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撒手!”
秦淮茹又惊又怒。
李二狗是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无赖,成天游手好闲,打架斗狠。平时她不拿正眼看一下,竟敢非礼她!
“不放。”
李二狗淫笑连连,手乱摸。
“秦淮茹,装个鸡毛啊!”
“勾引不到李子民。”
“嘿嘿,老子吃点亏,便宜你啦!”
李二狗见秦淮茹不敢声张,暗自窃喜。
往日高高在上,冰清玉洁,遥不可及的女神,此刻压在身下,任他拿捏,李二狗激动万分。
李二狗不满足表面,他喘着粗气,去扯秦淮茹裤腰带。
秦淮茹吓坏啦。
她再也顾不上名声,扯起嗓子大声呼叫。
“闭嘴!”
李二狗连忙捂住秦淮茹嘴巴。
见秦淮茹拼命挣扎,李二狗正要劝说秦淮茹让他爽一把。反正丢了身子,和谁睡都一样。
突然,身下传来剧痛。
“啊!”
李二狗惨叫一声,捂着裆痛苦地趴在秦淮茹身上。秦淮茹推开李二狗,提起裤子跌跌撞撞的跑了。
......
“淮茹,成了吗?”
秦母瞧见秦淮茹回家,一脸希冀。
“娘,肯定成啦!”
秦大力指着秦淮茹的胸口,兴奋道:“你们瞧,李子民那个王八蛋摸了淮茹的身子!”
秦父,秦母定睛一看。
果然秦淮茹身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巴掌印。不用说,肯定是李子民馋秦淮茹身子。
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上手了。
“太好啦!”
秦母拉着秦淮茹,要去找李子民讨要说法。李子民睡了秦淮茹,敢不娶,告他耍流氓。
吃枪子!
“没,没有。是我不小心摔了跤。”
秦淮茹伸出脏兮兮的手,心有余悸。她差点被李二狗玷污了,现在胸口仍是火辣辣地疼。
秦母一听,火了。
“奸夫是谁!”
“害咱家欠一屁股债,他想提裤子不认账,没门!”
秦淮茹心塞,可怜兮兮道:“娘,我骑自行车不小心磕的。我是清白的,没有奸夫。”
秦母更气了。
她一把薅住秦淮茹头发,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秦淮茹的脸唰的一下,肿了老高。
“老娘打死你个贱皮子,看说不说实话!”
秦母怒了。
她还了一部分,还欠下三百多块外债。
这笔钱,猴年马月才能还清。谁祸害了秦淮茹身子,谁赔钱!
秦淮茹挨了几巴掌,眼冒金星。秦淮茹真怕老娘把她打死了,无奈,再也不敢嘴犟了。
“呜呜呜。”
“娘,别打了。我说......”
隔壁屋。
“媳妇,你去劝劝?”
秦淮茹三叔怕闹出人命。
大晚上,大侄女一个劲惨叫,慎得慌。
“哼大嫂一家吃绝户遭了报应,她们活该。”
“就你打肿脸充胖子,穷大方。二嫂借十块,你偏借二十块。她家两孩子,咱家可是六个!”
“过年吃不上饺子,穿不上新衣服,倒霉!”
三叔唉声叹气,不敢顶嘴。
这时,被窝里的秦京茹探出脑袋。
“娘,我想吃肉。”
三嫂气乐了。
“你个丫头片子,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赶紧睡,梦里啥都有,记住娘说的话。”
“敢没结婚和男人睡,娘打断你的腿,记住没?”
小京茹懵懵懂懂嗯了下。
她馋肉。
可听父母说钱借给大伯,过年吃不到饺子,也穿不上新衣裳,小京茹就委屈得想哭。
她钻到被窝。
先哭一下,再睡觉觉。
第二天,李子民起了个大早。
昨晚,他没睡好。
被子不暖和。除了挨冻,垫的干草又硬,还有跳蚤咬人。这破地方,李子民一天都住不了。
赶紧搬走。
刚出门,被刘婶堵个正着。
“李子民,你要媳妇不要?”
“只要你开金口,我一会儿给你送来!”
刘婶脸上堆满假笑。
现在李子民手握巨款,可是相亲市场上的香饽饽。李子民长得不差,就是被秦淮茹榨的太狠。
捣拾下,也是精神小伙。
“刘婶,我去趟城里,回来再聊。”
这个刘婶可不是省油灯。他和秦淮茹没掰,就背着他给秦淮茹物色好几个对象,坑得很。
李子民打了个哈哈,撤了。
迎着清晨寒风。
李子民赶上从昌平开往东直门车站的首班大巴车。八十里地,票价四毛,还配了鼻孔朝天的售票员大妈。
没办法,国企单位。
爱坐不坐。
听了售票员大妈和司机师傅一路唠嗑。小到家长里短,大到理财,国家大事。李子民同样收获不少。
一路颠簸后。
李子民透过车窗,远远看见了巍峨耸立,饱经风霜的古老城墙。
大巴车从东直门驶入。
路两边是青墙灰瓦的低矮建筑,以及随处涂满的鲜红标语。贩夫走卒的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一股时代的气息感,厚重感扑面而来。
下了大巴车。
李子民在附近早点铺子,点了几样京城特色早点。有豆汁,焦圈,糖火烧,油条。
喝了口热气腾腾的豆汁。
李子民吐了!
“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
摊主是个小老头,瞧见李子民穿的寒酸也没嫌弃,笑道:“来京城讨活,可不容易。”
“瞧见那边没?”
李子民顺着手指方向,看见车站外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
“那边是救济站,有稀粥,菜团子发放。”
“能省一点是一点,这么造,能吃几顿?现在工作可不好找,扫大街都有一堆人抢着干。”
李子民点点头。
心想老板人怪好的咧,劝他省钱。
“老板,豆汁就喝了一口,能退吗?”
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