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还不忘转头看向佛爷,脸上露出一副埋怨的神情,接着说道:“佛爷,你看看你带出来的兵,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显然是认为佛爷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手下。
然而,张起山并没有被齐铁嘴的指责所影响,他冷静地回应道:“别废话了,这应该是一个全新的矿洞,我们跟着我走。”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张衵山闻言,便将我从他的怀里放了下来,然后对着张起山开口道:“佛爷,后面的路好像不通。”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似乎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张衵山提起行李箱,准备随时跟随张起山继续前行。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张起山看了看周围,然后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走去,他的步伐稳健有力,仿佛对这个未知的矿洞充满了信心。
张衵山紧随其后,手中紧握着行李箱,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就这样,几人在张起山的带领下,朝着前方走去,逐渐消失在了矿洞的深处……
另一边,一场激烈的追逐战正在上演。几个人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着,彼此之间的距离时近时远。
跑了一会儿,吴协突然被自己的左脚绊倒,身体失去平衡,像个沙袋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吴协!”胖子见状,急忙转身,满脸关切地喊道。
吴协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摆了摆手,示意胖子别管他,继续去追小哥和塌肩膀。
胖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吴协的话,他转身继续狂奔,追赶小哥和塌肩膀。
而吴协则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箱子,也重新迈开脚步,加入到追逐的队伍中。
过了一会儿,胖子终于追上了小哥。只见小哥静静地站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胖子气喘吁吁地跑到小哥身边,开口问道:“人呢?怎么不追了?”
小哥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跑了,没追上。”
胖子有些吃惊地问:“跑啦?”
就在这时,吴协也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他的状态和胖子一样,显然也是累坏了。
吴协一到,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不追了?”
胖子无奈地回答:“追丢了。”
吴协听了,不禁惊呼一声:“啊?”
胖子满脸惊讶地说道:“竟然还有小哥追不上的人?这哥们儿到底是啥路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看向旁边的小溪,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胖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对吴协说:“反正咱们也追丢了,要不然就在这儿歇会儿吧。”吴协想了想,觉得胖子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只见胖子兴高采烈地走到小溪边,蹲下身子开始洗手。
吴协见状,也走到了小溪边,他拍了拍小哥的肩膀,叮嘱道:“看好你的铁盒哦。”说罢,他也开始洗手。
吴协正洗得认真,突然瞥见旁边的胖子,心中一动,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头。他迅速将手中的水泼向胖子,胖子毫无防备,被淋了个正着。
胖子“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反应过来,他二话不说,立刻反击,一边朝吴协泼水,一边兴奋地喊着:“泼我,泼我,泼我!”
吴协见状,急忙朝旁边躲闪,但还是被胖子泼到了一些水。他无奈地喊道:“别闹了!”
然而,胖子却不肯罢休,继续向吴协泼水,并笑嘻嘻地说:“哎,你先泼我的!”
就这样,两人你追我赶,互相泼水,一时间小溪边水花四溅,好不热闹。
过了好一会儿,胖子终于玩累了,他气喘吁吁地喊道:“好了好了好了!”
胖子鬼鬼祟祟地瞄了一眼小哥,然后压低声音对吴协说:“嘿,你说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不咱们帮小哥洗个澡,说不定能帮他恢复记忆呢!”
吴协心领神会,转头看了一眼张麒麟,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随即与胖子默契地击了个掌。两人心照不宣地走到小哥身边,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
胖子先开了口:“嘿嘿,小哥,我们俩来帮你恢复一下记忆哈!”话音未落,他和吴协对视一眼,同时出手,像剥洋葱一样迅速将小哥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
吴协看着小哥那可怜巴巴的小鸡内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目光在小哥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那条内裤上,调侃道:“小哥,你这内裤……”
胖子见状,得意地笑了起来:“这可是我特意给小哥挑的,够别致吧!”
小哥站在原地,一脸冷漠,心里却早已把这两个活宝骂了个遍。
胖子却浑然不觉,还自我陶醉地说:“还是我胖爷有一双慧眼啊,能透过小哥冷酷的外表,发现他内心那颗闪闪发光的童心。”
说着,胖子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着小溪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洗澡去咯!”
吴协也笑着拍了拍小哥的肩膀,然后紧跟着胖子的脚步,一同走向了小溪。
而在另一处,吴山省的家门口,谢雨辰和霍秀秀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在这里。
霍秀秀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座略显陈旧的房屋,迟疑地问道:“这是……三爷家?”
谢雨辰点了点头,语气凝重地回答道:“没错,这里就是谢连环的家。他在西王母宫离奇失踪,至今生死未卜。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毕竟,他与整件事情的关联如此之深,我坚信他家中必定隐藏着某些重要的线索。”
说罢,谢雨辰转头看向霍秀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走吧,开门就靠你了。”
霍秀秀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着:“怎么又是我啊?”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迅速拔下头上的发卡,准备用它来撬开这扇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