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锐把她抱在膝头,怜惜地吻吻她的额角:“我们阿萤姐姐这么好,我都爱你爱到不行,以后等妹妹来京市,一起爱你。”
一想到小蝉,虞如萤差点在他怀里跳起来:“妹妹好像是早就拿到保送名额了吧!完了完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说着就开始着急,陆时锐连忙把她按住:“什么时候收到的消息?”
“高一吧我记得是......”虞如萤有些心虚,因为妹妹成绩一直很优秀,她就没怎么管过。再说现在他们高中的题目,她看起来也头疼的很,妹妹又经常参加竞赛什么的。
因为家里奖牌奖杯很多,她都习以为常了。
这可不是凡尔赛,确实是感到很骄傲,只要提起这个妹妹,虞如萤头都是扬起来的。
“按理说,妹妹如果愿意,接到通知后,就会准备来京市入学了,是多读了一年吗?”陆时锐对保送流程比较熟悉,又终于碰到一件自己可以帮的上忙的事情,自然积极起来。
虞如萤不确定,因为她没被保送过,能考上大学都让老师们松了一口气。“我打电话问问吧。”
虞如萤自责死了。但虞小蝉确实是很忙,也是自己决定在高中多留一年的,因为她总觉得需要再沉淀一下。
但看样子不行,姐姐一个人在京市,好似应付不来啊。
当初就不该逼着姐姐去京市的,虞小蝉好自责,当即就跟学校提了要来京市入学的申请。
学校那边手续办的很快,但这是春季开学,也是建议她读完,但她说了,刚好来京市参加奥林匹克的物理竞赛,这半年的时间用来准备和过度。
她向来心思沉静,人一点也不浮躁,校方既重视又放心,听说家里情况不太好,每年的助学金和奖学金也是够她自己在学校用的。
虞小蝉当然是故意没跟姐姐说,她要上来看看,姐姐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所以当虞如萤的电话打来的时候,虞小蝉已经拖着行李箱到了门口:“姐,是我,开门。”
她也不自己开门了,知道姐姐在和别人交往之后,家里可能会有男性在,就不能贸然闯入了。
可姐姐那边没什么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在外面呢,等等我啊,你先进屋。”
听着匆匆挂断的电话,虞小蝉皱眉,怎么听着那边有男人的声音啊。
正在原地纳闷呢,旁边的房门打开。
虞小蝉面如止水的脸上出现波动,犹疑地喊了一声:“邻居哥哥?”
不怪她诧异,第一次见到霍祁臣,他周身矜贵清冷,长相俊美又冷凝,即使在烧饭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头发长长了,胡子拉碴的,脸上都是疲惫和倦怠,身上隐隐还有酒气,衬衫也是皱巴巴。看着既像是街头失意的流浪画家,又像是饱受生活摧残的中年男人。
总之看起来不太好。
霍祁臣仔细看了看,眉眼瞬间搭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原来是你啊。”
虞小蝉也没问,姐姐呢,这一看就是不在,难道分手了?
“嗯,那哥哥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儿,你......你也好好休息......”虞小蝉其实对人比较冷漠,除了姐姐她对别人实在是说不出太多关心的话。
再说了,分手了也好,以后她来照顾姐姐,
这房子最好也卖了,瓜田李下住着不好,再给姐姐买一栋清净又方便的,最好是独栋小别墅。
她兀自盘算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霍祁臣的手的紧紧抓住门,走廊灯暗下去,他的神色隐在阴影中,根本看不清。
虞如萤,你跑不掉的......
【霍祁臣心动值+10,现为80】
系统冷不丁的播报把虞如萤吓一跳,她不禁缩了缩,好久没听到霍祁臣的消息了,居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
“我想要回去,小蝉来了,我可不能放着她不管,你要是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好了。”虞如萤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鼓鼓的。
陆时锐看她是真着急,连忙把人稳住:“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认为。”
虞如萤就红了眼睛,带了哭腔:“你不是一直把我当玩物一样关起来吗?我和你养的狗有什么区别?”
哎哟陆时锐简直要冤枉死了,他都差把一颗心捧到她跟前了:“阿萤你说什么呢,要说狗那我就是你的狗!你把我当狗使都可以,汪~”
虞如萤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这样,好歹也是什么陆氏太子爷,在外也是呼风唤雨的,怎么就趴在她膝盖上做这样的事情。
“姐姐,我不是要关着你,只是好害怕你出去了就不回来,就像是以前那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又来了,虞如萤心下一叹,不想要这种装可怜的招数。
“你不是公司那边有事吗?你怎么和我去?”
“天大的事情在你面前都不是事情,走吧,我们一起。”陆时锐拿起外套,就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
等他的车开出来,虞如萤脸都木了:“咱能别这么高调吗?”
这是一辆红色法拉利超跑,像一个十分骄矜张扬的大小姐一样,一旦上了街,吸睛度简直是百分百。
“姐姐不着急吗?我们快走吧。”陆时锐充耳不闻,笑眯眯地开车。
当然是越高调越好,他甚至希望,一会儿出去了,就被狗仔蹲到,再大肆地宣扬。
#陆氏太子爷携女友飞驰街头#
不管好不好听吧,但陆时锐光是想想就爽了。
“喂,你开慢点啊。”虞如萤一坐上车就害怕,其实她没坐过超跑,尤其是还这么骚包的车。
“放心,是正常速度。”陆时锐不慌不忙,却还是悄悄加快了速度。
等出了这片地方,虞如萤才发现自己离市区是有蛮远的距离的,周围的建筑物不多,这栋宅子就像是独自立在这里的。
随着离宅子越来越远,虞如萤就越紧张,这么多天,想出来很久了,也很想逃跑。
她的眼神太过于明显,想逃跑的心思全然暴露。
陆时锐淡漠地转过头,踩上了油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