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风见他们已经了解了,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呢?
“走吧,陆兄。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林逸风对着陆尘说道。
“好的,走吧。”陆尘也想离开这个区域了。
于是两人对着那些武者,道了个别,就齐齐离开了这个岛屿。
两人运转灵力,踏浪而行,朝着茫茫的大海一直前行。
行了半日,海面上忽然涌起浓浓大雾。林逸风眉头微皱,这雾来得蹊跷。陆尘也是一脸警惕,两人放慢速度。雾气之中隐隐传来悠扬的口哨声,似有魔力一般,牵引着人的心神。
“莫要被这口哨声迷惑。”林逸风提醒道。陆尘赶忙守住心神,可那笛声却越来越急促,仿若催命符一般。
就在此时,一只巨大的章鱼怪从海底伸出触手,向着二人席卷而来。这章鱼怪浑身散发着幽冷的光芒,每一根触手上都布满了吸盘。吸盘上长满了密密麻麻,在阳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寒光,看得人不寒而栗。
“哼,孽畜!”林逸风拔剑而出,剑身上灵力涌动,一道剑气斩向章鱼怪的触手。
陆尘也不甘示弱,运转灵力,双手握拳,一道道带着火属性灵力的拳印朝着章鱼怪的触手砸去。
章鱼怪的触手被林逸风一道剑光斩断了,墨绿色的血液从触手断口处喷溅而去,犹如下雨一般,一时间血腥味极度呛鼻。
而伸向陆尘的那条触手,被炙热的火属性拳印击中了好几下,半条触手都快被烤熟了,散发着阵阵烤鱿鱼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海面。
陆尘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一时间连肚子都饿了,喉咙不由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发出“咕咚”的声响。不由说了一声:“好香啊。”
可陆尘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一股弥漫过来的腥臭味呛了一下。
香臭味相互交织在一起,令得林逸风和陆尘两人,极为难受。
而章鱼怪受伤吃痛下,发出一阵怒吼,更多的触手汹涌而至。两人背靠着背,对着触手就是一阵乱砍,陆尘更是把拳头都舞出了残影,仿佛如风火轮一样了。
林逸风见陆尘这样挥舞着拳头,都有些吃力了,真怕陆尘他的手臂等下就要抽筋了。
想开口给陆尘意见,但又想到让陆尘发现自己拳法的缺点,更加能让自己印象深刻,从而对自己的情况更加明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林逸风、陆尘两人还真就和章鱼怪杠上了,一时间双方还真的就打成了平手。
林逸风对这样对峙着也挺好的,能让陆尘更加容易发现自身的不足,也能让自己对身体中的能量把控更加精准。
然而章鱼怪却不想再僵持下去,它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只见它将剩余的触手猛地收回,然后张开巨大的嘴巴,口中喷出一团团黑色的黏液。黏液所到之处,海水都被腐蚀得滋滋作响。
林逸风和陆尘大惊失色,急忙闪身躲避。
林逸风见到那章鱼怪还有这样的绝招,虽然没打到他们两个,确实也被吓到了,于是有些生气的嘲讽说道:“没想到区区一头章鱼,喷出的墨还带毒的,你丫怕不是章鱼是河豚吧!”
陆尘被林逸风这突如其来地嘲讽,有些绷不住,笑出了声,说道:“哈哈,还是逸风兄有见地。”
那章鱼怪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林逸风和陆尘的嘲讽,变得更加愤怒了。接着把触手全部收了起来,猛地用触手一扇海水,整个章鱼身体快速的朝着林逸风和陆尘两人冲撞过去。
陆尘和林逸风两人被章鱼怪的动作吓了一跳,齐齐喊出声:“握草…”
“快闪开。”林逸风对着陆尘连忙叫了一声,而自己也是飞快的运转神风步向一旁窜去。
章鱼怪那巨大的身躯擦着林逸风和陆尘的身体旁飞了过去。
章鱼怪巨大的身躯虽然没有攻击到林逸风和陆尘,但那身躯两边带起的飓风,还是把两人的身体,刮得向两边飞了出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海面炸起滔天巨浪,席卷四方。
林逸风稳住身形后,看到陆尘掉进了海里。他毫不犹豫地扎进水中,游向陆尘。此时章鱼怪再次转身袭来,林逸风一手拉住陆尘,一手握着流云剑,还一边运转灵力到双脚。
双脚一登海水,连带着陆尘的身体也像离弦之箭一样,飞快的朝着海面上窜去。
就在章鱼怪快冲撞到两人的时候,林逸风终于带着陆尘冲出了海面,直到冲出了海面三十多米高的距离,才停止了继续往上升的身形。
紧接着章鱼怪那庞大的身躯也冲出了海面,连使用触手来攻击都放弃了,直接张开布满锋利无比,还在狰狞拧动着牙齿的巨大嘴巴朝着林逸风和陆尘两人咬来。
林逸风松开了抓着陆尘手腕的手,握紧手中的流云剑,运转灵力到流云剑身上。
流云剑立即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林逸风举起流云剑到头顶上。大喝一声:“剑技-潜龙入渊。”
只见一道如蛟龙般的剑气直冲向章鱼怪的大口。章鱼怪避无可避,被剑气正面击中。
“轰…”章鱼怪那庞大的身躯在空中一顿,随后重重地摔落回海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陆尘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逸风兄,这章鱼怪怕是还没死透。”
林逸风点点头,目光紧紧锁定海面。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章鱼怪缓缓浮出水面,只是头顶上的身躯被林逸风的剑技,斩出了一道从头到尾的巨大伤口,伤口还在“呲呲”地往外冒着墨绿色的血液。
章鱼怪这下真的老实了,连眼中的凶光都减弱了很多,甚至还能从其眼中看出一些惧怕的意味。
“看来是这章鱼怪厚实地皮肤挡住了我的攻击,否则不会只是皮肤被切伤了那么简单了。”林逸风看着章鱼怪再也不敢往自己冲击了,甚至还能看出这畜牲那庞大的身躯,在一点一点的往后退着,很显然已经开始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