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冽按照林冲的要求对腰牌进行了改造。
看过之后,林冲格外满意,
“就它了!”
见林冲忙完,朱武凑上来问道:
“哥哥,这是那蔡京的腰牌?你是想拿着腰牌引那贺太守出来?”
“正是!”
林冲信誓旦旦的说着。
朱武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但他实在不理解腰牌做的太真了反而不好的道理,正要问,就听乔冽泼冷水道:
“哥哥,我可提前跟你说,这腰牌离了我十丈之外,就会自动便会原来模样,要不我也不会被人追着打了。”
“才十丈?”
这一下,林冲真是被乔冽打败了。
想了片刻,他问道:
“那怎么才能增加距离?”
“那得需要我的法力增加才行,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
一听这个,林冲对着乔冽笑道:
“十丈就十丈,这腰牌你去送不就行了!”
“我?”
乔冽被林冲的话吓了一跳,
“我可不行,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见乔冽要跑,林冲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道:
“这两天你跟我住,我教教你怎么去送那腰牌。”
“啊?”
想跑也跑不了的乔冽看着林冲那蛮不讲理的模样,只能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保证不会出事?”
“你一个会法术的道士,还能怕那些凡人,走,跟我走,哥哥教教你!”
说罢,他拽着乔冽就往外走,看的众人一阵发懵。
其实,打心底说,林冲真羡慕乔冽的幻术,
“这法术,用好了简直无敌啊,不说七十二变,也大差不差了!”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原来,罗真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除了教乔冽送腰牌时的应对之法外,林冲拽着他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
看他的“运势之气”对乔冽有没有作用!
乔冽并非一百零八魔星中人,没有激活魔星一说,但公孙胜曾说过,被“运势之气”笼罩下的人和物,都有很强的增益效果。
之前,公孙胜只和林冲待了不到两天,法力就有着极大的进步。
当然,这和他“天闲星”的激活有关,但也没法说明对法术修炼无增益效果啊?
于是,林冲就想试试:
“我的“运势之气”没准也能辅助法术修炼呢!”
所以,他才频频的去搂乔冽的脖子。
从他朴素的想法出发,距离他越近,“运势之气”的增益效果越强才对。
在这种思想的作用下,随后的几天,他天天把乔冽拴在身边,白天一起操练山寨喽啰,晚上同榻而眠。
刚开始的时候,乔冽都怀疑林冲似乎有某种不雅的癖好了,想尽各种办法要逃离。
但两天之后,他就彻底的放弃了逃离的想法,反而变得打也打不跑了。
“我跑?傻子才跑呢!
这么好的大腿,我恨不得时刻抱着!”
至于原因吗,很简单:
跟了林冲两天,他幻术的施展距离从十丈变为了十一丈。
足足增长了一丈之多!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舍得跑呢?
就这样,又过了五天。
五天之中,少华山上一阵忙碌,为救史进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华州知府府内,贺太守也刚刚听完赵勤的汇报。
他一只手敲打着桌面,面露疑惑之色的问着:
“你说那少华山带着上千人马向着华山方向而去?”
“正是!”
“那林冲也去了?”
“那林冲,以及少华山的几个匪首都去了。”
听到这,贺太守手指敲击桌面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不少,
“赵统制,你说,他们带着全部人马,去那华山作甚?”
“这。。。?”
赵勤犹豫片刻,谨慎的说道:
“这个,属下确实不知。
为了避免惊动他们,我也没敢让探马太过靠前。”
“嗯,你做的对!”
贺太守刚说完,就听外面有管家说道:
“老爷,外面有个小厮求见,说有要事汇报,十万火急!”
“哦?让他进来吧。”
“是!”
片刻之后,就见管家带着一个青衣小厮走进大厅。
那小厮长得倒是秀气,但满脸的污渍,衣服也是破烂不堪,好像刚刚经历了什么劫难一般。
一进屋,他就哭着对贺太守说道:
“知府大人,大事不好,蔡相被山匪打劫了!”
“什么?”
小厮的一句话,差点让贺太守惊的原地蹦起来,指着小厮确认道:
“你说谁?哪个蔡相?”
“当然是东京城的蔡京蔡丞相,也就是您的老师。”
听到这,贺太守已经逐渐的恢复冷静,他“嘭”的一拍桌子,对着那小厮喝道:
“胡说八道!
竟敢拿蔡相胡说八道,罪该万死,来人啊,把这招摇撞骗之人推下去斩了!”
一听这个,那小厮吓得当场就坐倒在地,一边哭,一边说道:
“大人,我真的没有胡说,你再不去救援,蔡相性命不保啊!”
说着,他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举到半空,说着:
“大人,您看,这是蔡相的腰牌,这腰牌可做不得假啊!”
“嗯?”
见状,贺太守制止了赵勤上前拿人的动作,并对他说:
“把那腰牌拿上来我看看。”
“是!”
从赵勤手里接过腰牌,一看之下,贺太守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道:
“竟然真的是恩师的腰牌?”
但即使见到这腰牌,他多疑的性格也让他不敢相信小厮说的是真话。
于是,他问道:
“那小厮,你说蔡相被劫,是在什么地方?”
“在距离华山10里处。”
“距离华山10里?!”
听到这个地点,贺太守心中忍不住一动,一个念头从他的心底升起。
他看着小厮露出焦急的神色,说道:
“这腰牌确实为真,我这就点齐兵马去救蔡相。”
说完,他看向那管家,吩咐道:
“这小厮冒险跑来求援,委实不易,好生招待!”
“是!”
等到管家带着小厮出去,贺太守对着赵勤吩咐道:
“赵统制,速速点齐所有军马,准备出征!”
听到这话,赵勤心中一阵担忧,犹豫了下,问道:
“大人,卑职觉得那小厮格外可疑,他的话不可信啊。
如果我们擅自出兵救援,恐中了山匪的埋伏啊!”
“哈哈!”
听到这话,贺太守“哈哈”大笑,他点指赵勤,胸有成竹的说道:
“哼,拿块假腰牌就想诓骗于我,那林冲真拿本官当傻子吗?”
“嗯?”
赵勤被贺太守的话弄迷糊了,不解的看向他,就听贺太守把玩着手里的腰牌,得意的解释道:
“你别说,这腰牌如果不是我这等与蔡师亲近之人,还真看不出来真假。”
说到这,他点指那小厮消失的方向,继续说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小厮定然是少华山之人,他们伪造蔡相腰牌,就是为了调我出城。
在结合你刚刚说的情报,这不就完全对上了吗?”
他这么一说,那赵勤也明白过来了,
“您是说,那少华山的上千人就是去华山埋伏咱们的?”
“对!”
得到贺太守的肯定,赵勤越想越有道理,但随即他就又迷糊了,
“那知府大人让卑职整备部队,是为了什么?”
就听贺太守阴笑一声,说道:
“林冲等人带队去埋伏我们,我们就不能埋伏他们吗?”
说到这,他拿起桌上令旗,对赵勤命令道:
“既然他们都走了,那我们就去少华山,趁他们不在,咱们拿下那少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