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过多久,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吴山省竟然真的成功地弄出了一个洞来!只见那个洞口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吴山省兴奋地大喊一声:“快拿绳子来,我和黑眼镜准备下去探一探!”
话音未落,吴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拦住了吴山省前进的道路。
吴山省满脸狐疑地盯着吴协问道:“嘿,小子,你这是要干嘛?”
吴协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吴山省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也要跟你们一起下去!”
吴山省听了这话,不禁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哼,就凭你?你会探路吗?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上边儿比较好。”
面对吴山省的轻视,吴协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以一种威胁的口吻回应道:“行啊,既然你不让我下去,那大家谁也别想下去了!”
吴山省气得脸色发青,死死地咬着牙关,狠狠地瞪向吴协。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黑眼镜突然笑着插嘴道:“三爷,看来您这位大侄子不太相信您呐!”
我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忍不住掩嘴轻笑出声,并对吴山省调侃道:“三叔,吴协哥哥估计是担心您趁机跑掉啦!”
说完,我笑得更欢了,连一旁的小花也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吴山省一脸无语地指着吴协说道:“你可不能走在第一个!如果一定要下去,那就得乖乖跟在我们身后。”
吴协倒也爽快,应道:“行啊,没问题,但咱们三个人得拴在同一根绳子上才行。”
见此情形,吴山省虽有些无奈,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带着两人缓缓下潜。
当他们终于到达底部时,吴山省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就在这时,吴协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个奇怪的东西,心中好奇顿生,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还没等吴协的手碰到那个东西,一旁的吴山省便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开口制止道:“别动!千万别碰它,这里面可是死人。”
听到这话,吴协不禁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然后满脸惊愕地看着吴山省,又转头看向那个神秘的物体,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些泥茧里竟然全都装着死人吗?”
面对吴协的疑问,吴山省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自顾自地继续往前走去,似乎并不打算多做解释。
倒是一旁的黑瞎子心肠不错,主动凑过来对吴协耐心地解释道:“这其实很常见啦。在古代修建那些大型工程的时候,往往都会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而这些不幸死去的工匠们,他们的尸体会被人用泥土包裹起来,就这样草草埋葬在此处。所以说呀,但凡历史上有点规模的大型工程周边,基本上都会存在这种专门用来安置死者的地方。”
正当吴协站在原地消化着这个惊人信息的时候,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吴山省的呼喊声:“喂,你们两个快过来这边瞧瞧!”
于是,吴协和黑瞎子赶忙快步走向吴山省所在之处。待走到近前,只见吴山省手持着手电筒,将光束直直地照射在一侧的墙壁之上,并示意他俩一同观看。
吴协瞪大了眼睛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讶。
待他定睛一看,才赫然发现那竟然是小哥留下来的标记!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这……这是小哥的记号啊!我曾经在云顶天宫的时候见到过一模一样的呢。”
站在一旁的吴山省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你能确定吗?可别搞错了呀。”
吴协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绝对不会错的,就是小哥的记号。但是,小哥这会儿不应该正在照顾受伤的潘子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吴山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回应道:“从这个记号的痕迹来看,它存在的时间可不短了,显然不是最近才刻上去的。”
听到这话,吴协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惊愕,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什么?居然已经有年头了?”吴山省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吴协眉头紧皱,自言自语般喃喃道:“难道小哥以前来过这里?”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黑瞎子突然插了一句嘴:“他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件事吗?”
吴协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许是因为他在失忆之前经历过这些吧,但也有可能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他故意瞒着我一些事情。”
黑瞎子撇了撇嘴,略带调侃地嘟囔着:“这哑巴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让人捉摸不透。”
吴山省则显得较为冷静,他分析道:“不管怎样,小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必定都有着他自己的考量和原因,而且往往都与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去息息相关。好在,既然在这里发现了他留下的记号,那就证明我们目前所行走的路线并没有出错。”
黑瞎子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发表起自己的看法:“依我看呐,这条井道应该就在刚才我们经过的那条井道下方。估计是那场强烈的地震使得砂土层松动了,所以咱们阴差阳错之下倒是抄了一条近路呢。”
吴山省朝着黑瞎子说道:“告诉上面的人,可以下来啦!”
黑瞎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在刚刚,吴山省他们三个人小心翼翼地顺着通道慢慢向下走去。等他们都下去之后,谢雨辰心中暗自欢喜,因为这样一来,他终于能够与我独处片刻了。
只见他紧紧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到一旁较为安静的角落。随后,他动作利落地摘下自己身上背着的那个沉重背包,并随手扔在了地上。
接着,他轻轻地扶着我坐在背包之上,而他自己则缓缓蹲下身来,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