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江阎一口气将白玉酒壶中的酒喝完。
浑身暖洋洋,纯粹的灵气在四肢百骸流窜,江阎的灵海被灵酒滋润,灵酒化作灵气,让江阎直接升入二阶三十二重。
“好酒!”不愧是灵宝,喝完直接让他提升两重小境界。
就是不知道这白玉酒壶怎么补充灵酒。
“难道是往里面加酒,随时间推移变成灵酒?”江阎打开酒壶,往里面看一眼,惊喜的发现,壶底泛起涟漪,不断涌出酒水!
“这白玉酒壶竟然是自动续酒!什么都不需要加!”江阎大喜,这白玉酒壶,起码是件上品灵宝!
他将白玉酒壶收入十方鬼令,又在毒角蛟的洞府翻找片刻,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宝贝,失望离去。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几名身材高挑,金发蓝眼的洋人便出现在毒角蛟洞府,盯着江阎离开的方向。
“少爷,那个华夏少年所持有的灵宝不简单,我们要不要……”白发老者以手作刀,抹了下脖子。
被称为少爷的金发青年,嘴角微微上扬:“毒角蛟喜好收集灵宝,所收集的灵宝皆为上品。”
“那么多上品灵宝摆在那里,这华夏少年只拿走白玉酒壶,可见那白玉酒壶的超凡。”哈伦优雅笑道,“我想瞧瞧那白玉酒壶。”
金发男子此话一出,其余几名西方武者顿时明白什么意思。
“哈伦少爷,请您等待片刻。”白发老者眼神满是慈爱,“只要是您想要的,属下都会给您取来。”
话音刚落,白发老者便消失不见。
正在林中漫步江阎,感知到了森冷杀意,顿时停下脚步,慵懒的扫视四周。
“我在异兽牧场斩杀异兽无数,还是第一次被当成猎物。”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阵微风吹过,将古树上的一片叶子吹落。
在那片叶子飘落在地前一刻,一道剑光闪过,恐怖的风啸狂涌,那片叶子迅速被吹到空中!
锵——!!!
江阎手持鬼武剑,与极速杀来的西洋剑碰撞在一起。
“大爷,出来遛弯呢?”江阎笑道。
白发老者眼眸深邃,“小鬼,我家少爷看上了一件宝贝,不知你可否忍痛割爱。”
“什么宝贝?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宝贝了吧,我知道你们西方开放,但我不喜欢同性,麻烦让你家少爷别在打我的主意。”
江阎游刃有余,骚话连篇。
“你敢侮辱哈伦少爷!”白发老者眼中闪过寒芒,恐怖的杀意化作实质,瞬间迸发向江阎的心口。
轰——!
江阎凌空一脚将白发老者踹的横飞,抬手挽了个剑花,将老者的杀意全部化解。
“嗯?”江阎挑眉,他手中的鬼武剑裂开口子,下一瞬便崩裂消散。
白发老者冷笑:“小鬼,你的天物已经破碎,乖乖献上白玉酒壶,我还能让你死个痛快。”
“原来你是想要白玉酒壶啊。”江阎从十方鬼令中取出白玉酒壶,放在耳边摇晃,听着里面晃动的酒水声。
江阎笑着看向白发老人:“如果我把白玉酒壶给你,你能饶我一命吗?”
“呵,如果你是西方武者,我应该还会留你一命,可你偏偏是低贱的华夏武者,所以你今日必须死。”白发老者声音森冷。
江阎把玩着白玉酒壶,无奈的叹气:“这样啊,既然都是死,我还是让白玉酒壶陪我一起上路吧。”
说着,他猛的将白玉酒壶砸向远方。
“你敢!”白发老者没想到江阎玩这一手,他目眦欲裂,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就要接到白玉酒壶。
就在他即将接到白玉酒壶的刹那,十几柄鬼武枪早就蛰伏在地下,猛的刺向空中!将老者贯穿十几道血洞!
“唔!噗——!”白发老者目眦欲裂,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江阎,“小辈!你竟敢……”
江阎随手接过白玉酒壶,面上带着和煦笑意:“老逼登,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拿到白玉酒壶吧?”
“小辈,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白衣老者爆发灵气,身上插着的十几柄鬼武枪被震碎,他身上的血洞也瞬间止血。
四阶武王的气血爆发,他满头白发飘散,宛如一尊暴走的怪物。
“哦,好可怕啊。”江阎配合的张大嘴巴,一副震惊的模样。
白发老者一拳轰向江阎,突破音速,产生阵阵音爆!
江阎举起右拳回击。
砰!
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白发老者的右臂肉眼可见地扭曲,血管瞬间炸裂!
“啊啊!!”老者发出凄厉的惨叫。
江阎嘴角噙笑,左手伸出剪刀手,直接戳进老者的双眼。
“啊啊啊啊——!!!”双眼被戳瞎,老者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断哀嚎。
江阎面上满是笑意:“不是说要我生不如死吗?现在怎么这么狼狈。”
“小辈,你…你放过我,我就既往不咎,饶你不死!”老者狠声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江阎脸上笑意更深,声音却让人胆寒:“我最喜欢别人威胁我了。”
“因为那些威胁我的人,灵魂也将永无宁日。”江阎身旁浮现黑气,幻化成十方鬼令,一道道锁链从十方鬼令飞出,贯穿老者身躯。
“这…这是什么!你不能杀我!我家少爷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能杀我!!”老者感受到超越死亡的恐惧,他不断的嘶吼咆哮。
“我先把你杀了,再说你家少爷的事。”江阎笑道。
哧哧哧!!
数道锁链将白发老者浑身贯穿,就要将他拉入地狱。
“还不住手。”一道阴鸷声音响起。
江阎慢悠悠的扭头看去,只见一名金发蓝眼的青年冷着一张脸,他的身后跟着几名四阶武王。
老者听到声音,连忙喊道:“少爷!少爷救我!!”
哈伦眼神阴鸷的看向江阎:“我听闻华夏是礼仪之邦,对西方友人很是友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们华夏人就是这么对待外国友人?”
江阎非但没有被道德绑架,反而笑呵呵道:“前提你们得是西方友人啊,这个老逼登上来就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他要杀我,我就只能杀他了。”江阎双手一摊,很是无奈,“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需要我亲自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