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菊花有没有不舒服。
他似乎对于omega这个身份还是不太能接受,或者说没意识到omega才是下面那个。
瑞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想跟他解释,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只好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叶祈用被子半掩着脸。
好凶哦,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行把他弄疼了。
叶祈你也太不是人了。
“那好吧。”
瑞安看着叶祈的样子,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之前omega协会不是都把影片给他看了吗?怎么还是没懂……
叶祈蒙在被子里思考着,现在可怎么办啊,他现在出去穿衣服好尴尬,他肌肉没有瑞安的大块,很容易被比下去啊。
他正胡思乱想着,旁边传来动静,被子被掀开了一角。
是瑞安下床了。
没有叶祈想象中的菊花残满地伤。
瑞安精壮的上半身布满红痕,不像抓的,更不像咬的,像是大打出手之后的伤痕。
下半身穿着作战服的裤子,完好无损,只是腰上的痕迹确实有一些显眼。
好像哪里不对……
叶祈又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一番。
怎么能这样呢,一点都不温柔,万一他对这个事情产生抗拒心理了就完蛋,自己对这个事情没有印象,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呢。
不过瑞安这个身材真的是,斯哈斯哈……
瑞安感受到叶祈的视线,故意从地上捡起衣服到床尾穿起来。
从叶祈的角度刚好能一览无余,他也假装不知道叶祈在偷看,平常不到一分钟就能选好的衣服,硬是穿了五分钟,两人都乐此不疲。
叶祈表示,送上眼来的风景不看白不看,在外面点模子哥都要凸刀乐,这可是免费的,关键还帅,斯哈斯哈……
瑞安表示,有点害羞,他喜欢就好。
衣服好不容易穿好了,瑞安也恋恋不舍地出了门,叶祈这才从被窝里出来。
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一条裤衩,他的小兄弟傲然挺立。
叶祈只好又把被子盖了回去,手往被子下探去,罪过罪过。
真是被美色迷了眼。
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
他似乎大概也许可能应该或许好像不太直了……
叹了一口气,掐诀收拾好这一身的狼狈。
出门前看到床头柜上的新光脑,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戴上。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里面的联系人还有记录全部都在。
要不是没有看到之前光脑使用的磨损痕迹,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原来那个。
伯恩早早地等在了餐桌旁,瑞安坐在主位上,还有另外两人坐在瑞安的右手边。
瑞恩在跟瑞安说着些什么。
纪棠手撑在一边眼睛不断往楼梯口看去,在叶祈出现在楼梯口时眼睛瞬间亮起。顾忌到还在别人家,于是也就是笑得更开心了些。
谈话的两人也停下了谈话,看向姗姗来迟的叶祈。
瑞安笑着给叶祈拉开座位,“再不下来就要喊人去找你了。”
叶祈实在不想面对,但还是不想敷衍刚被开花的“夫人”瑞安。
“等了很久了吗?”
瑞安摇摇头,“没有。”
纪棠笑眯眯地跟叶祈对了个眼神。
吃饭倒是都安静得很,瑞恩一直给纪棠夹,叶祈也有模有样一直给瑞安夹,本来不想吃很多的瑞安被迫吃撑了,最后实在吃不下才跟叶祈说。
伯恩一脸笑意的看着两对,只是还是对瑞安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不会学学别人嘛,老古董。
瑞安虽然觉得叶祈的殷勤奇怪,但是最终没功夫问,叶祈夹的太多了,碗里就没有空的时候。同时也感觉有一些隐秘的幸福感夹杂在内。
叶祈看瑞安吃得高兴,他就夹得高兴。
瑞恩两人倒是吃得很欢,怎么元帅府的东西都格外好吃,香啊。
最后的最后,所有人都很满足。
………………
瑞安的书房内,叶祈、瑞安、瑞恩三人一改早上的轻松模样,严肃的交换着各自探查到的信息。
“这是这一次探查到的一些信息的汇总,我大概讲一下。”瑞安面前是整齐的文件。
“这一次查到了关于潘德森教授的死因,从资料上看,确实是圣光会策划了刺杀,目的是拿走潘德森教授的手札,上面记载了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
叶祈接着说,“还能是什么,要么是能威胁到他们的,要么是里面记载着对于他们来说具有极大诱惑的东西。”
瑞恩滑动着手里的光脑,两人看不到他光脑上的内容,“潘德森教授跟我们公司有合作,大多是关于生物科技和基因能源的,具体的已经发到你们光脑上了查收一下,我比较倾向于是关于基因能源方面的技术。”
“圣光会这一方面完全就是空白状态,急需要这种技术解决他们的能源问题。”
叶祈撑着下巴,淡淡地开口:“如果是这样,完全可以把他绑了,然后打一顿,再威胁一下,技术人员,全都有了,何必大费周章来杀了他,反而暴露了他们。”
“我更偏向于这个潘教授发现了能够威胁到他们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们肯定也在找,我们也要加紧找。”
瑞安认可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潘德森的全部资料和他身边人的资料我都发你了。”
接着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照片,“这一次的行动都是听从这个叫塔司的人的。”
塔司的照片被摆在桌子中央,叶祈看到这张脸就气得牙痒痒,想到发情期跟塔司的某些片段,脸色瞬间阴沉,敢摸他。
瑞安看着叶祈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特别的事情,但是叶祈没有主动提起,瑞安也没敢问。
他在害怕最后的答案。
他接着说,“我们查到这个塔司原来在给木家做事,但是现在又指挥着圣光会的计划,不像叛变,更像是和两边合作。两边对塔司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似乎很惧怕,还隐隐有一些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