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
张小翠一脸娇羞,她一眼相中李子民了。这人不仅好看,还有家底,恨不得今天嫁人。
“张小翠?”
秦淮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你不是和我哥处对象吗?都快结婚了,怎么能跟李子民相亲?”秦淮茹感觉脑子不够用。
“当我傻呀。”
张小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我听张婶说了,你家欠了一屁股债。我嫁过来,就是往火坑跳,我跟你哥分手啦。”
“别想坏我名声。”
张小翠连忙撇清关系。
唯恐李子民误会。
秦大力比李子民差远了。李子民不仅好看,有家底,她自然愿意给李子民当媳妇儿。
“小翠,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这时候,秦大力追了过来。
刚才张小翠去他家宣布取消婚礼,他天都塌了。秦大力抱着张小翠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挽留。
秦大力恨透李子民了。
凭什么李子民春风得意,他惨遭分手!
张小翠急了。
又抓,又踢,又骂。
她越打,秦大力越使劲,哭得越大声,都快把她裤子扯掉了。
“秦大力,快撒手!我不想李大哥误会。”
秦大力怔住了。
张小翠趁机挣脱秦大力,躲在李子民身后。
秦大力看着心上人,和最痛恨的男人搅合一块。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背叛的滋味。
不用问,肯定是李子民挖墙脚!
“啊!”
秦大力怒吼一声,扑了上去。
“李子民,我杀了你!”
李子民无语了。
他找对象,肯定找个比秦淮茹漂亮的。张小翠无论颜值,还是品行,他都瞧不上。
“啪!”
李子民伸手,伴随一记响亮耳光。
秦大力倒飞出去。
这货仗着一身蛮力,没少欺负人。李子民看见秦大力吐了一口血,半张脸肿成猪头。
暗赞大力丸牛掰。
“大力!”
秦母怕秦大力想不开,追了出来,恰巧看见秦大力被揍。
“李子民,你敢不娶秦淮茹,我告你故意伤人!”
秦母讹上了。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李子民搬走。
李子民还没开口。
张小翠跳了出来。
“是秦大力先动手,他活该!”
秦母看见张小翠护着李子民,十分恼火。
“你个小骚蹄子,刚甩了我儿子,迫不及待抢我闺女未婚夫,老娘非撕烂你的脸!”
“看还敢不敢卖骚!”
刘婶看见秦母打人,怒了。
“放开小翠!秦淮茹搞破鞋,到底谁不要脸!”
“骂谁了!”
秦淮茹火了。
只要没验身,她就是清白的。
“骂你了!”
张小翠也不是老实人,一边扯秦母头发,一边骂道:“你女儿搞破鞋,臭不要脸!”
很快,四人撕成一团。
吐口水,扯头发,咬人,抓脸,扒衣服......
李子民惊叹不已。
头次碰到女人撕逼。骂的真脏,打的真凶残,要不是顶着月月流血debuff,早称霸蓝星了。
越来越多的村民跑来看热闹。突然,众人爆发惊呼!
张小翠和秦母争斗中,落了下风。
被秦母按地上摩擦。
张小翠心一横,手伸入裤兜。然后猛地扯出一条红艳艳,饱满的火龙斤,劈头盖脸甩秦母脸上。
秦母怔住了。
贴在脸上的火龙巾,很新鲜。
黏糊糊,暖洋洋。
她神使鬼差的舔了一口落在嘴角的血污,有点腥,有点酸臭。根据她的经验,张小翠有妇科病。
全场鸦雀无声。
李子民叼在嘴上的烟,掉了下去。
他见过虎,没见过这么虎的。张小翠真乃女中豪杰,他都要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
牛逼!
“啊!”
下一秒,
秦母像是被火龙斤砸中的厉鬼,爆发凄厉惨叫。
秦淮茹,刘婶吓了一跳,远远躲开。只有秦母遭受了“重创”,趴在地上一个劲干呕。
丧失了战斗力。
“小翠,娘。”
秦大力傻眼了。
一边是老娘,一边是爱人,帮谁?
瞅了瞅,色眯眯盯着小翠的李子民。又瞅了瞅,正在憋大招的老娘。
秦大力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我和小翠钻过草垛,谁也拆散不了!”
秦大力语出惊人。
他后悔当初外头磨磨蹭蹭,没有刺刀见红。否则小翠反悔也没用。
“你胡说!”
张小翠一脸惊慌,矢口否认。
“小翠腚上有颗黑痣!”
秦大力一脸挑衅瞪着李子民,打不过没关系,他一样能恶心李子民。正常男人,谁受得了。
“兴许碰巧了,少诋毁人。”
见李子民不相信。
秦大力攥紧拳头,爆出惊天大瓜。
“我看过小翠的骆驼趾,长得像黑面馒头。胸口有块红色胎记.....靠,你耍我!”
“啊,我杀了你!”
张小翠快疯了!
她的隐私,全被秦大力曝光了。
张小翠扯下秦母脸上的火龙巾,扑向秦大力。
她可以不活,但秦大力必须死!
......
“李哥儿,一块走?”
“麻溜的。”
李子民催促司机师傅开车。
“李大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秦淮茹追了上来。
她哭了。
李子民人走,钱留下啊。
“李大哥,我是黄花大闺女,验身包过!”
张小翠也追了上来。
还跑丢了一只鞋。
当初她和秦大力就外头蹭蹭。她的核心资产还在,随便验。
“李哥儿,艳福不浅啊。”
汪师傅几个竖起大拇指,无不羡慕。
他们见过男追女,没见过女追男,更别提二女追一男!
李子民一脸负担。
农村套路深,他要回京城!
......
等李子民回到四合院,天都黑了。
这一次,众禽归位。
系统提醒秒,恰好12小时。就是从晚上七点,躺到早上七点,完成躺平任务。
“哟,啥好吃的,真香!”
刚进前院,门神阎埠贵闻着味来了。他伸手去翻李子民的布袋子,突然眼前一花。
“哎哟。”
阎埠贵吃痛,缩回手。
“不问就拿,视为偷。”
李子民初来乍到,不惯着阎埠贵雁过拔毛的臭毛病。
“我是大院三大爷,大院抓过敌特,我也是按规矩例行检查,你胡说什么呢。”
阎埠贵揉了揉手,气到了。
遇到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愣头青。刚搬到大院,就敢得罪管事大爷,以后有他苦果子吃。
“三大爷,你流哈喇子,我还以为馋烧鸡。”
李子民调侃道。
这可是粪车经过都想尝口咸淡,不算计到就是亏的阎老抠,大院不少人被阎埠贵算计过。
看见阎埠贵吃瘪。
一个个喜闻乐见,偷着乐。
“一派胡言!”
阎埠贵擦了下嘴角哈喇子,不高兴道:“不懂得孝敬大爷,被人偷家,看谁帮你说话。”
李子民:“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