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处男,就得被淘汰。
这条件也太逆天了!
这些少爷们一个个全都家境优渥,有些甚至还是家中的独生子,毫不夸张的说,那是从小到大被捧着长大的,他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况且,玩女人这种事情在他们圈子里太平常了,就算他们不玩儿,也有主动扑上来倒贴的。
那人家送上门的,不睡就是傻子啊。
他们跟女人睡觉,他们又不吃亏,为什么不睡?
所以到现在,他们都20多岁的年纪了,肯定三分之二的人都破了处了啊。
“各位,听清楚了吗?”
郭昭站在台阶上,信仰坚定,意志顽强,誓死得给他们家小姐筛选一遍,得好好“筛筛”:“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人群中有个男的扬声开口:“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外边的是外边的,家里的是家里的,野花终究上不来台面,家里的花才是明面上的永生花,婚前行为那是玩闹潇洒,不关婚后的事儿啊。”
郭昭脸色一沉,指着这人,说:“你已经被淘汰了。”
这男的不服气:“为什么?”
郭昭皱眉,脸色难看:“一听这话就知道你不是处,谁知道你到处乱玩有没有得病,我们家小姐有洁癖,你第一个出局。”
这男的被郭昭三言两语说的面色涨红,一路红到了后脖颈:“可是我保证只要结了婚,我一定会对魏小姐很好的,我肯定一心一意,把外边的人都断干净。”
郭昭一个眼神过去,戎一出列,二话没说上去拖人。
郭昭冷声说:“你保证?你的保证值多少钱?你自己不洁身自好,还要我们家小姐忍受你不成?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大家都是男人,你的保证在男人眼里就是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空手套白狼哄骗我们家小姐,至少得先保证你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吧。”
乱玩就算了,还搁这儿保证。
保证他个大头鬼!
郭昭也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了,一看这人就是死不悔改色迷心窍的那类。
一个眼神下去,戎一速度很快,立马把人打包丢出去了。
剩下的少爷们都面面相觑,被郭昭刚才说的那番话整红了脸,其实他们当中很多人都不是处了,可是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被淘汰。
来之前家里人都给他们交代好了,魏思初的含金量那是肉眼可见的,盛放在海城一手遮天,他要罩着的人,那这人堪比皇亲国戚,打个比喻,魏思初就等于一国公主,还是唯一受宠的那个,唯一的。
谁娶了,谁全家都能“得道升天”。
大家都是冲着这滔天的权势来的,当然不能就这么被刷下去了,他们左思右想,忽然灵光一现——
哎。
他们不往后退不就行了吗?
他们是男人,别人又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第一次,只要他们自己不说,谁知道他们被女人睡过?呸,是睡过女人。
谁知道他们睡过女人?
“都不动?”郭昭犀利的眼神对着底下扫了一圈。
是的,没人动。
少爷们都排排站好,一个都没动,谁都不肯承认自己脏脏的,从今天开始,他们都是处男!
“郭秘书,刚才你叫人丢出去的那几个他们都是乱玩的,可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干净着呢。”人群里几个男的开口。
魏思初挑眉,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吃小点心。
桌上是这边的佣人拿来的下午茶,全是按照魏思初的口味准备的,甜度适中,口感细腻,吃了让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魏思初这会儿有心情开口了:“那就都过来做个自我介绍,别耽误时间了,我还要午睡。”
“不行不行,”郭昭立即往后看,凑到魏思初跟前疯狂摇头,语气讨好,“小姐,有我在,我肯定为你把好关,你等着我。”
魏思初皱着一张小脸,瞪他一眼:“你到底要干什么。”
郭昭苦哈哈的,也皱着脸,唯独语气很弱势:“小姐,我想向你展现我的工作能力,你看好了。”
就在魏思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郭昭忽然从后头变魔术似的掏出来了一个公文包,又从里头掏出来洋洋洒洒厚厚的一大叠A4纸,一张一张的念:“在座的各位,别想糊弄我,来之前我已经查过你们所有人,谁在外边跟女人亲近,我有图有真相,你们要看看照片吗?”
众人:“……!”他妈的。
要死啊。
秘书做到郭昭这份上,他们都佩服,真的。
算算时间,他们赶到庄园也就几个小时的时差,郭昭竟然都调查好了,这办事效率,有秘书如此,何愁发不了财,他们都想让盛放给他涨工资。
眼看着郭昭一个一个的念名字:“左适,彭奇,林海兆,齐飞宇,张……”
一分钟的功夫,在场的少爷们全部都被淘汰了。
哦不对,还剩下3个。
郭昭满意的看着大厅中间的3个幸运儿,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一个看起来矮矮的跟魏思初差不多高,一个满脸都是麻子。
真别致!
郭昭心满意足,回头笑嘻嘻的看着魏思初,邀功似的:“小姐,我已经帮您筛选好了,您看着挑。”
魏思初:“……”
人都被郭昭赶跑了,她还挑个什么。
魏思初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把盘子掀翻到地上,里面的小点心轱辘轱辘滚到郭昭的脚边,郭昭吓了一跳,一蹦就跳了老大远,大惊失色:“小姐,我对您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你到底干什么来了。”魏思初一下子站起身。
郭昭吓得手舞足蹈,一边退一边打了一套太极拳,全是防御的姿势,结结巴巴:“我,我来帮您物色物色……”
魏思初皱眉,冷脸,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全是寒气:“是不是盛放叫你过来捣乱的?”
郭昭疯狂点头,但一张口却是:“不不不不不……”
魏思初脸色更冷:“就是他。”
郭昭眼看着魏思初的脸色一寸一寸的变得难看,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反正这些想拐跑他们家小姐的男人们都已经被他赶跑了。
郭昭:意满离。
“小姐,我先走了!这个椅子我叫人搬去小阁楼,有事儿您叫我,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