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栋直接对着周小白说道,‘要说这个强子也真的是倒霉透顶,我父亲去世之后,整个南95号四合院的人们,都眼巴巴地盯着我们家的这块肥肉。
他们想要吃我家的绝户,想要吃我林栋的绝户,那个时候,四合院外的强子还来我家找存在感,说是要借我父母的功勋章玩玩。
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的岁数已经十四五岁了,已经懂事了,我不相信这个强子,不知道这个功勋章的意义
‘于是我偷偷地跟随强子,没想到他竟然和易中海、聋老勾肩搭到了一块,一想到这些,我就气得牙痒痒。
随即趁着夜色,我直接套了他的麻袋,用一根棍子把他的腿给打折了。但是,你不知道这个狗东西有多么的烦人,第二天就来到了我家门口威胁我,让我付出代价。’
林栋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我也不想留下后患,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智慧。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在第二天的夜里,又把他套了麻袋,这次我更是狠下心,把他手脚筋全部挑断,让他永远无法再站起来。’
说到这里,林栋紧张地看着周小白,生怕自己的过激行为和举动,以及言语会给周小白带来不适。
然而,出乎林栋意料的是,周小白脸上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神色,她轻蔑地说道:‘林栋哥哥,我还以为在军区大院里,把那些个人揍得爬不起来的,那才是一个真实的你呢。
没有想到你还有仁慈的一面,那个人既然能够威胁你,能够拿家人的功勋章开玩笑,你就应该给予他雷霆一击。’
周小白谨慎的说道:‘在我们军区大院的孩子里面,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法律给不到你的严惩,那么我们就用我们自己手中的拳头,我们手中的刀枪去给到你,让你知道我们是不好惹的。”
所以我十分认同林栋哥哥你的观点,既然他不识趣,那么就让他废了就好了。’
周小白的话让林栋感到一丝温暖,他看着这个怀孕的女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感觉这样的周小白挺好,至少她不会在这个四合院中受委屈。
‘林栋哥哥,唯一好奇的便是,为什么这个四合院的人,你的容忍程度这么高呢?包括你所说的易中海和那个聋老婆子。
要知道你杀她也是在三个多月之前,按照你的性子,不应该让他们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家中吗?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们忍让呢?须知过分的忍让,就是对他们的纵容,他们不但不会感觉到害怕,反而觉得你害了你怕了他们。
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第一次当他们对你露出挑衅意味的时候,就给予他们致命一击,或杀或死,死走逃亡伤,选择一样给到他们才是最好的状态。’周小白的声音充满了决绝和冷酷。
林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对周小白的话表示赞同。他略微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其实,我在这个四合院中的时间并不长。
从我父亲去世的那一年起,我在四合院中待的时间就屈指可数。除了这里是我的祖宅,需要我守护之外,我对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念想。
如果说不是我们两个结婚了,必须要住回来,这里的话,我还真的在这里住的时间,这五年间甚至于不足两个月。
所以说这四合院儿的邻居们,与其说是容忍,不如说是没把他们放在心上,看在眼里。’
林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漠:‘而且这些四合院的邻居们,你不要把他们看得太重,他们真的是一些普通人,他们对于人的算计,也就仅仅限于给你使绊子,让你不舒服,破坏你的名声之类的。
说是把你置之于死地之类的,他们没有人脉,没有手段,也没有胆量去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说我对他们,是有一些过度的宽容了,乃至于那个聋老太太,如果不是我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对我流露出的杀意的话,我也不会毫不犹豫地枪杀了她。
要知道对于我们这些功勋之后来说,只要我们掌握着他的犯罪证据,不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枪杀了。
法律是规定我们没有审判人的权利,但是法律也给了我们一定的特权,所以说,其实我也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在这个四合院中,也没有那么多的人让我杀,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足够我生气到把他们杀了。’
周小白听后,点了点头,她觉得林栋虽然说得,跟她心中所想的有一些差距,但是她周小白向来是一个雷厉风行、敢爱敢恨的女子。
既然她选择了林栋,那么林栋的一系列选择,便是她周小白的选择。
就在这时,一脸气愤的易中海,冲着林栋敞开的房门就走了进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林栋和周小白的跟前儿来。
这让看到这一幕的林栋和周小白,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了寒霜。
易中海甚至没有看二人的神色,直接对着林栋说道:‘林栋小子,要知道咱们这个四合院,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四合院。
咱们这个四合院连续三年,被评上了南锣鼓巷优秀,所以说现在我想请问,你林栋是个什么意思?
怎么带着一个女人无缘无故的,就闯进了咱们四合院?要知道生人进入四合院的时候,还需要向我们这几位管事大爷进行报备的。
我现在问你,林栋进行报备了吗?你林栋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胆量,让这么一个生人住进我们四合院?
如果说我们四合院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么你林栋负不负得起这个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