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哭嚎声也吸引了很多四合院的邻居过来看热闹。
“傻柱,你怎么能打老人呢”易中海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易中海,你耳朵是不是被驴毛堵住了,我说过谁再叫我傻柱别我翻脸,你是不是也想挨揍”何雨柱瞪着易中海说道。
“长能耐了你,还想打我?”易中海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说道。
“打你怎么了,你个老逼登”说完何雨柱一脚踹在易中海的肚子上。
“何雨柱,你这是要造反啊”易中海指着何雨柱怒吼道。
“我都说过了,谁叫我傻柱我就跟谁翻脸”何雨柱怒吼道。
“无论怎样那也不是你打老人的理由”易中海说道。
“那贾张氏骂你是绝户,你也无动于衷?”何雨柱反问易中海。
“抛开事实不谈,那也不是你打老人的理由”易中海还在那嘴犟。
“抛开事实不谈我跟你谈个六啊,各位邻居,今天我请斌子哥跟强哥吃饭,饭刚做好,贾张氏就拿着这么大的碗来要饭,我不给她就骂我是绝户,大伙说说她该不该打”何雨柱指着贾张氏旁边的大海碗说道。
邻居们看着贾张氏旁边的大海碗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谁家拿那么大的海碗去别人家要东西啊。
“行了小易,快起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不行,傻柱把我打了,他必须给我赔偿”贾张氏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要什么赔偿啊”聋老太太冷声问道。
“起码要把他家做的肉菜赔偿给我,最少要赔偿两个肉菜”贾张氏竖着两个手指说道。
“我赔你两个肉菜,我让你要赔偿”聋老太太抡起拐棍就往贾张氏身上招呼。
“不要了,不要了”贾张氏连滚带爬的边喊边往家跑,要说整个四合院能治得了贾张氏的也就聋老太太了。
“行了,都散了吧”聋老太太对众人说道。
“小易,你是怎么了?怎么三番两次的去找柱子麻烦?”聋老太太有些不满的看着易中海。
“老太太,你也别光说我,傻柱打了贾张氏,我不能不管吧,要是院里的年轻人都跟他学习,以后这四合院还不得乱套啊”。
“小易,你那点小心思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柱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打贾张氏,说句不好听的贾张氏就是这个四合院里的搅屎棍,有她在你就别想安生”聋老太太什么人没见过,她对贾张氏可是非常了解的。
“老太太,可柱子也打了我啊”易中海不明白为什么聋老太太这么偏袒何雨柱。
“打你那是你自找的,要是别人叫你傻中海,你会不会生气,小易你老是让别人不要太自私,那你想没想过,你自私不自私?”老太太很无奈的说道。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也没办法反驳了,聋老太太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谁愿意让别人叫自己傻子呢。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斌子哥,强哥让你们看笑话了”何雨柱端着酒杯对李家哥俩说道。
“柱子,今晚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不怪你,你做的也没错,记住了,别人不尊重你就是藐视你,对这样的人不用客气”李强霸气的说道。
“谢谢你强哥”何雨柱没想到李强会这么支持自己。
刘海中拿着刘光齐写的举报信鬼鬼祟祟的来到军管会门口,把举报信跟一个小石头绑在一起,扔向了执勤的战士。
战士捡起举报信,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没发现异常就把举报信送给了李主任。
“小王你看看这封举报信”李主任看完举报信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同志叫到了办公室。
“李主任,当初选举管事大爷的时候,是让邻居们投票选举的,对于各位管事大爷,我们并没有深入的了解,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王干事看完举报信后主动检讨自己工作上的失误。
“小王,你也不用自责,我们国家刚成立不久,很多人我们并不了解,明天你到95号四合院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果易中海真的像举报信上说的那样,为了自己徒弟欺压其他邻居的话,我们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如果他还有其他问题那么我们就更应该认真对待了,很多敌特潜伏在人民群众中,为了破坏我们新生的政权会不断的制造事端,挑起我们很普通群众的关系,对于这样的人我们更应该严厉打击,绝不手软”李主任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李主任,我一定会把易中海的情况调查清楚的”王干事态度坚定的说道。
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都不会想到,一封简单的举报信,竟然会让军管会这么重视,其实也不怪军管会的人会这么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主要是大环境导致的,五六十年代国民党在撤退到台湾以后,在大陆留下大批的特务,反特也是当时军管会和派出所的主要工作。
第二天王干事换上便装,来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打听情况。
“大妈,听说你们四合院昨晚有人吵架?”王干事拦着一位大妈问道,这位大妈正是三大妈。
“同志,你是哪个院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三大妈神秘兮兮的说道。三大妈是四合院有名的小广播,最喜欢聊一些家常里短了,用农村的话形容就是喜欢扯老婆舌子。
“我住98号院的”王干事笑着说道。
“难怪你能知道,毕竟离的不远,昨晚我们院何止吵架啊,一大爷易中海还被人打了呢”三大妈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
“还有人敢打管事大爷?”王主任故作惊讶的说道。
“不怪人家打他,他为了自己徒弟,经常欺负邻居,昨晚他徒弟妈,拿个大海碗去别人家要菜,人家不给,她就骂人家,你说人家能愿意吗,结果易中海知道了,二话不说就帮着自己徒弟妈去数落别人,是谁谁也受不了这个气啊,就把他给打了”三大妈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们院里的一大爷这么是非不分吗?”王干事惊讶的问道。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没孩子,就指望徒弟给他养老呢,只要邻居跟他徒弟家有矛盾无论是谁的错,他都会偏袒自己徒弟家,时间长了,他徒弟家也就有恃无恐了,毕竟有一大爷给他们家撑腰,谁还敢跟他们家唱反调啊”
“那你们邻居就每天意见?”
“当时有了,可有意见又能怎么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了一大爷是军管会任命的,谁敢跟军管会对着干啊”三大妈不知道就因为这句话,让王干事彻底把易中海恨上了,这不是给自己上眼药吗,五十年代的领导那是非常有责任心的,这话不是打了军管会的脸吗?
新中国刚成立,老百姓刚要当家做主,现在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一个管事大爷就可以作威作福,这跟旧社会的地主老爷有什么区别,王干事越想越气。
“大妈,那你们怎么不想军管会反应啊?”
“反应什么,自古都是官官相护,一大爷是军管会任命的,你说军管会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三大妈是说痛快了,可这话听在王干事心里像一把刀子似的扎的自己实在是喘不过气来。
自己奋斗的事业,目的不就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吗,可老百姓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旧社会的官官相互,这能不让她窝火吗。