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听到这些话,勉强不跟盛蓉计较。
转头,盛放便追着魏思初的方向去了……
“这位小姐,您没事吧?”
主办方的老总看了一场戏,觉得脑子懵懵的,魂儿还在飘。
所以……
盛总的女朋友是哪位?
盛蓉轻哼一声,自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踩着双高跟鞋,扭头看着这主办方,脸色不太好看,话语却带着大家族的盛气凌人:“我二哥在这次比赛里有活儿吗?”
主办方一听,心想:哦~自家人啊。
“暂时没有,”主办方笑着回答,“但如果盛总后续有需求,我们可以随机应变。”
盛蓉才不管盛放怎么样呢。
她觉得她这二哥,大半年没见面了,如今一见面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股子高冷男神谁也高攀不起的劲儿,今天跟个倒贴女人的小白脸似的,追着个漂亮女人屁股后边跑,简直有辱家门。
她心想:二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没出息,竟然被女人拿捏!
盛蓉是盛家唯一的女孩儿,据说当年盛家生不出来女儿,要去孤儿院领养一个,而恰好这个时候,她妈带着她上盛家门,认祖归宗,她其实是盛家的私生女,但是不妨碍她现在是盛家唯一的千金小姐。
要不是她来得早,当初盛家的千金小姐位置就是孤儿院那个了。
盛蓉从小到大都被当成千金养着的,别的没学会,仗势欺人学的一个六,她一眼看出来主办方这边忌惮盛放,她登时挑眉,语气跟盛放说话时的讨好完全不同,她现在是准备仗她二哥的势:“我是盛放的亲妹妹,我来参加比赛的,第23号。”
着重强调了“23号”。
这是明目张胆想走个后门呢。
主办方登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主要是两边都不好得罪,他笑了笑:“我明白的,盛小姐。”
盛蓉颔首挺胸,拿着手机给她妈打电话:“妈妈,你说好了的啊,我要是赢了比赛,你给我买艘大游艇!我要过生日用的。”
那头的人满是慈爱的声:“你拿了再说吧。”
盛蓉一边朝着酒店走,一边说:“二哥也在。”
那头:“真的?那你记得讨好一下你二哥,别惹他生气,把他哄好一些,对咱们没坏处。”
盛蓉皱眉,想到刚才盛放冷酷无情的样子,没忍住,就开始告状:“妈,你是不知道啊,二哥在外头有人了,刚才那个女的,跟我差不多大,二哥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要蹭人家身上去,我两只手都摁不住他,他跟个野狗看见肉包子似的眼珠子都发光呢。”
那头明显一愣:“是吗……”
“是啊。”盛蓉回。
那头停顿了几秒,才继续:“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孩儿吧?长的什么样子?”
盛蓉:“我没注意看。”
那头语气很和蔼,但又透露着一股子算计:“那你找个时间好好看看,拍个照给我。”
盛蓉不理解,但尊重:“哦。”
……
魏思初拿到了房间卡,出电梯后,直奔房间。
到门口。
她开门,正要关上,门哐的一下,被什么给挡住了。
一看,一只脚卡在中间,盛放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后,他力气大,轻而易举就掌控了主导权,幽深的眸子目光灼灼,在魏思初的身上停顿,黏住,无法移开。
“初初。”
盛放卡门,魏思初关不上,气的反复关了两下,盛放被砸了脚,他故意嗷了两声:“你夹到我了。”
魏思初皱眉,横眉冷对:“盛先生,你看起来很闲。”
凭什么盛放说不要就不要,现在又要来招惹她?
她已经上当了很多次,不会再上当了。
魏思初关不上门,便忽然撒手,盛放一整个就被放了进来,他来势汹汹,越是挨近她越是呼吸粗重,眸子里的星光点点是最诚挚的回应,他二话没说上来搂住她的腰身,这个动作不是单纯的搂,是托举。
刹那间,魏思初觉得自己双脚离地,盛放臂力惊人,抱起来她转身将她贴到了墙上,她坐在他一只臂弯处,身子瞬间高出他一截,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掌着她的后脖颈,将高处的她轻轻摁压下来,而他仰头,薄唇正好狠狠吻上她的粉唇。
性张力十足。
强势的过于霸道了。
“初初……”
唇齿间流露出来的是魏思初无法控制的娇声,她双手掐住他的后背,漂亮的指甲嵌入他肌肤,因为缺氧动作急迫的在他背上划出了一道一道的红痕。
盛放被抓疼了,单手托住她屁股,扭头将人放在沙发靠背上坐着,唯一不变的是他这猛烈的如细密雨滴的吻,从未离开过她的肌肤。
从她的脸颊,嘴角,脖颈,再到胸口。
这吻像是宣泄某种压抑多年的喜欢,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一点点的,啃噬殆尽。
魏思初双脚就没沾过地面,安全感严重缺失,生怕摔倒,唯一的支撑点竟然是盛放这只强势横在她身前的胳膊,她不得不扶着他,被吻的脸色涨红:“盛……”
话刚出,就被盛放吻掉。
“盛放!”
魏思初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才成功高声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盛放揽住她的脊背,把她往自己怀里摁,呼吸粗重,心跳加速,“初初,我在。”
是熟悉的感觉。
是那种从身到心都欢天喜地的感觉。
刺激,兴奋,还有……喜欢。
这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有过的感受,没有任何不适,也不会产生任何抗拒,他甚至只要挨近魏思初,就会下意识的亢奋。
他想要,想要……魏思初。
这一刻,盛放再一次明确的证明,原来他对魏思初,竟然是这样的程度,他想要的一别两宽,想要的若无其事,实际上都是在自欺欺人,他早就不可能和魏思初做到相敬如宾,做到和从前一样了。
终究是他心底里代表邪恶的果实生根发芽,在日积月累中茁壮成长,最后在他的心尖尖上长成了参天大树,他对魏思初……从来都没有纯粹二字。
“初初,我想好了,我们谈一场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