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初有些怀疑的看着时衍,说好的三日都歇的半途而废,确定能歇四日?
“那......一次?”她觉得若是一次换四日的话,还是挺值当的。
有些话,虽然萧俪说的对,但她觉得还是要看人的,像时衍这般本就粘她的人,便不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驭夫七十二计上可是说了,‘微拒浅疏情愈笃,隔畔凝眸意更绵’。
她觉得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就好比玉品高的糕点,再好吃,也不能日日吃,否则便会腻。
时衍自是不知姜久初的想法,他俊眸转了转,其实一次也是他赚,因为他记得不错的话,过一两日该是她葵水之期,但能争取还是多争取。
“一次换四日,夫君觉得有点不公平,加一次可好?”
姜久初没有言语,而是偏头盯着时衍,半晌后憋出一句,“夫君,你真的有点好色。”
她说完,见时衍面色顿住,随即又来了句,“是真的,我没有说笑。”
“你这样,以后若是碰到脱光勾引你的女子,届时,我怕夫君这里控制的住,”
姜久初说着,小手点了点时衍的太阳穴,随即又低头看向时衍的下半身继续道:“这里.......怕是控制不住。”
时衍随着姜久初的视线朝自己下半身看去,再抬眸,眼底眯含着怒气,似是受到了侮辱。
“姜久初~”
“孤可不是什么脏东西都看的,敢脱光了玷污孤的眼睛,那就只能拖出去砍了。”
他说着,一双眸子散发着一丝寒意,因为姜久初的话让他想起,之前那个不知死活脱光躺在他的榻上女人。
当时的他,一刀便将人封了喉,连床带褥全扔了。
他也不知他当时为何那般生气,反正就是被恶心到了。
他一双瑞凤眼死死地瞪着姜久初,威胁道:“再让我听到此类不信任夫君的话,以后.....你便一日也别休息了。”
说完,他俊颜凑近,“初初不信,大可......试试。”
姜久初咽了咽口水,不明白自己就是随便开个玩笑,他反应怎这般大。
她立即识时务的举手保证:“好好好,不说不说不说,再也不说。”
时衍冷眸扫了姜久初一眼,随即坐回,斜靠椅背,拿起一旁的书本,不理姜久初。
姜久初扯了扯嘴角,这是.......又又又又生气了?
她缓缓滑下案桌,“夫君我刚刚开玩笑的,别生气了。”
时衍不语……
姜久初见状,也不敢走,她怕她走了,这家伙晚上将火气全部撒在榻上,她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
她一步上前,直接坐在时衍的大腿之上,一把甩开他手中装模作样的书本,勾住他的脖颈,朝他嘴上亲了一口。
“晚上两次怎么样?”
时衍看向姜久初顿了顿后,薄唇轻启,“三次。”
姜久初暗暗撇了撇嘴,点了点头,“好。”
时衍压下想要扬起的嘴角,凑头就吻上了姜久初的粉唇。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姜久初刚吃过晚饭,葵水便来了.......。
屋中,烛火摇曳,时衍靠在榻头如被泼了盆冷水一般,神色郁郁。
姜久初努力压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准备脱衣上榻。
却在脱衣时,突然发现自己白日里买的东西还未送给时衍。
她当即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握在手中,爬上了床,粉拳握紧伸至时衍面前。
“夫君猜猜看我捏着什么?”
时衍放下书本,哀怨地看着姜久初,“还用猜,当然捏的是为夫的心了。”
姜久初嘴角抽了抽,“夫君,我可不是跟你玩意境,真有东西。”
她说着,晃了晃粉拳,“你猜猜看,是什么东西?”
时衍闻言,大手握住姜久初的拳头,“你的还是我的?”
姜久初:“你的。”
时衍眸色怔了怔,握着姜久初的粉拳翻来覆去看了看,随即朝着姜久初道:“扳指?”
姜久初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出来,无奈地摊开手,一个通体碧绿的扳指出现在她的掌心。
“喜欢吗?”
时衍拿过扳指,揉了揉姜久初因为用力捏红了的掌心,眉眼柔和地道:“喜欢。”
姜久初抽回手,“喜欢你赶紧试试,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用掉我大半的私房钱呢!”
“哦,娘子大半的私房钱是多少?”时衍一边问着,一边看着手中的扳指,质地上佳,造型圆润精致,估计得不少银子。
姜久初肉疼的伸出两根手指,“两万两呢!这可是玉宝阁中最贵最好的一个扳指。”
她说着撇撇嘴,“还是这些东西挣钱,想我玉品斋生意做的那般好,大半年的分红也才三万多两,这一个扳指竟要这般贵。”
“谢谢娘子,夫君甚为喜欢。”
时衍看着手指上的扳指,眉眼都带了笑意。
毕竟姜久初爱财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她并不是挥金如土之人,可却为他买这般贵的扳指。
“娘子别心疼,夫君的银子全都是你的私房钱,保准你闭眼花也花不完。”
姜久初眸色微微愣了一刹,随即靠在时衍的胸膛,“只要夫君喜欢,花多少我都不心疼,这是我自己挣的钱给夫君买的,意义不一样,夫君可不许不戴它。”
“好,夫君定日日戴夜夜戴。”时衍揽住姜久初的肩头,垂眸嗅着她的发香。
姜久初抓起时衍的手,将扳指脱下来放在他的枕头下,“夜里就别戴了,睡觉会硌人。”
时衍将姜久初抱在怀里,“硌人为夫也高兴。”
“好,就知道说好听的,睡觉。”姜久初推开时衍的怀抱,躺的板板正正,今天葵水来了,可容不得她睡姿随意。
七日后
时衍下了早朝便去了慈宁宫陪用早膳。
屋内,没有一个丫鬟,只有时衍和太后二人,李嬷嬷守在屋外。
太后喝了口碗里的红枣白粥,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看向对面的时衍。
“衍儿,别怪你父皇没有将其他皇子谴派出去,他就是喜欢考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