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的也许也是这几段婚姻的推手,因为他就是乡下人来城里打拼的。他给乡下的母亲传话,让她找家里子女多的家庭,找得适龄少女就劝说乡下人要带他们的女儿去城里享福。
在祝奶奶的劝说还有媒婆的双重夹击,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动了不该有的小心思,觉得能靠自己的女儿一飞冲天成为城里姥爷的续弦,好让一家人靠着城里姑爷的关系换个城里的工作。但是那些沁润职场的老油条怎么会让泥腿子自称自己的亲戚呢?
来投靠的娘家人都被自己姑爷打了出去,灰溜溜回到乡下。所有人都怪出嫁的姑娘没有伺候好姑爷,才让姑爷这么恼怒不帮他们解决工作问题。没人在乎出嫁的姑娘在姑爷家吃的怎么样穿得怎么样?所有人都意淫出嫁的姑娘过上了富家太太的生活,早就忘了乡下穷亲戚。
恨得亲爹唾骂出嫁的女儿丧良心,恨得亲哥唾骂出嫁的妹妹没有良心,恨得亲弟唾骂出嫁的姐姐不心疼家里人。可是他们不敢唾骂不讲情面的姑爷,不敢去姑爷家找亲女儿亲妹妹亲姐姐,他们只会把气撒在女人的身上。
不久后出嫁的女儿被打死送回家,出嫁姑娘的母亲哭红了双眼,妹妹咒骂姑爷的声音被听到后家里的男眷亲手打了唯一敢发声的妹妹。就这样一卷草席将这位姑娘葬送了一生。
死了老婆的厂长没有任何影响,因为那些被打死的亲属用钱就可以摆平了。他这一次只是被他的家人好心奉劝下次下手轻些,又一次开启了买卖人的营口,下一次又是多大的姑娘呢?
渣爹鼓动祝奶奶给厂长说亲,找来了三个乡下的姑娘都撑不过三个月就死了。现在祝奶奶的说媒声誉降到最低,厂长又一次催促渣爹赶紧干起老营生,不然下次的分成减半。
这些年靠着分成养大了渣爹的胃口,也养大了祝家人的胃口,本来想要祝家不受宠的闺女嫁给厂长,但是祝家除了渣爹长得好看其他人都一般,生下的女儿也普通长相厂长看不上。
后妈生的女儿祝舒兰遗传祝爸长相美艳动人,渣爹不想让这个貌美的女儿嫁给厂长,这个女儿以后要嫁给更有权势的家庭带他们家跨阶级的。
现在找不到嫁给厂长的姑娘渣爹着急的不行,后来收到前妻的奶娘来信询问可不可以让他前妻的女儿来给前妻扫墓。祝安才想起他那个出生都没看一眼的女儿,写信哄骗让嬷嬷送祝清禾来做客联络父女感情。
接到大女儿的时候看到长相清秀可人的大女儿,在心里默默打分比不上同是他女儿的祝舒兰,但是送给刘国光厂长做他的续弦倒是绰绰有余。
扯上虚伪的笑容假装对小清禾嘘寒问暖,小清禾从小生活的环境虽然是在乡下,但是嬷嬷很会做人对待叔叔伯伯都是一视同仁,照顾小清禾的钱都不需要两个儿子出钱。
给小清禾买的东西也会给两个儿媳,孙女买同款,家里的女孩与男孩都要上学。小清禾打小就很聪明,恰好在16岁这年就高中毕业的,如果不是来京市探亲,嬷嬷家的大伯她叫了16年的爸爸会给她找一份城里的工作,爸爸说她大小聪明念书厉害是家里的知识分子,不该在村里早早嫁人。
小清禾来京市也是家里的哥哥姐姐送过来的,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嬷嬷有两个儿子是双胞胎,大儿子陆亦川有两个儿子分别叫陆晏海,陆晏清取自海河晏清,和舟共济今年18岁。
二儿子陆亦渊,有双胞胎哥哥分别叫陆晏舟,陆晏济今年17;双胞胎妹妹分别叫陆语嫣,陆语姝今年16岁。祝清禾生日比陆家两姐妹晚些是家里最小的妹妹,嬷嬷叫陆红菡听嬷嬷说她是顾家的家生子,新中国成立后没有奴隶制,她自愿做祝清禾妈妈的奶妈抚养她长大。
