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不负责,凭啥让他照顾。
为了舔寡妇的骚气沟子,抛儿弃女一跑几十年。老了,还有脸回来让儿女给他养老。
欠揍!
“傻柱,别哭了。”
李子民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扯了起来。
“你爸卷款跑路了。想不想追回人,追回钱,想不想揍他!”
傻柱磨了一下午菜刀,心中有杀气。
“想!”
李子民拉着傻柱,往外走。
“你爸两点跑的,运气好,说不定能在火车站找到。”
“走,去火车站!”
易中海急了。
他好不容易让白寡妇拐跑了何大清,真让李子民追回来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李子民,别胡闹。”
“傻柱够可怜了,你别给了希望,又让人失望。”
易中海伸手阻拦。
“一大爷,别挡路。”
“不追,人肯定跑了。追,还有希望。”
李子民知道易中海的心思。
懒得搭理易中海,拉着傻柱往外冲。
前院。
雨水在青少年宫玩了一天,才回来。
立马被三大妈拦下。
“雨水,你爸没啦!”
雨水当即就哭了。
“三大妈,我爸咋死的?呜呜呜.....”
三大妈再次夺笋。
“不是死了。是不要你,跟狐狸精跑啦!”
雨水一听,哭得更伤心了。
还不如死了呢!
“哥,三大妈说爸跟狐狸精跑了。真的吗?”
傻柱红着眼,一言不发。
“雨水,一块追你爸去。”
李子民知道何雨水是何大清的软肋,一把抱住何雨水。带着兄妹,一块去火车站。
运气不错。
胡同里,碰巧有一辆三轮车经过,伸手拦下。
“等等!”
易中海追了出来。
二话不说,一把拽住三轮车的把手。
“我刚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何大清最近都一个人,没和人接触。也许信上故意误导人。”
“其实...”
“其实什么?”
傻柱追问。
“你爸可能没有跑,京城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合他胃口吗?干嘛跑外地去......先上报居委会,街道办,派出所。”
“人多力量大, 一块帮你找。”
易中海拖延时间。
只要何大清跑去保城,谁也找不到。
“傻柱,听一大爷一句劝。先上报...”
“报你奶奶个锤子!”
李子民一脚将易中海踹飞了。
这个老帮菜没安好心,就是拖时间。何大清要是没跑,他就是易中海失散多年的爹!
“一大爷,怎么样啦?”
刘海中,阎埠贵追了出来。
正巧看见易中海被李子民一脚踹飞,个个憋着笑。都住一大院的,易中海打的什么算盘。
他们清楚得很。
“你们瞧见了吧,李子民打人!”
易中海捂着肚子,痛得龇牙咧嘴。李子民太可恶了,根本没有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我要告他!”
刘海中,阎埠贵相视一笑。
心想易中海活该。
他在局子挂了号,告李子民?
谁给的勇气。
“一大爷,我们上报居委会吧。”
阎埠贵分析起来。
“何大清有房子,有工作,完全可以再娶一个。他却抛儿弃女,舍弃一切,有点奇怪。”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
奇怪个屁!
何大清纯粹是个老色批,被白寡妇勾了魂。易中海刚才是拖延时间,并非真去上报。
易中海忍着腹痛,
“二大爷,我想起来了。”
“之前在轧钢厂外面的水泥管,看到何大清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当时没往心里去。”
“我看十有八九被寡妇勾跑了。”
“为什么是寡妇?”
刘海中揪住字眼。
“呃,你想呀,谁家姑娘熬到三四十岁不嫁人。能跟何大清搅合的,只能是寡妇了。”
“有道理。”
刘海中点头。
“兴许寡妇有儿有女,找个拉帮套。看上了何大清厨艺,要把何大清拐回老家养孩子。”
阎埠贵恍然大悟。
“最近傻柱一直抱怨何大清带的饭菜少油少荤。帮人办酒席,也不见带菜,原来拿去喂寡妇了呀!”
“......”
很快。
何大清和寡妇跑路,帮人拉帮套的消息传遍了大院。
“师傅,快一点!”
傻柱焦急催促。
“大哥,你们三个人。我快不起来呀。”
可等李子民将事情一说。
“卧槽,这么刺激。”
“坐好啦!”
三轮车师傅兴奋坏了。
这大瓜,必须去现场吃新鲜的,热乎的!
他一脚油门,
人都站起来了。
三轮车瞬间从二档,挂到了五档!
“我去。”
李子民一把抓住雨水,差点甩了出去。
火车站。
“何大哥,快上去吧。”
白寡妇拽了一下何大清。
何大清触景生情,挤出两滴眼泪。
“玉莲,我在京城生活半辈子。我爸,我爷,我祖宗都埋在故土,我舍不得啊。”
白寡妇翻了个白眼。
亲生儿女都不顾了,还顾个屁的死人。赶紧跑远点,省得下去了挨列祖列宗的抽。
“去了保城,我天天伺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何大清立马眉开眼笑。
一想到白寡妇的奇技淫巧,又有感觉了。何大清越发理解,他爸当年为什么跑了。
寡妇太香了。
黄花大闺女能比不过!
就算是傻柱妈,都不及白寡妇十分之一的风情。原来,男男女女之间有那么多花活,招式。
长见识了~
火车到站了。
白寡妇拽了一下何大清。
“走吧。”
“好勒!”
何大清跟在白寡妇身后,一个劲盯着白寡妇的腚看。
又大,又圆。
何大清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和白寡妇飞去保城!
“呜—”
伴随低沉的汽笛声,火车缓缓启动。
白寡妇松了口气。
何大清辞了工作,和儿女决裂,败坏名声。就算去了保城,发现她是两儿子,后悔也没用吧。
为了以防万一。
回了家,去医院上环。
让何大清一辈子给她当牛马,养活娘仨!
何大清抽着闷烟,看着窗外倒退的站台。
这一走,
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一想到雨水,何大清难受了。
扔烟头的工夫。
何大清看了一眼窗外,立马愣住了。
“爸!”
“哥,是爸爸!”
站台上。
何雨水看到了何大清的脑袋瓜,冲着何大清呼喊。她追着火车,最后被一道铁栅栏拦下。
“呜呜呜,爸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