我砍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仿佛是被巨斧劈开的朽木。
紧接着,冲向第三架飞机。这架飞机停在稍远的位置,周围聚集着几个日军士兵,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魔鬼,端着枪却因恐惧而双手颤抖。张强没有给他们开枪的机会,几个箭步冲上前去,刀光闪烁间,士兵们纷纷倒下。
来到飞机前,深吸一口气,双腿发力,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在右臂。然后,我挥出一道迅猛无比的横斩,镇魂刀带着一股无坚不摧的气势,拦腰斩断了飞机。飞机的中部被利刃撕开,机身断成两截,发出沉闷的声响,缓缓向两侧倒下。
一架又一架的飞机在张强的攻击下化为废铁,停机坪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飞机燃油泄漏的气味。在这片混乱与废墟之中,我如同一尊杀神,用手中的镇魂刀,将日军的空中力量彻底摧毁 。
滚滚浓烟从大校机场升腾而起,宛如一条黑色的恶龙,直插云霄,向整个南京城宣告着这里发生的激烈战斗。大校机场的日军通讯兵,双手颤抖着拿起电话,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与慌乱,向南京城总指挥部汇报:“总……总指挥,大校机场遇袭,所有飞机和高射炮已被摧毁,敌人……敌人太强大了……”
南京城总指挥部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华中方面军司令官,陆军大将。官松井石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他紧盯着墙上的作战地图,手中的指挥棒重重地敲击在标注着大校机场的位置,冷冷开口:“立刻派遣第三混成旅团、第五联队前去支援,务必将袭击者就地歼灭!”声音低沉而冷酷,没有一丝感情,仿佛这场战斗、这些士兵的生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棋局。
接到命令的支援部队迅速集结,如同一群饥饿的恶狼,朝着大校机场狂奔而去。一路上,他们的冷酷无情展露无遗。当部队路过一个小村庄时,几个来不及躲避的百姓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带队的军官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抬手就是一枪,走在最前面的一位老人应声倒下,鲜血在他脚下蔓延开来。
士兵们见状,没有丝毫怜悯,更加疯狂地举起枪。一时间,枪声大作,百姓们四处奔逃,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可这些日军士兵却充耳不闻,脸上带着麻木与残忍,继续扣动扳机。一个年轻的母亲,紧紧地将孩子护在怀里,躲在墙角,惊恐地看着这些恶魔般的侵略者。一名日军士兵发现了他们,毫不犹豫地端起枪,对着母亲的后背就是一枪。母亲的身体缓缓倒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孩子推向一旁,而那孩子的哭声,也被无情的枪声瞬间淹没。
日军的车队在弥漫的硝烟和百姓的鲜血中疾驰而过,车轮扬起的尘土,掩盖不住这片土地上的悲惨与绝望。他们一心只想尽快赶到大校机场,完成任务,对沿途百姓的生命,视如草芥。而这场血腥的杀戮,不过是他们在这片被侵略土地上犯下的无数暴行中的一个小小缩影 。
张强站在大校机场的废墟之中,周围是燃烧的飞机残骸,刺鼻的浓烟呛得人喘不过气,滚滚黑烟将天空染得灰暗。脚下,日军的鲜血汇聚成小溪,在坑洼的地面肆意流淌。解决掉所有飞机后,我的目光扫向那些还在慌乱逃窜、试图组织抵抗的日军,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复仇的火焰要将这些侵略者全部消灭,一个不留。
一个日军士兵躲在一辆被炸毁的卡车后,战战兢兢地探出头来,手中的枪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张强发现了他,如鬼魅般瞬间欺身而上。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刚要举枪射击,我手中的镇魂刀已经闪电般划过,他的手臂连着枪一同飞了出去,鲜血从断臂处喷涌而出。他痛苦地惨叫着,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脚踢翻他,反手一刀刺入他的心脏,他的叫声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下。
不远处,一群日军士兵聚集在一起,试图凭借人数优势负隅顽抗。他们将机枪架在沙袋后,疯狂地向张强扫射。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飞来,身形一闪,躲在一架飞机的残骸后。趁着他们换弹夹的间隙,猛地冲了出去,速度快得让他们来不及反应。穿梭在他们中间,刀光闪烁,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日军的惨叫和鲜血飞溅。一个日军小队长挥舞着指挥刀扑来,张强侧身避开他的攻击,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腹部,他惨叫着倒飞出去。张强追上他,将镇魂刀狠狠刺入他的胸膛,用力一拧,然后拔出刀,鲜血溅了一身。
此时,机场的角落里,还有几个日军在试图逃跑。张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脚下发力,如猎豹般追了上去。他们听到张强的脚步声,惊恐地回头张望,跑得更快了。但他们又怎么能逃得过张强的追杀?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最后一个日军的衣领,将他狠狠摔在地上。他满脸恐惧,苦苦哀求饶命,张强却不为所动,手起刀落,结束了他的生命。
在这片战场上,张强如同死神降临,所到之处,日军纷纷倒下。要让这些侵略者为他们的暴行付出代价,让他们明白,这片土地不是他们可以肆意践踏的,一个活口都不会留!
