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海忠和闫富贵,听到易中海这番,貌似义正言辞的言辞后,两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随即便坚定了下来。
他们毫不犹豫地伸手,制住了自家那两个要往外赶的儿子。尽管他们对易中海,指使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悦,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易中海所说的那番话确实有其道理。
四合院的事情,自然应当在四合院内部解决,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共识。
因此,他们果断地听从了易中海的建议,将自家儿子制止住,避免了一场无法控制的事情发生。
与此同时,林栋和许大茂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戏谑。随即许大茂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焦急的神色,
而林栋则显得更为沉稳,他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许大茂稍安勿躁。然后,他直接扭头看向闫富贵和刘海中,很是不悦的说道。
“闫富贵、刘海中,你们是否忘了,我在四合院中从未跟你们,有过任何的冲突?“你们是否觉得我好欺负?
聋老婆子的教训,难道在你们心中就没有留下阴影吗?你们竟然敢公然阻止我的决定,违逆我的意愿,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栋的话语让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富贵三位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林栋的言辞犀利而直接,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们的面子,仿佛将他们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刘海中是个急性子,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直接怒吼一声:“林栋,你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觉悟。
在这个四合院中,一直是我们三位管事大爷掌管的。你林栋说的这番话是个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易中海提议要召开全院大会,我刘海中赞同了。我倒要看看你林栋,是不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次全院大会给搅黄了!”
闫富贵的态度则相对委婉一些,但是他也是对着林栋说道:“林栋,我觉得这件事情,咱们还是放在全院大会上商讨比较好。
你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些飘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三个月你去了哪里,但不论你去了哪里,这个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由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做主的。
你这样目中无人的行为,让我很是生气。我看咱们还是一切,都放在全院大会上说吧,在全院大会当着全部邻居的面,
孰是孰非都能够说得清楚。不知道你林栋是否惧怕,这次全院大会呢?”
面对这两位管事大爷的质问,林栋却并未理会他们。他扭头看向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觉不觉得这个生活,实在是有够无聊的?,“我们不妨就参加这次全院大会,跟他们一块玩玩如何?
如果说他们讲武德的话,那咱们就跟他们好好地聊一聊;如果说他们敢颠倒黑白、不讲武德的话,那么就把他们带到轧钢厂保卫处去,我相信他们会老实的。
借用刘海中那句话,那就是‘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壮年穷’。他既然能够一直这么穷,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跟他们玩一玩呢?”
许大茂听到林栋的这番话,虽然不知道林栋在卖什么关子,但他清楚地知道一点:
林栋是他许大茂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是可以用心对待的存在,是可以在这四合院中,给他许大茂撑腰的存在。
这些,就足够了,这些,就决定了他许大茂一定会,坚定地站在林栋的身边,无论林栋处于弱势,无论林栋要被收拾,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背后,为他摇旗呐喊。
因为他许大茂需要这样一个盟友,需要一个在四合院中,跟他共同进退的人。他想要林栋跟他共同进退,那么首先就需要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就是跟林栋共进退。
而后,许大茂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对着林栋点了点头说道:“林栋兄弟,既然你想要跟他们玩一玩,那么哥哥一定陪着你跟他们玩一玩。
这一群禽兽纵然不讲武德,但咱们哥俩也不是吃素的。如果说他们敢做出,那些冒天下之大不韪、颠倒黑白的事情,那么哥哥手底下的这把菜刀也不是吃素的。
何况兄弟你腰间的这把配枪,对他们就是天然的威慑。如果说他们敢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那么咱们把这个四合院的天掀翻又能如何?
就像林栋兄弟你所说的那样,街道办、派出所乃至于轧钢厂的保卫处,将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怕他作甚?不就是一个全院大会吗?搞得好像是上刑场一样。哥哥陪你一块儿独斗这些禽兽!”
当刘海中听到许大茂这番话时,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怒火在眼中燃烧。他直接对着许大茂怒吼道:“许大茂,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禽兽?你给我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抽你丫的?你知不知道这个四合院中,是以我们三个大爷为尊的?我们三个大爷做出的决定,就是四合院的共同决定。
你刚刚说的这番话是个什么意思?许大茂,你不要觉得你跟林栋混到一块去了,就可以在这个四合院中胡说八道了。”
说完这番话的刘海中,直接扭头继续对着林栋说道:“林栋小子,不要在这里跟你二大爷打岔。
我告诉你,你二大爷是要当,轧钢厂钳工小组长的男人,所以说你二大爷,是有着宏图伟志的。
不要那么没大没小的在这里打岔,否则的话,二大爷是真的会跟你急的。”
当听到刘海中的这番话,林栋不由的笑了,林栋依稀想起来,刘海中在不同年纪说出的那番话,
20多岁的时候,莫欺少年穷,我刘海中是要做轧轧钢厂长的存在
30多岁的时候,莫欺中年穷,我刘海中是要做轧钢厂车间主任的存在
40多岁的时候,莫欺壮年穷,我刘海中是要做轧钢厂车间小组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