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的眼神慕然变得狠厉给了他一掌。
“宁世子,你知道你母亲的死因吗?”
宁渊慕然激动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不对,我当然知道是谁杀害的。都是贾浣,都是她做的,她害怕我母亲影响到她的位置!”
季槐蹲下身子:“贾浣是贾家嫡女,论身份和财力都丝毫不在宁家之下,况且当时的宁侯还需要贾家帮衬,自然不可能动贾浣这个当家主母的主意,况且你自己也知道贾浣与宁侯并不像外界所传那么恩爱。
你说贾浣有什么理由去伤害你母亲呢?宁世子那么聪明,怎么会在这种事上犯了迷呢?”
宁渊手足无措的看向季槐。
季槐笑着站起身:“宁世子想要知道杀害你母亲的真正凶手还需用我们想要的来交换。”
“我凭什么相信你?”
季槐甩下一封信,宁渊展开后发现是一枚玉佩,那玉佩就是他母亲和宁宇辰的定情信物。
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好,不久后我将将证据双手奉上,还请大小姐信守承诺。”
季槐刚出门就看到季罂站在门外,见她出来季罂上前:“阿姐,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季槐摆了摆手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季罂跟着季槐走到这家酒楼的走廊深处,季槐推开其中一间门。
季罂走进后映入眼帘的是京城各达官显贵间的关系图。
季罂有些震惊上前:“阿姐,你,你做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季槐摸了摸下巴:“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
那是偶然的一天,季槐跟随沈一哲来到这家酒馆。
从前她们来这家酒馆只当是一家寻常吃饭的地方。
却没想到他对一个小二悄声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小二就带他去了一个房间。
正当她想追上时却被别的小二拦住:“这位小姐,咱们这酒楼可是大得很,小心迷了路。”
季槐神色一暗,从脖间拿出一个哨子。
吹响时微风轻拂她的发丝,转眼间楼内的客人都被赶了出去。
一大批身着黑衣面带头纱的人出现,小二感觉势头不对,转身叫人。
不知从哪传出破门的声音,一大批脚步声响起。
季槐抽出佩剑,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出现。
那个小二也趁她掉以轻心之时掏出毒药吞下,季槐想救他时已经来不及。
季槐单膝跪在那小二身旁边思索着边环视四周。
看来这里不仅是吃饭的地方,更是一个巨大的信息收集中心更或者是什么赌博场所。
季槐向其他人传递眼神,那几人接收后,便挨个搜索各个房间。
结果一番搜索后并没有什么发现,季槐垂眸,看来只能用硬的了。
季槐一把火点燃了茯妱酒楼,季槐站在百米后的屋顶看着。
这场大火因发现不及时烧了一天一夜,那时季槐在想看着不大的酒楼竟然能烧如此之久,这之中必有妖。
也因为这些事处理起来太麻烦,季槐也没有与季罂说过。
最后本该被判入狱的季槐为什么还完整的站在这儿自然是因为与皇帝做了交易。
不过这笔交易究竟是什么也要到后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