大校机场内火光冲天,弥漫的硝烟与刺鼻的焦糊味交织。樱木寸衫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自己的部队被屠戮殆尽,心中的恐惧与绝望被愤怒彻底点燃,他陷入了最后的疯狂。
他把帽子狠狠摔在地上,头发凌乱地散着,双眼布满血丝,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他不顾一切地嘶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指挥刀,跌跌撞撞地朝着张强冲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大日本帝国不会败!”
他的脚步踉跄,却带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冲到张强面前,他高高跃起,手中的指挥刀自上而下,带着呼呼的风声,劈向张强的头颅,那架势仿佛要将张强直接劈成两半。
落地后,他又迅速转身,连砍数刀,刀刀都带着致命的气势,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他疯狂的咆哮。他的脸上满是狰狞,汗水、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他完全不顾自身安危,只想着能给张强造成哪怕一丝伤害。
在疯狂地攻击了一阵后,他稍作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后的迷茫。但仅仅一瞬,那股疯狂的劲头又涌了上来,他再次举起刀,脚步虚浮却又坚定地朝着张强逼近,准备发动下一轮攻击。
然而,在张强眼中,樱木寸衫这些花里胡哨的攻击破绽百出。就在樱木寸衫再次挥刀的瞬间,张强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攻击,同时手中的镇魂刀如一道黑色闪电,迅猛刺出。刀光一闪而过,直直穿透樱木寸衫的胸膛。樱木寸衫的动作瞬间定格,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疯狂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轻易解决。他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鲜血,随后身体缓缓倒下。
陈云站在清凉寺的高处,远眺着大校机场的方向,只见那里火焰冲天,滚滚黑烟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直冲向灰暗的天空。那熊熊燃烧的大火,仿佛是张强战斗的信号,亦是胜利的曙光。他攥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兴奋的光芒,转身对着身后的兄弟们大声喊道:“同志们,血影刀得手了!咱们按计划去执行任务!”
众人迅速整队,向着大校机场进发。可没走多远,陈云敏锐的目光便捕捉到了前方涌动的黑色人潮。定睛一看,竟是密密麻麻的日军,正朝着大校机场匆匆集结。日军的队伍整齐庞大,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陈云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此时冲上去无疑是以卵击石。他当机立断,压低声音却又果断地命令道:“兄弟们,先别急,日军太多了,咱们先退回清凉寺!”众人虽满心不甘,但多年的战斗默契让他们毫不犹豫地听从指挥,迅速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地退回清凉寺。
回到清凉寺,陈云立刻找到清海大师。此时的清海大师正站在地道入口处,带着几分焦急。陈云快步上前,语气急促地说道:“大师,日军大批援军去了大校机场,咱们暂时没法过去了。现在得赶紧安排百姓撤退,晚了就来不及了!”
清海大师双手合十,微微点头,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已在着手此事。只是百姓众多,需要些时间。”说罢,他转身对着寺内的僧人们高声说道:“大家动作再快些,莫要慌乱,一定要保证每一位百姓都安全进入地道!”
僧人们纷纷忙碌起来,有的在寺内四处奔走,通知还未撤离的百姓;有的则在地道入口维持秩序,搀扶着老人和孩子缓缓进入地道。百姓们神色慌张,但在僧人们的组织下,倒也还算有序。
清海大师亲自站在地道口,安慰着每一个经过的百姓:“莫怕,莫怕,有佛主庇佑,咱们都会平安无事的。”如同一剂镇定剂,让百姓们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陈云也加入到组织撤退的队伍中,他一边帮忙搬运着百姓的行李,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日军突然来袭。清凉寺内,所有人都在为了百姓的安全撤离而紧张忙碌着,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