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不情愿的反抗着,吴志清可管不了这么多,今天就是要亲热一番。
吴志清如饥似渴的扑过来,很可惜他们没有得逞,直接一头撞在床板上,痛的他呲牙咧嘴。
“我真的不知道你如此抗拒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当初你不愿意答应这个约定,又何必来参加相亲?”
丁灵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吴志清的付出,任凭的倾诉苦楚。
“我们不是一家人,我们没有结婚该有的样子。”
说完话之后,吴志清裹着一条床单走出房间,站在外面的父母看到他就这样出来,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志清,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你自己问她算了,别找我。”
吴志清立即开着小车离去,速度越来越快,好像真的要脱离苦海一样。
父母进入房间看到满地都是杂物,猜到是个什么情况,嘴上也不好说破,收拾的过程中,只顾着说一些不容易被理解的话。
“你还是赶紧睡吧,睡醒了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忘记好,千万别记起来。”
婆婆说话总是忍不住的看一眼丁灵,站在一旁的公公只好蹲下身子帮忙打理,再有点事的话他们老两口可真的是弄不过来。
“摘去你和志清的衣物是想着你们早一点完事,我和你爸爸也好抱上孙子,现在没想到闹成这样子。”
婆婆可不再敢抹泪,再多的苦水也只能咽下肚里,最好烂掉。
丁灵知道婆婆和公公的心事,只能遗憾的将自己盖在被子下,小声的抽泣着,说话的声音总是充满委屈。
“我会在床上躺着等他,可我不能接受现在的婚姻,爸妈请给我一点时间和志清磨合。”
丁灵此时此刻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觉得现在不能冲动的完成事情,太匆忙,感到紧张无比。
老两口收拾完散落在地板上的物品后,也不再过多询问丁灵的感觉或者打算,慢慢的关上房门,退出来,直至听到清脆的关门声。
“抱歉,志清,抱歉,爸妈……”
丁灵看着渐渐模糊的结婚照,随遇而安贴合着床沿昏睡过去。
吴必亮有一点不理解丁灵这个儿媳妇今天晚上的做法,纳闷的坐在灶台前大口抽着旱烟。
“别抽了,你这身子骨还不长记性吗?真的要等到住进医院才后悔。”
“哎,你别管我,现在就是不明白丁灵是什么情况?”
“你别说她,女人心底的那点事我清楚的很。”
“你清楚?”
吴必亮抬头望着老伴,可不解气的看着她,眼眶里打转的都是眼泪水。
“别这样看着我,别过去,怪不舒服的。”
老伴很不喜欢他这样看自己的眼神,总感觉不怀好意。
“说呀,愣住了。”
“丁灵呀,还是放不下石伊那小子,所以不愿意和志清办事。”
“哎呀,这可是个什么事?”
吴必亮摔着手里的烟杆子,鼻腔共鸣的同时还不停地往外面喷出烟雾。
“我怎么想不到,当初志清跑去相亲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谁知道呢?闹得现在这么一出事儿来,要被左邻右舍知道的话,我们这把老脸可往哪里搁。”
吴必亮眼巴巴的看着老伴,纵使有万般心碎,也只好顺着现在新时代的女性潮流发展下去。
吴志清驱车离开大兴镇之后,没有立即回到工作岗位上,他跑到朋友开办的汽车修理厂当起串客,说什么也要在这里度过一晚上。
“和老婆吵架了,”
“没有,别瞎猜。”
“那新婚夜还没有完,跑我这里做什么?”
“没啥,到处看看而已。”
吴志清看着忙碌的朋友,忍不住的质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和他的老婆。
“她呀,还是和之前一样,脾气不好,还喜欢打呼噜,或者吧……”
“别说了,”吴志清打断朋友的话语,“要是我没有遇到那件事情,估计我现在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朋友并不觉得他们会成功的走到一起,就算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情况下,即使是颜值担当的班长也未必会得到一丝好处。
“我知道你在当时就是一个颗花心大萝卜,雅儿和你在一起是没有幸福可言的,无论你怎么想的,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吴志清无奈苦笑,望着天空之外的夜光也渐渐散去,它就快要亮了,不用多久。
“你还要坐多久?”
“怎么,想赶客人对吗?”
“没有,我只是在考虑什么时候收摊,毕竟一晚上过去了没有一点生意可以做。”
“我劝你还是早一点完成回去吧,现在我已经准备离开。”
朋友听完有些吃惊,回想起读书时的吴志清和现在的做对比,可真的不像是同一个人。
“你的变化可真大,比在学校时还要感悟深厚。”
“日子久了,肯定是要有所改变的。”
“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吧!”
“什么,你真的要和说清楚吗?”
“听好了,秘诀就是:理解、包容、关心、爱戴,做到这些就可以保证婚姻的长久持续。”
吴志清听完恨不能理解,看不明白现在朋友的感悟,不过这些情感看起来还是有用的。
“谢了,高达,改天我请你和雅儿来家里做客。”
最终,吴志清带着满意的答案离去,相比于之前复杂的心情,这一次吴志清可倒是放松不少。
汽车孤独的行驶在乡间小道上,昏淡的灯光照出一条蜿蜒起伏的道路,横七竖八的石块堆叠在道路两侧,那些破损的头盔,暗示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意外。
“丁灵,你现在到底想到的是什么?远离我还是不相信我,对于之前的一切,你可以不在乎他们,但这一次,我不能这样由着你胡闹。”
吴志清在车上思考过很多种意外情况,被狠狠地臭骂一顿、闭门羹还是冷战持续好几天,吴志清都可以接受下来,只要完成圆房的事情过后。
回到家里,所有的灯已经熄灭,唯独小房间里保留一盏台灯。
“该死的,你就这样折磨自己对吗?”
吴志清气愤的推门进入,看到的却是丁灵赤生裸体的趴在桌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书籍。
“还不上床睡觉吗?”
丁灵不搭理吴志清,或者没有听到吴志清的话。
“天呐,你会生病的。”
吴志清准备抱起丁灵回到床上,却被丁灵误以为他还要继续开火车,直接一巴掌拍在脸上。
打完以后,丁灵脸红了,也哭了;吴志清没有怨言,他笑了,抱起不想反抗的丁灵回到床上,再接着脱去身上的衣物,两人缠绵在一起。
“刚才打疼你了吗?”
“没有,我皮糙肉厚的不算啥。”
丁灵看着吴志清发红的耳根处,含着泪和他完成房事,说罢,这就是欠下的一份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