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那些孽物跑了。”战斗天艟(战斗驳船)上,啸月苍狼的战士指着那些往星系外逃跑的舰船喊道。
“追上去!”乌尔根可汗一指:“不许放跑他们!”
“明白!”
战舰启动引擎就开始了追赶,他们闯过了边境线,向着那些舰船追赶过去,而秩律教廷的舰船已经上了年纪,追赶不上了。
云骑军舰队也是紧跟其后,面对着那些已经降落的战舰,云骑军们将其当作了被入侵了文明,直接派遣战斗天艟空投空降仓。
在地面上,被保护着的女王惊慌的抬起头来,三个空降舱带着呼啸声和火光,落了下来,它们落地张开了舱门,随后,两个铁骑终结者从灰尘中走了出来,他们左右环顾了一下,评估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开始前进,左手下是非常经典的高斯爆裂枪,右手分别握着雷霆锤和动力剑。
十个穿着天罡动力甲的云骑军们手持着跳帮盾,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为首的铁骑终结者看着远方的教堂,显然有些愣神,这是什么地方?
馥郁文明的士兵立刻举起武器准备反抗。
“biu!”
爆能枪的射出了蓝色的精炼爆能光束,当场将几个士兵击杀。
见目标击杀,云骑军们抬起跳帮盾往前走了两步,再一次将枪架在了预留的射击口上,稳步推进。
蓝色的爆能光束飞舞着,每一次开枪,都会有士兵倒下。
而随着战斗的进行,云骑军和啸月苍狼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不是馥郁文明的地方,周围宗教气息实在太浓重了,而且周围没有任何友军!
周围的神父和修女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哭爹喊娘的,云骑军们停在了战场上,他们打量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到了远处的大教堂一样的城市中。
“你们这些破坏正义的家伙!”
一队银光闪闪的圣骑士对着云骑军发起了冲锋。
已经发觉不对劲的云骑军立刻喊话:“停火!停火!停止前进,我们聊一聊,这可能是个误会!”
但是那些圣骑士显然没有听进去劝导,依旧在冲锋,云骑军无奈,只能举起了武器……
迈过了残破的看不出人型的尸体,云骑军们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离开的战斗范围,于是他们决定和当地的文明交涉一番,让他们能将丰饶孽物带走。
而在另一边,云骑军将馥郁文明的最后一个世界,整个星球都搜查了一番,结果只发现了一些来不及逃走的平民,然后在接到了前出部队的汇报以后,他们才意识到,那些该死的丰饶余孽已经逃到了秩律教廷当中隐蔽了起来。
贸然和其他文明开战是不理智的行为,仙舟本身没有和秩序的阵营有任何的交集,秉持着的尊重他人的理念,云骑军追入了他们的领土本身就是一种不太好的行为。
虽然秩序已经陨落,但是还是有一些他们的信徒在世间活跃着。
而此刻,负责这次战斗的正是云骑玄冥卫。
流光骁卫站在舰队旗舰的舰桥上,看着眼前的报告,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骁卫,我认为,他们包庇战犯,本身就是一种宣战的行为,他们的战斗力肯定比不过我们,不如我们直接解决他们吧。”一个军官直接说道。
如果让威名赫赫的云骑军就这样被一个小文明挡住了,就显得很丢脸了,但是对方现在是秩序阵营里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执牛耳者,仙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多少会卖几分薄面给他们,要不然,迟早把他们踏平了,敢包庇仙舟的敌人?!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他们好歹也算是当今寰宇之内秩序的执牛耳,如果我们和他们对敌的话,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净莲教廷(异邦骑士-罗刹)距离他们不远,这样下去,违法会引发更大的麻烦。”流光活动着身体,他被春樟治愈之后,久违的离开了无畏机甲,重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我们怎么办?难不成也真正的看着他们在里面向其他的丰饶民求救吗?”军官疑惑的问道。
“我先向将军汇报一下,然后,让前方的那个乌尔根可汗和云骑给对面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交出丰饶余孽,另外让舰队集结,待命。”流光骁卫安排着,他决定把这件棘手的事情,交给银锋处理去,一旦他们不愿意接受好意,那就准备吃舰炮吧。
正在寻找目标的啸月苍狼大部队和云骑军汇合。
第二天,乌尔根可汗和随后赶来的流光骁卫来到了教廷的核心圈内,一队队啸月苍狼正在和教廷的卫队们对峙着。
一群珍珠白的动力甲,有的是mK3,也有的是mK4,而加斯塔林终结者正摩拳擦掌,只要命令下达,他们将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先锋部队,为首的阿巴蛋正在活动着他的动力爪,他背后的铁架子上,已经挂了好几个丰饶民的人头了。
面对着这一群珍珠白色的“海洋”,以及其中的一些“蓝色”,教廷卫队们显然有些惧怕,他们的武器不好,虽然拥有激光枪、电磁步枪之类的,但是那些一堆两米大罐头给人的恐惧感实在太强了。
他们虽然有些畏惧,但依旧挡在了他们的城市面前,警惕的举着枪看着这些大罐头们。
“嘿,停下!”为首的军官看着流光骁卫和乌尔根走路过来,立刻出声道:“破坏秩序的家伙们,这里是主的领地!你们不能靠近这里!赶紧从我们的星球上退出去。”
“我们希望见见你们的教皇,商讨些事情。”流光骁卫没有理会他们的无理,他决定跟他们的领导人对话。
“教皇不会见你们这些侵略者的!滚吧!”
简直岂有此理!流光面色阴沉了下来,他强压怒火:“我代表仙舟和你们的教皇谈判,如果因为你们耽误的事情而引发灾难的话,这可不就是你能承担的了!”
为首的军官显然听出了威胁的意图,他最终还是对着一个士兵耳语几句,那个士兵立刻向教廷内部的岗哨跑去,去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