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文明的母星被云骑军毁灭,云骑沿着星轨一路进攻,犁庭扫穴,清理那些逃脱的余孽。
这些事情已经不需要了银锋出场去处理了,她见到那个女王的皇宫被无穷无尽的太空死灵淹没的时间就已经失去了兴趣,虽然让她逃了,但是还是可以享受的是捕猎的乐趣的。
钓鱼要有诱饵不是吗?
把这个女王故意放出去,果然有大批的人来救援,他们无一例外的落入云骑军的包围圈里,变成了宇宙垃圾。
上巳节,充满了肃杀气息的仙舟难得热闹了一点。
银锋左思右想的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但是春樟还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把自家将军从将军府里拉了出来。
一身白袍银甲的银锋在大街上各式各样衣着靓丽的男女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一身淡绿色儒裙的春樟倒是显得很开心,她提着宫灯,巧笑嫣然,将军和她的医生小娇妻的组合,倒是显得很般配。
“陌梁,你也在啊。”银锋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便上前打招呼道。
“晚上好,将军。”陌梁提着一个精美的礼盒,和银锋打了个招呼,也向春樟问好:“春樟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陌先生,如果你叫妾生将军夫人的话,小女子会很高兴的。”春樟笑盈盈的应答道。
“上巳节快乐,将军大人,还有,将军夫人。”陌梁立刻重新问好,他太清楚春樟是个什么样的腹黑人物了,
他记得春樟在了解过良玉将军的安排他接任苍城将军以后,前段时间他生病去看病,正好春樟坐诊,于是就给他的药里加了几味药,虽然效果能更好,但是味道那叫一个酸爽。
而且某方面的问题,他被他妻子带来春樟这里,每日服药。一个好的医士考虑到来往不便的缘故,一般开一周的药,而且会根据需要调整药材,甚至负责一点的,恨不得亲自煎药给病人。
所以春樟每周给他的药都是各种味道,让他一度怀疑在针对自己,不过他妻子倒是不这么认为,毕竟她是受益者。
……
银锋一下子没有绷住,询问到:“你怎么一个人出来逛街?”
“我家那位走累了,在附近亭子里坐着呢,我去给她取订的衣服了。”他说着举起了手里的盒子,这个是一个做仙舟传统衣服的品牌。
银锋给春樟买过这个牌子的衣服,真的非常贵,按照陌梁的工资,估计要花三个月军饷才能买得起,不过愿意给妻子买,说明他非常爱自己的妻子,她看向了边上了高处的一个亭子,一个穿着仙舟古时衣服的女子正举着扇子,有些羞涩的向着陌梁打招呼。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银锋便将事情按下:“明天有会议,记得准备好。”
“好的将军,我会记得的。”
告别了陌梁,银锋看了眼和那个可爱女孩卿卿我我的陌梁,银锋突然觉得真好,仙舟需要这样的日子来平复战争的紧张感,当然她没有注意春樟在想什么。
……
“将军,背妾身回去嘛。”在节日活动结束以后,春樟笑着对银锋说道。
“好啊。”银锋便蹲下身子,将少女的娇躯背起,往家方向走。
“春樟,我有点在意那个疫毒。”银锋在路上的时候开口说道:“我一直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最近心里总是感觉有点……”
“叫妾身一声娘子,便告诉你。”明明是上巳节,居然在这个浪漫的时候突然说正事,趴在银锋背后的春樟有点幽怨,但是她笑着开口要好处。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银锋奇怪极了。
“叫不叫。”春樟玩闹似的将搂着银锋脖子的手臂微微收紧,调笑着问道。
“娘子。”银锋终究不是木头,还是叫了出来。
“夫君,妾身很满意。”春樟笑着,把头凑到了银锋的耳边,把事情说完,然后蹭了蹭,轻轻的咬银锋的耳朵。
只是银锋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问题来了。
夜晚,银锋正在床上看小说,香风袭来,春樟在窗边点起一株香,只穿一身纱衣,钻到了她的怀里,银锋甚至还能透过她的轻纱,看到她里面淡蓝色的肚兜。
“将军,今晚良宵,不如和妾身……”春樟眼含秋波,小脸红扑扑的。
“也行。”银锋说着就要去关小夜灯。
“开着嘛,将军要好好看着妾身。”
将美人压在身下,生物电信号号开始刺激她的神经……
“好吵。”镜华把烦躁的脑袋埋入被窝里:“弱受找将军打架干嘛,真是的。”
另一边,陌梁回到家以后。
“夫君。”回家以后,陌梁的妻子在她的丈夫面前显摆自己的新衣服:“好看吗。”
“好看,好看。”陌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赞叹道。
“还有更好看的。”陌梁妻子笑着把他扑到床上,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要不要看看?今晚儿子不在。”
“好。”
“我去关灯。”
“不用了,这样就好。”
“娘子,能让我在上面吗?”
“娘子,我可是男人啊,要面子的,让我自己动好不好?”
“你做梦!”
第二天,银锋打着哈切在将军府召开了会议。
“我们对于馥郁文明的围剿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了,我们预计在未来五天内将剩余残余在附近星域清剿干净。”陌梁在银锋面前汇报道。
“好的。”银锋挥手示意他坐下,抬起头来正要说什么,但是看着好几个人将领都是眼神疲惫不堪,不由的好奇问道:“怎么了这是?”
“将军,没什么,只是昨天晚上有点荒唐,您知道的,上巳节,情人节。”陌梁有点不太好意思。
“对对对。”一众将领纷纷附和,其中一个不怕死的还开口道:“将军,你们这些姛是不会理解的。”
“下班别走,训练场等我。”银锋指着那个军官说道,她喜欢女孩子,但真不是姛啊。
喝了口茶,然后掏出手帕打算擦擦嘴角,结果入手,是一条淡蓝色的细腻布匹,还带着少女的沁香,春樟的东西怎么在我口袋里?我手帕呢?算了,银锋将它揣回口袋,用衣袖暂时擦擦嘴角的水。
而将军的宿舍里,春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捂着小肚子,将垫小肚子的枕头拿出靠在床上,拖着被电信号折腾酸软的身体,似乎又有一些神经“熟了”,她开始找衣服:“我肚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