祝清禾的妈妈叫沈傲凝,身世背景嬷嬷没有跟小清禾说过,只是面对祝清禾时一个劲的哭泣。看来沈妈妈的身份也是个迷,渣爸与后母说她妈妈怀孕的时候时常与一位叔叔联系,祝清禾想要知道沈妈妈到底是死是活,只能从那个叔叔身上下手。但是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替沈妈妈接生的护士都不知道是谁了,就算找到接生护士也形容不出那位叔叔的长相。
找沈妈妈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了,现在可以判断出渣爹骗了嬷嬷哄骗祝清禾来京扫墓都是借口,真实的目的就是让祝清禾嫁给他的顶头上司刘国光做续弦。
这一家人明明知道嫁给刘国光祝清禾肯定是必死无疑,但是这一家人为了钱财讨好上司,让这个无辜的少女去牺牲自己供养这些畜生。
大概是刘国光看到祝清禾清秀的长相在祝舒兰烘托下显得平平无奇,点名要祝舒兰做他新任老婆,这些年的权力腐蚀下,祝安已经对这个让他做最脏的活拿最少钱的厂长心生不满。
他这些年在京市认识的权贵也不少,攀附不上权贵才舍身陪着这个好色之徒虚与委蛇,现在祝舒兰攀附上了官二代并且让那小子对她欲罢不能,有了这层关系他根本就不怕刘国光翻脸。
攀附上官二代的顺风车他的晋升一定是顺风顺水,以后他不用再帮刘国光做倒卖布匹的坏事,他可以自己倒卖挣到的钱用来贿赂其他人,也好过他背锅刘国光拿大头他拿小头的好。
刘国光在祝安拒绝让祝舒兰做他新任老婆后也回过味来了,知道这么多年的共事刘国光早就知道祝安是养不熟的狗,现在狗不经过主人的同意认了新的主人,还想借新主人的光来咬旧主人。
刘国光与这样的阴险小人合作怎么会不多长颗心眼呢?祝安会记录他犯罪的账本,他也会记录下来双重保险。现在狗不听话了,就要打打到他害怕才行呢。
祝安在拒绝刘国光的请求后他将记录刘国光的犯罪的账本藏起来,他特意嘱托家里人没事不要去他们的房间,告诫他的枕边人不要做多余的事,他以为他手上握着保护符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但是千算万算没想到下班回到家属院,街坊邻居都热心的上前来跟他解释,祝安最是瞧不上家属院的邻居们,都是一些粗俗的泥腿子,跟他们说话生怕被他们身上的穷酸气沾染,但他还要利用这些职工家属给职工吹枕头风,厂里选拔优秀干部的时候需要他们投票。
他一般都装作彬彬有礼的与乡下泥腿子打招呼,不想吃的东西就让他的妻子送给街坊邻居,好博好感为他拉票选取。这些泥腿子也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般都是巴结的与他打招呼后就略过他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看到他露出兴奋的表情,有的还露出耐人寻味的模样,他们在期待他的回应?
他为什么要回应?这些人这些人跟他说话都不配。
“祝干事,你们家出了件大事。你儿子偷走家里的钱还打了你的大女儿,差点把小姑娘打死了。家里都是血,你女儿现在送医院去了,你儿子不知道去哪里了。”好事的王大妈见到渣爸回来后,好心上前去提醒祝安,平时这个祝干事一家都对他们这些邻居爱搭不理,现在家里出事了看他还摆不摆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