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他还偷个屁的内衣。喜欢什么款式,直接让白寡妇穿。
穿了后,
妥妥的一手货,新鲜着了!
“张教授?”
李子民呵呵一笑,发现张渤硕的喉结疯狂鼓动。
“张教授,你要是喜欢白大姐,愿意给人养孩子。”
“你就别说话。”
泪水从张渤硕眼角滑落,义父啊!
“白大姐,瞧见了没?”
“张教授就这个性格,相中你了。”
“你也别嫌弃,张教授性格稍微好一点,轮得到你捡大漏吗?”
白寡妇乐得合不拢嘴,觉得有道理。
“张教授,我相中你了。你相中我没?”
还端着?
李子民一脚下去,张渤硕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麻蛋,站了三阶台阶。
他脖子都酸了。
“张教授,没事吧?”
白寡妇连忙扶张渤硕,嘘寒问暖。
她曾是贤妻良母。
为了给男人治病,变卖家产在所不惜。最后人财两空,欠了一屁股债。是亲戚嫌,娘家撵。
这时候,孩子饿得嗷嗷哭。
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能怎么办?
眼下,有了翻身的机会。
白寡妇绝不放过!
“我...我,没事。”
张渤硕激动坏了。
白寡妇的手好软,身上还有一股女人味,特别香。白寡妇嘴角翘起,瞧见张渤硕抓着她的手。
一直不放。
有谱了。
“张教授,我跟何大清没关系。”
白寡妇怕人嫌弃,解释了下。
“嗯。”
这一次,张渤硕终于给了回应。
没办法,从小就是这个性格。尤其是面对喜欢的女人,只敢偷偷对着内衣下手。
张渤硕也知道自己变态。
人前是教授,人后是禽兽。
他也痛苦。
明明讲课的时候,涉及专业知识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可一旦处对象,就撂挑子。
他快折磨疯了。
“小哥,麻烦你跑个腿。”
“我和何大清没关系了,麻烦你把他东西拿走吧。我不想见他,我要和张教授过日子。”
白寡妇一脸幸福。
一直拉着张渤硕的手,舍不得放开。
“行。”
李子民一口答应,
何大清跑就跑吧。
非要委托他照顾傻柱,雨水。
恶心谁了?
还是乖乖回京城,给雨水一个完整的童年。这个下的蛋,自个养。
很快,
李子民去了白寡妇家。
“小哥,你是我们的恩人,太谢谢你了!”
白寡妇激动万分。
张教授除了性格怪异。
人长得不错,她儿子肯定不排斥。最主要是工资高,职业受人尊敬,她从没想过。
能和教授好上。
“呵呵,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
忘了张渤硕生不了。
白寡妇真怀上了,反倒是坏事。
“白大姐,把握机会。”
白寡妇是个明白人,点了点头。
然后把李子民关在外头。
不一会儿,屋里的床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等李子民抽了大半包烟。
门开了。
只见白寡妇脸蛋红红的,显然对张渤硕十分满意。张渤硕像是被焐热的冰山,终于有了表情。
李子民看见二人眼睛能拉丝。
这是王八看绿豆。
看对眼了。
“快起来。”
这一跪,他受得起。
李子民拉起二人。
“李哥儿,谢谢你!”
“死一边去,别挨我。”
李子民一脚踢开张渤硕。
鬼知道张渤硕的手,刚才对白寡妇干了啥。
“何大清肯定要来闹一次,你们看着办吧。”
李子民临走,想到一件事。
把白寡妇拉到一边,打听了下。最后笑了笑,走了。
......
“李哥儿是个好人。”
“嘻嘻,必须的。”
白寡妇拉起张渤硕的手。
娇嗔道:“张哥,你太棒了。”
白寡妇拿下张渤硕后,发现人挺好相处。刚在床上展现了极大热情,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甜。
张渤硕飘飘然。
白寡妇这么夸,他特别自豪。
“玉莲,我有一些漂亮内衣。回去了,穿给我看,好不好?”
“好。”
白寡妇笑了笑。
如果对方是个正经人,完美无瑕,她相处起来觉得累。没想到闷骚中,还有一点变态。
反倒合了心意。
教授怎么啦?
一上床,就成了衣冠禽兽,她挺喜欢。
.....
保城离京城不远,所以李子民赚了介绍费,反倒是没处花。
张渤硕挺上道。
偷偷塞了三百块。
李子民觉得两个有瑕疵的人,能够走在一块,是缘分。不像是何大清,没缘分硬上。
回到派出所。
“我要见玉莲。”
何大清不甘心。
他付出这么大代价,最后没有吃下白寡妇,亏死了。
“何师傅,甭去了。”
李子民把何大清的包袱扔给了傻柱。
“白大姐让好好抚养孩子。她遇见了良人,不要你了。”
何大清不信。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不要我!”
其实,何大清心里打了退堂鼓。
白寡妇的孩子差点把他打成残废,太狠毒了,他也怕。之前碍于面子,没脸回去。
但何雨水一哭,何大清有了台阶。
但他接受不了,
白寡妇这么快和别人好了,甩掉他!
“行,你去看看。”
李子民打了个哈哈。
何大清闹也没用,这个点,白寡妇带着孩子跟着张渤硕早走了。
果然,
等何大清赶到白寡妇家,只见大门敞开。
屋内空无一人。
“爸,有封信。”
傻柱知道何大清是半个文盲,念了起来。
“何大哥,见字如见人。”
“我遇到了托付终身的良人,你回去好好把孩子养大。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下辈子也别相见。”
“......”
李子民不厚道的笑了。
字迹苍劲有力。
一看就是张渤硕写的,吃醋了啊。
“玉莲!”
何大清发出一声嘶吼。
好歹让他得逞一次,再跑吧。
就差临门一脚,这不让他遗憾一辈子吗!
何大清郁闷得想吐血。
“你认识白玉莲?”
门外,一个大爷听到动静跑了进来。
“白玉莲跑了,还欠我十块钱房租。你们是熟人吗?能帮她把房租付了吗?”
何大清生无可恋。
一双死鱼眼盯着大爷,没好气道:“我是她债主,她也欠我!”
......
火车上。
何大清抱着睡熟的雨水,一言不发。
就这么死死盯着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